回到了臨冬城的房間,夏爾倒頭就睡,系統的這次任務可把夏爾給累慘了,被人騎馬拖著可一點也不好受。這些該死的海寇,用繩子拴住夏爾騎馬拖著,一直拖了不知道多久,直到不吃不喝夏爾被餓死,才得以解脫,而且馬匹和所有的戰利品也都全部被海寇給劫走了,不過還好那300第納爾還在。
夏爾還睡得迷迷糊糊,就聽到敲門聲:“統領,該起床了。”
統領這個稱呼一直是系統士兵的叫法,聽聲音應該是阿爾丁,這小子,大早上的不睡覺來這裡吵,一會一定得跟他好好說道說道。
打開門,阿爾丁就看到臉色遊戲黑的夏爾,這可把他嚇到了,連說話的聲音都不似剛才,小得夏爾差點聽不清楚:“統領,是國王要來了。”
想不到國王來得那麽快,夏爾以為還要過幾天呢,國王要來夏爾自然也要跟隨史塔克家族一起迎接,雖然他是客人,但現在他可不敢托大,在維斯特洛,沒人可以在國王面前托大,除非他不想活了。
走出城堡夏爾才發現,此時城堡外已經聚滿了人,史塔克家族的士兵排成長隊,一直延伸到城外,中間開出一個甬道用來迎接國王。
夏爾此時見到奈德·史塔克引這一眾家人從城堡內走出,他走了過去:“史塔克大人”
奈德點頭。
羅柏·史塔克看著還有些睡眼惺忪夏爾有些好笑:“夏爾爵士是還沒從溫床裡醒過來嗎?眼睛都睜不開了。”
羅柏對夏爾的感官不錯,也願意和他成為朋友,和夏爾相處在他看來應該比和自己的那兩位同齡兄弟們要舒服。
對於羅柏的打趣,夏爾無奈一笑,然後用手壓一壓有些翹起來的留海。
羅柏拍一拍夏爾:“夏爾,也許應該站到我身後來,一會國王可要來,他可不希望有人擋住他。”
在夏爾進入迎接隊伍後,不一會,馬蹄的噠噠聲就傳來。
遠遠的就能看到馬車的影子,率先而至的是一個金色的騎士,全身的重甲金碧輝煌,看起來非常的醒目和耀眼,隨後而來的是一個皮衣男孩,男孩穿的深紅色皮衣一看就價值不菲,臉上還帶著邪邪的笑容,男孩佇馬後立即就將目光往史塔克家族的女孩這邊望來,看到一個高挑的女孩,他的笑容更甚,但看到女孩身後那個俊逸的長發青年,他又突然面露不喜,皺起眉頭。
本來女孩看到那個騎著駿馬的貴氣男孩一直盯著她看,還面露歡喜,但是男孩的突然皺眉卻讓女孩陷入慌亂。
夏爾可不知道自己已經引得某位男孩的不開心了,他的目光早就被男孩身後的狗頭騎士給吸引過去了,不是夏爾在罵人,而是這位騎士戴著一個用剛鐵鑄成的狗頭頭盔,騎士只露出雙眼,但夏爾能從他的眼中感到濃濃的凶意,這讓也算歷經過幾次生死的夏爾有些忌憚,這個騎士他很強,後來夏爾才知道這個騎士他就叫“獵狗”。
隨著馬車接近,一群金甲騎士擁護著一個富態的中年男人緩緩而至,奈德·史塔克看到來者,領著眾人單膝下跪行禮,本來在還打量狗頭騎士的夏爾,也被身邊的人驚了一跳,連忙學著行禮。
國王勞勃·拜拉席恩,身材高大但卻異常的肥碩,臉上是濃密粗狂的大胡子,頭髮卷起,宛如一頭沉寂的雄師,只見他走到奈德面前勾勾手,奈德緩身站起,臨冬城的眾人也紛紛起身。
奈德看著眼前多年未見的老友,已經發福成了幾乎認不出的模樣。
國王開口了,等來的不是威嚴,而是一聲爽朗豪邁的笑聲。
勞勃與奈德緊緊擁抱,男人的情誼有時也很簡單,只要一聲大笑和一個擁抱,多年未見的陌生感就煙消雲散了。
馬車停下來後,一個高大的金發騎士慢慢掀開簾幕,簾幕內金發碧眼,身姿苗條的王后走了出來,入眼臨冬城的第一瞬間,這位王國美人眼中閃過的是嫌棄。
在國王與史塔克家族一番寒暄過後,眾人一同進入城堡,筵席是設在夜晚,所以大家便散去,奈德陪著勞勃國王,卡特琳夫人帶著女兒們陪著皇后。
無所事事的夏爾,正打算回房間去補覺。
羅柏看到了打算逃跑的夏爾,迅速湊了上來,看到一臉微笑的羅柏,夏爾有些無語,這貨不會是gay吧。
羅柏可不知道夏爾在內心排遣自己:“夏爾爵士,也許我們可以去陪著王子殿下。”
一旁的瓊恩聽到羅柏邀請夏爾,眼神有些落寞,席恩也有些錯愕,這兩人一個是私生子,一個是養子,平常他們關系就很好,他們以為羅柏這個名義上的大哥怎麽說也應該帶自己去,可是他居然邀請了一個外人。
夏爾沒有他們那麽多彎彎心思,羅柏怎麽說也是史塔克家族的長子,哪怕夏爾一萬個不想去,他也不敢拒絕。
看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離開,席恩的眼中閃出嫉妒與怨恨。
對於羅柏沒要帶上兩兄弟夏爾也有些好奇:“史塔克先生,你為什麽不帶上他們?”
羅柏想起了昨夜父親的叮囑說道:“瓊恩私生子的身份是不應該見王子殿下的,而席恩的性格也不適合。夏爾,我們已經算是朋友了,不是嗎?”
“當然了,羅柏”
兩人相視一笑。
兩人找了一會喬弗裡殿下的身影,很快就發現了他,此時喬弗裡正四處打量著臨冬城城堡,嘴裡還念念有詞,夏爾隱約聽見,攻破,防守的言語。
兩人走進,喬弗裡也發現了他們,獵狗騎士好像是喬弗裡的保鏢,伸手攔住兩人。
喬弗裡看到夏爾,眼中的不喜直接流露出來。
羅柏笑著走上前行禮:“王子殿下”
夏爾也連忙行禮。
看到夏爾行禮,喬弗裡的面色才轉好一些,問道:“你們是?”
對於這個問題夏爾覺得並不怎樣,但是羅柏怎麽說也是北境守護的長子,未來的北境守護者,喬弗裡毫不給面子的問他是誰,讓他異常尷尬。就像父親昨夜就給他描述過喬弗裡,羅柏不相信喬弗裡的身邊會沒有人告訴他這些。
夏爾看到了羅柏的尷尬,回答道:“王子殿下,夏爾·維恩和羅柏·史塔克向你問好。”
感激的看一眼夏爾,羅柏面容帶有冷意,這王子殿下太目中無人了。
喬弗裡把弄著腰間用寶石雕飾的劍:“你們有什麽事嗎?沒事就給我讓開。”
看著毫不客氣的喬弗裡,夏爾羅柏兩人都異常不爽,但卻只能忍住不發。
兩人乖乖的退開,讓喬弗裡有種旗開得勝的快感,頭都昂得更高了,不過頭抬得太高就容易看不到腳下,這不,一根盤區的樹根將他皮靴給勾住了,北境的天氣本來就偏寒冷和潮濕,地上總是坑坑窪窪的泥潭,喬弗裡一個狗吭泥吃了一嘴的吐。
羅柏率先繃不住了,低下頭笑了起來,夏爾本來還在憋著的,羅柏傳過來的笑聲,就成了壓死犛牛的最後一根稻草。
兩人笑聲傳到喬弗裡耳中,令他惱羞成怒,狠惡惡的瞪了兩人一眼,大罵身旁的獵狗:“你個該死的走狗,就不知道扶住本王子嗎”
直到喬弗裡帶著獵狗氣惱惱的離開,兩人的笑聲才平息下來,羅柏看向夏爾眼中有些無奈:“完了,我們把喬弗裡王子給惹毛了。”
夏爾聳聳肩,表示這可不關自己的事。
“走吧”
夏爾有些不解:“去哪?”
“當然是盡一下地主之誼,帶你去逛逛臨冬城。 ”
騎上馬,兩人就衝出了城堡,正是比較心較強的年齡,騎上馬自然要比較一番,直接將馬騎出了臨冬城。
繞了一圈周圍的農田,最後是夏爾輸了,夏爾當然不會認,是羅柏的馬匹血統比自己的優秀好吧?對此羅柏以不變應萬變。
兩人找到酒館就停下來喝一杯。
酒保看到是臨冬城太子來了,連忙過來奉承。
兩人確實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雖然羅柏作為長子一直在學著成熟,但現在他也不過十七八歲,哪怕是貴族式教育,也不能磨滅他心中的一些天真,在瓊恩身上他一直感到異常的壓力,畢竟瓊恩太完美了,明明比自己年齡小,卻總是一副大人的模樣,和他們相處自己必須要裝得更成熟才行。
而夏爾本來只是一個陽光教育下的大學生,哪怕突然穿越讓他在心靈上成長了不少,但他所表現出來的朝氣,卻是羅柏一直羨慕的東西。
也許羅柏的地位就注定了他要失去一些東西,如果他不能徹底放棄這些東西的話,未來只會失去更多。
喝過酒後,夏爾終於有機會回去睡覺了。
睡到傍晚,宴會終於開始了,各種菜式擺滿大廳,國王似乎很喜歡這種氣氛,拿著大杯麥酒四處走,見人就舉杯,嘴中滿是各種打趣和葷段子。
氣氛非常的活躍,大家都一塊大口吃酒大口吃肉,豪邁之情油然而生,但是夏爾卻無法適應期間,因為這和想象中的貴族酒宴相差太大了。
他們不是喜歡跳著探戈,舉著紅酒,用叉子優雅的吃牛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