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聽到都面面相覷,變得畏縮起來,許褚衝天而起,片刻之後便逃出了城外。
等到公孫瓚得知此事的時候,林凡已經走了半個時辰,他整張臉被氣的又紅又紫,恨不得馬上派兵追擊,不過他並沒喪失理智,知道如今林凡和他算是同處一個聯盟之中,又幾次三番的出手幫助自己,要是因為這種事開戰,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因此他只能將此事忍了下來,繼續催促兵將迅速將居庸關拿下。
群龍無首的城池哪裡抵擋的住攻打,很快就被攻陷,既然劉虞被不明身份的人的抓走,公孫瓚便趁勢帶兵攻下了薊城,將整個幽州收於囊中。
··········
兗州,封丘,袁術軍大營。
袁術頭戴猛獅盔,身著一身金光閃閃的戰甲,前後獸面掩心,其上籠罩著一紫紅色的花袍,兩條紫絨飛帶從肩膀兩側滑落,他的右手正按在一把劍柄鑲嵌著兩顆寶石的長劍上,只是這個扮相看著就像是一位十足的常勝將軍。
不過他剛剛接到了兩個不太好的消息,第一個是之前他派往匡亭屯兵的劉詳竟被曹操連夜突襲,打的大敗,如今被圍在城內,等待袁術本部的救援。
另外一個壞消息就是南陽通往此地的糧道被劉表軍截斷,這無異於當頭一棒,若是沒有糧草輸送,如今軍中可用的糧草僅能用上十幾日而已。
原本的局勢可不是這樣的,在袁術出兵的時候,本打算令劉詳屯兵匡亭和鄄城的曹操軍對峙,讓其分身乏術,把所有注意力放在匡亭上,然後和黑山軍、南匈奴於夫羅再加上陶謙四面圍剿。
袁術的兵力本身就佔了絕對的優勢,而且南陽的糧草充足,正在源源不斷的向此地輸送,再加上三路援軍,在袁術看來,打贏這場戰鬥有十足的把握。
可卻萬萬沒想到曹操和劉表聯手將了他一軍,如果不去救援,匡亭的三萬大軍只會陷在那裡,全軍覆沒,而且之前袁術已經在匡亭囤積了大量糧草,想以此地作為依托,和袁術作戰,失去這個戰略要地,接下來的戰鬥會更加艱難。
因此匡亭對於袁術來說不得有失。
他冷聲道:“曹孟德就是愛用這種伎倆,去給張燕、於夫羅傳信,讓他們抓緊出兵,和我一同滅掉曹操平分兗州!”
“喏!”兩名傳令兵說罷便轉身跨上快馬,疾馳而去。
“紀靈、橋蕤、樂就、李豐!”
“末將在!”四人齊聲應道。
“傳令大軍準備開拔,前往匡亭!”
“喏!”
········
陽翟城主府。
回到潁川後不久,林凡就接到了劉虞公孫瓚之戰事件結束的提示,並獲得了三點參與度。
在路上的時候,劉虞一開始還非常氣悶,覺得林凡不應該將他帶離居庸關,可後來慢慢也想通,如果不被帶走,以公孫瓚的性格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可劉虞畢竟是幽州牧,又是漢室宗親,不能將其久留在此地,林凡在和李儒商量一番後,便派人將劉虞送到了身在陳國的劉寵那裡,他想兩人畢竟是同宗,劉虞又頗有名望,劉寵說什麽也不會加害與他。
正如二人所想,劉寵非常熱情的接待了這位族兄,在這之後不久還將其送到了長安,直到這時林凡才算是放下心來。
潁川、汝南的春種剛剛結束,在韓浩有條不紊的屯田政策下,兩郡之中有更多的荒地被開墾、耕種。
最近林凡接連收到了兩條系統提示,一個讓他參與袁術和曹操的匡亭之戰,另一個讓他參與袁紹鎮壓黑山軍之役,
林凡沒有分身術,所以只能讓滿寵盡可能的搜集信息,爭取兩場戰鬥都不錯過。當然,他並不想真去介入這兩場和自己毫無關系的戰鬥,只是想趁機完成參與度而已。
此時正好到了月會的時間,所有主要官員全部聚集到陽翟的臨時太守府中。
“······不久前袁術的大軍已經從封丘開拔,看情況很快就要和曹操交戰。”滿寵先是匯報了一番近日的主要情報。
這件事的動靜可不算小,袁術調動十幾萬大軍,浩浩蕩蕩的殺向匡亭,早已成了天下諸侯最關注的大事。
其實這種消息根本算不得什麽秘密,在場的大多數人已經知道,滿寵之所以再強調主要是想告訴那些剛剛到達陽翟的人,而且商討好對策也是為了避免事發時再請示,周邊城池的太守需要知道針對此事該如何應對。
太史慈問道:“一旦開戰,劉表一定會在後面動手腳,到時我們是不是要出兵乾預?”
他最近和郭嘉始終在鎮守潁川邊境,對南陽的局面十分了解。
“奉孝怎麽看?”林凡望向郭嘉。
“按兵不動!”對方毫不遲疑的說道:“等到劉表拿下宛城,我們馬上對南陽用兵!”
因為南陽的舞陰和葉縣有大量礦藏,林凡和郭嘉等人已經做好了拿下兩地的準備,只不過這件事之前並沒拿到明面上來說,可如今袁術和劉表馬上就要開戰, 也就到了非動手不可的時候。
“什麽意思?”太史慈一臉懵懂,“我們不是和袁公路站在一邊麽?”
“此一時彼一時。”郭嘉笑了笑,“再說我們從來就沒和任何人聯盟,沒有義務非要站在哪邊。”
“那為什麽不趁袁術出兵,後方空虛,直接出兵拿下南陽?”太史慈仍舊十分不解。
“袁公路借道正是信任我等,潁川這時出兵算是無義之兵,而劉表攻下南陽,本就是侵佔而來,這時我們再出兵將其攻下,於情於理都不存在任何問題。”
太史慈並不愚笨,稍加思索就明白了郭嘉的話,兩人這段時日一同駐扎在潁川邊境,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他早就發現頭腦和郭奉孝壓根就不對等。
過去他還覺得自己的謀略遠超一般武將,即便是一些謀臣也能比上一比。
可自打太史慈來了潁川,就明白之前的想法就像是井底之蛙,像是郭嘉、劉曄這種人才算得上是奇謀之士,自己的那點謀略在他們面前就像是孩童的心思,幼稚的很。
人家從頭到尾的謀劃說給他聽,都要想上許久才能明白,完全就可以稱得上是“夏蟲不可語冰,”要是對方不故意把智商調低幾個檔次,連聊天都有代溝。
就比方現在,郭嘉聞言似笑非笑的看著太史慈,甚至還對他眨了眨眼,一副心有靈犀的樣子。
太史慈哪裡好意思說自己剛剛明白是怎麽回事,只能故作深沉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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