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位被傳得神乎其神的煙雨樓頭牌顧香君,寧弈越來越感興趣了。
最開始是從蘇子晉口中的得知的此人。
本以為蘇子晉會一門心思的隻想找她,但來到煙雨樓之後壓根提都未提。
“難道這其中還有別的門道?”
關於這個疑問,很快就得到了煙雨樓老媽子的解惑。
顧香君作為煙雨樓頭牌,放眼神木城幾乎人盡皆知。
曾一睹她芳容的,也是大有人在。
但真正與她曾一度**的,至今還未有一人。
這就奇了怪了!
“難不成花個一千靈晶,就是為了跟她單純的暢談人生?”
“正是如此!”
老媽子一邊賠笑一邊解釋道:“我們家香君早就定下規矩,只要肯出一千靈晶,便能與她同席而飲一個時辰。
至於能不能更進一步,全看相談過程如何……”
這就有點不講道理了,不就是個真仙境的修行者嘛!還能真的成下凡仙子了不成?
當然,真仙境之人在凡夫俗子眼中的確是仙人……
隨後又聽了老媽子的解釋,寧弈更是聽得一臉懵逼。
據說自從顧香君來到煙雨樓以來,總共接待過四位客人。
每一位客人都花了一千靈晶,但是沒有一人能夠得到她的身子。
而且更奇怪的是,那幾位客人並沒有因此感到不快。
相反,他們對顧香君的服務態度很是滿意。
老媽子介紹完,看向寧弈笑著問道:“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呢?”
“鐺鐺鐺——”
寧弈手一揮,一大堆晶瑩剔透的靈晶倒在桌上一隻金盤中。
老媽子熟練的端過金盤,笑的合不攏嘴。
不用數,只需大致看一眼都能估算出這一盤肯定不會少於一千枚。
一邊施禮一邊道:“公子請稍後,香君馬上就到。”
說完,便躬身退了出去,臨走之前特地將房門也關上了。
寧弈正襟危坐,一邊品著煙雨閣的佳釀,一邊思索這件事。
他到現在還是沒想明白,隻聊個天就值一千枚靈晶,還能聊出花來不成。
或者說,這位頭牌顧香君還能有什麽十分妖孽的特殊手段?
正當他思索間,門外傳來一串細碎的腳步聲。
緊接著,敲門聲響起。
“公子,奴家可以進來嗎?”
寧弈一邊斟酒,一邊頭也不抬的回應道:“進來吧。”
緊接著,一陣香風拂過,咯吱一聲,廂房木門打開又被關上。
女子邁著輕柔的腳步徐徐入內,小心翼翼走了過來,在寧弈身旁盈盈一拜。
小聲道:“奴家顧香君,見過公子。”
寧弈由始至終還未抬頭,只聽她的聲音的話,姑且打個**分吧,扣分項在於聲音太嗲。
斟完酒,這才抬起頭來。
面前女子近在咫尺,杏仁小臉,媚眼如絲,著一身冰藍色碎花襦裙。
一雙小手緊握一張繡帕,交織在小腹處,看起來有些局促不安。
與想象中的差距有點大啊!
作為煙雨閣頭牌,怎麽說都應該是一副千嬌百媚的姿態,此時她所表現出的,倒是讓寧弈有種鄰家小妹的既視感。
當然,除了她那雙靈動大大眼睛之外。
從看她的第一眼,寧弈就察覺到了。
她看人的眼神似乎有股子媚勁,似要勾人魂魄一般。
不過力道太小,對他無用。
“你就是顧香君?”寧弈問道。
“奴家正是。”女子微微一福,小聲道:“敢問公子,奴家可以坐下來與公子對飲一杯嗎?”
“不用!”
寧弈搖搖頭:“直入主題吧。
”“不……不知公子是此話何意,奴家……奴家有些聽不太明白……”
寧弈端著酒杯示意了一下側前方的床榻。
等了少許,沒有聽到回應。
寧弈抬頭,便看到顧香君輕咬薄唇,神色有些不自然,似乎在考慮這什麽。
“怎麽,有什麽問題嗎?”寧弈輕笑一聲問道。
“奴家事先有過規定,不知公子……”
寧弈伸手打斷顧香君的話,開口道:“要多少直接說吧,我這人嫌麻煩。”
顧香君滿臉惶恐,退後一步低聲道:“奴家不是那樣的人,還望公子莫要難為奴家……”
寧弈他可不信什麽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存在。
身在這種地方的,哪有什麽好鳥!
“再加一千靈晶!”
“還請公子……”
“兩千!”
“奴……奴家……”
“一萬!”
寧弈說完,直接取來一隻裝有一萬枚靈晶的納戒拍在桌上,
這一下,終於沒有了回應聲。
抬頭看時,只見顧香君輕咬薄唇,臉色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交織在小腹前的雙手由於太過緊張,都有些發紫。
過了少許,她終於動了。
小心上前兩步,伸出略微顫抖的玉手接過桌上的納戒,低著頭如驚弓之鳥一般連忙退後。
用低若蚊蠅的聲音來了句:“還望公子憐惜。”
隨後又邁著細碎的步子向床榻走去,上了床,拉上簾子,很快就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過了好半晌才再次傳來她的聲音:“公子,奴……奴家在等您……”
寧弈一臉懵逼:“就這?”
她是滿意了,可寧弈不滿意!
“這也太容易了吧!”
被傳的那麽神秘清高,還以為有什麽特別的本事,沒想到啊沒想到!
到了此時,寧弈竟是有種進入了某種騙局的錯覺。
他十分懷疑這位顧香君是不是煙雨樓專門包裝出來的。
就連她那些接客歷史,都有可能是煙雨樓在操作。
之所以如此,只是單純的想抬價罷了。
而寧弈,正是一條剛剛才上鉤的大魚……
越是這麽想,寧弈越發肯定自己被坑了。
雖然錢多,但一想到就被這麽坑了去,心裡還是不舒坦。
於是起身喊道:“抱歉了香君姑娘,寧某突然想到有要事在身,今日怕是不方便。
你先稍等,我去喊一位好友前來,你伺候他便可!”
說著便要離開,誰知話音剛落,刺啦一聲,床簾應聲碎裂。
“你無恥!”
伴隨著一聲嬌喝,顧香君飛掠而出,一柄銀色長劍直向他刺來。
“哢哢哢——”
長劍碰到寧弈身體的一瞬間,應聲變得粉碎。
顧香君不著寸縷,此刻就站在他對面一步之遙。
一雙大眼泛著淚光,神色又委屈又驚恐,許是被剛才長劍碎裂的一幕給嚇到了。
察覺到寧弈的目光在她身上遊走,稍稍一愣神,抬起輕微顫抖的玉手一揮,一套簡單的水月裙便遮住了妙曼的酮體。
她的聲音在顫抖:“你……你是何人……”
“寧弈。”
“寧……寧弈!?”顧香君神色一滯,捂嘴驚叫一聲,雙目瞠大:“可是從蒼元大陸而來的寧弈?”
“嗯?”
他這一問,給寧弈整不會了。
還沒等他發問,顧香君再次開口:“我爹他……也是由蒼元大陸飛升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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