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汜和樊稠使出渾身解數,拚了老命才逃出城外,這時才敢回身望向火焰高高竄起的上雒城。
“這些關東的鼠輩也真是詭計多端,要不是你我逃得快還真容易著了他們的道。”郭汜忍不住罵道。
樊稠也跟著忿忿不平,“尤其是這個林長生,幾次三番的和我們作對不說,用的還都是這種下三濫的伎倆,要是被我抓到一定要將其剝皮蝕骨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西涼鐵騎哪裡受過這等欺辱,可卻連番陷在林凡的手中,兩人越說越氣,後來又糾集起大軍向東追去。
追了沒多遠就看到一些被大火焚燒的霹靂車放在路邊,這十幾架兵器在確保上雒城燃起大火後就被林凡軍放火燒毀,接著那千余名投石兵就撤離了此地。
郭汜和樊稠見狀便繼續催促軍隊追趕,兩人推斷原本駐扎在商南的林凡軍這時也早就逃離了那裡。
他們這次打算好,絕對不會因為敵人扔下的城池而再次中計,而是派了一隊騎兵先行前往打探。
這隊騎兵學乖了不少,到達城池的時候他們也發現城門四敞大開,城牆上空空如也,不過這些人並沒有像之前那般一擁而入,而是分出一支百人隊開進其中,想確定裡面確實沒有埋伏,然後就將其回報給後方的郭汜和樊稠。
結果進入這支百人隊剛剛進入城中,早就埋伏好的士兵就紛紛殺出,他們想要回身逃走卻發現身後的城門已經被人關上。
百名騎兵成了甕中之鱉,被圍來的千余名士兵直接絞殺當場。
這時早就藏在城牆上的強弩兵也紛紛起身,對著下方的西涼鐵騎發動齊射,區區一千名騎兵頓時就倒了一片,其他人見到又有埋伏當即轉身就逃。
他們抱頭鼠竄,沒過多久就看到了迎面前來的西涼大軍。
看到對面兵士慌張的樣子,郭汜和樊稠不禁眉頭大皺。
“怎麽回事?”樊稠馬上問道。
“商南城有埋伏!”一名偏將仍有些驚魂未定。
“有多少人?”
“很多,至少有幾千······不,應該不止幾千。”偏將語無倫次的說著,“我先派了一批兄弟進去查探,這時一大堆敵軍衝了出來,城牆上也埋伏了很多敵軍,用強弓殺了我們不少的兄弟。”
“一群廢物!”郭汜罵道:“區區一個商南城還能有多少賊兵。”
他當即喝令,“都跟我一同前往攻城,將城中的那些鼠膽匪類全部殺個精光!”
此時已是傍晚,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強行出兵,但郭汜、樊稠本就是無謀之輩,又仗著手中有數萬西涼鐵騎,更是無所畏懼,這次出兵又被林凡軍兩次挫了銳氣,兩人越想越氣,索性便決定連夜帶兵攻城。
等到西涼大軍殺到商南城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郭樊二人先喝令軍隊將城池四面圍住,然後就開始從四面攻起城來。
不過這次的商南城可不是空城,城牆上馬上出現大量的強弩兵,他們先是將一柄柄火把扔下城牆,把下方照亮,接著數之不盡的箭矢就像是一場蝗災,浩浩蕩蕩的下方撲去,將妄想衝上城牆的西涼兵全部射殺。
這些擅長在戰場上奔襲的西涼鐵騎在攻城戰鬥中根本發揮不出應有的戰力,他們只是一味的向上猛衝,結果卻被一陣又一陣的箭雨射殺當場。
城牆上的強弩兵是當時征討陳國時歸順林凡的一支強軍,在這段時間的訓練下箭術造詣更為精湛,盡管在城牆上無法將腰引弩的威力發揮到極致,但比起一般的弓兵也要強悍不少。
加上夜間攻城視線受阻,這些起來的西涼兵都成了靶子,一片一片的被射下城牆,很快攻勢就被壓製了下去。
郭汜、樊稠看到只能喝令停止攻城,不過卻沒有撤去包圍,只是為了防止城內的弓矢射擊,讓軍隊和城池保持著千余米的距離,仍舊采取著四麵包圍的態勢,絕不允許城中的敵人逃離。
他們認為城池內的守軍定然數量不多,準備在第二天天明再次進行攻城。
郭樊二人讓手下兵甲在城下安扎簡單的營寨,讓他們稍作休息,太陽升起時便發動猛攻,因為距離城池太近,為了避免被突然襲擊,所有士兵都帶甲入眠,另外還在各個營寨四周派遣了近千名士守夜人,嚴防死守。
不過這天夜裡並沒有人發動突襲,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也沒有任何異常發生,可近半的西涼軍在這天夜裡並沒睡好。
一方面因為帶甲入眠,身體承受重負,難以入眠,另一方面四麵包圍敵軍城池,這種情況下發生戰鬥的幾率很高,所以這些身在沒有什麽防備的簡陋軍營中的士兵,心裡自然沒有什麽保障,加上林凡軍實力強悍的事實,更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心理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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