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好方法,西門塔爾改良普通黃牛。
“好,選一頭體型稍微小點的公牛,最近會買數百頭黃牛,到時候你安排改良,好好把牛養好,百姓才能有飯吃。”
陳牛管理的還是很好的,放牧和舍飼結合,在養好牛的同時,每天還能產奶上千斤。
主要原因還在於沒有足夠的擠奶工,西門塔爾平均年產奶數千斤是沒問題的。
在鄆城縣和、東平城銷售鮮奶,賣的不錯,三文錢一斤的鮮奶。這些錢足夠補充精料了,基本上進入了良性的發展循環。
每天早晨有有五十余人來打掃衛生,牛糞清理到固定的地方堆肥。
水槽清理清理乾淨,然後打滿水喂牛。
這些工人每天隻乾半個時辰左右,走的得時候每人拿一碗牛奶。
都是些年輕父母,家裡的娃一歲左右,沒奶吃,營養不行,體弱多病。
晁蓋本來打算是免費發放牛奶給他們呢,西門塔爾牛產奶量是很可觀的,不擠奶反而不好,而且城裡賣奶也賣不了太多。
公孫勝提議讓村民以勞動換取牛奶,如果什麽都白給,村民反而養成懶惰的習慣。
晁蓋從善如流,就接受了公孫勝的建議。
但凡晁家莊的百姓,想喝奶,又沒錢買的,那就通過打掃衛生、割草來換取牛奶。
不顯眼的一個小方法,救活了幾十個小孩,免於夭折。
晁蓋想著以後牛養多了,可以加工奶粉,那樣就能更久的保存了。
這段時間石秀從大名府販了三十多匹好馬回來,一水的母馬。發放給了當護衛的家庭裡養殖,耕地乾活拉車,繁育小馬。
為了這種模式成功,晁蓋是花了大力氣的,聘請的著名的獸醫皇甫正,同時村裡還有幾名普通獸醫。專門飼養的有公馬、公驢等,解決繁育的問題。
回到闊別二十幾天的鄉兵營,一切如常,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訓練不僅僅沒落下,反而還進步了。
每天都是隊列、兵器、對練,一天長達四個時辰的訓練,讓士卒進步異常的快。
只是人手少太多了,呂方、郭盛都出去帶隊押送貨物了,好在楊林、鄧飛來了,增加了兩個屯長,張大膽的武藝進步挺快,和楊林還能比劃比劃刀法。
晁蓋無奈的搖搖頭,人好找,大把大的流民、壯丁,給錢就來。
但是高手、有膽量的高手少之又少,非常的難找。
好在這次出去把解珍解寶請來了,這二人弓箭挺不錯。
晁蓋帶上自己貼身的護衛五十,乘坐烏篷船,趁著夜色來到了濟州分號。
從碼頭靠岸,來到了鏢局。
吳用正在那生悶氣呢:“哥哥,你可算是回來了,這幾天讓人欺負的太慘了。”
“噢,還有這好事?都誰欺負咱們了?”
“唐老二,要乾股。李鯰魚要白小勝酒的配方,受點委屈不怕,就怕時間長了,咱們鏢局臉丟光了,沒人來找咱們發貨了。”
晁蓋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那沒招,有的人實力太強悍,不知道自己是誰了。這趟出去拉了幾家一起航海。東平、濟州是咱們內陸收貨點,外銷的貨從這裡裝車,轉運到海上。海外的貨物通過這裡周轉周邊,所以濟州是咱們的一個中心,必須保住了。加亮有什麽好辦法嗎?”
吳用搖搖頭:“哪有什麽好的辦法,簡單粗暴最好。”
“唐老二不過是個土豪,沒什麽問題。
但是李鯰魚不能這麽乾,張府尹是個老狐狸,不好糊弄。” “是這個道理,他拿捏的咱們死死的,一次又一次的挑戰咱們的底線。”
翌日早飯時候,晁蓋從鏢局訓練了一身汗,打算去轉轉,看見不遠處的消停胡辣湯小吃店正在摘招牌。
晁蓋就問了:“老消,你摘他幹什麽,這招牌用了幾十年了。”
這年月生意人把招牌看得比命都重要。
晁蓋一句話,把這老頭問哭了。
“總鏢頭有所不知,東京城來了兩個狀師,說消停胡辣湯他們在官府登記了,不許我們用這個招牌,還得繳納五十貫的賠償。過兩天就要去府衙過堂,老漢我六十五了,哪裡去過公堂,趁早摘了省心。”
“噢,原來如此,不用管了。你掛回去,我給擺平,這兩個狀師住在哪裡?”
“住在李管營家裡,說是要和解的話三十貫就行了。”
果真是臭魚招爛蝦,什麽人招什麽。
“掛回去吧,不用怕,有人來找,你去鏢局喊人。”
“好好,多謝了。”
要說這個李管營為什麽敢不把晁蓋當回事呢, 晁蓋雖然有錢,但是只是個土財主,至於江湖上的威望,在他這種人看來那就笑話。
老城營的關押的大哥多了,差你一個?
所以人家不怕,這廝為了方便,在城外有一處三進的別院,蘇州園林的設計風格。
前幾日從東京城來了兩位大狀,所謂大狀就是專門替人打官司的,來濟州府的目的也是簡單粗暴,利用他們熟悉法律,來狀告一些小商戶,小吃店。
張府尹也很頭疼,但是這事不好辦,至少明面上他們佔理。
兩位大狀就住在李鯰魚的別院了,李鯰魚熱心招待。
但是很奇怪啊,李鯰魚接連兩天都沒到牢城營點卯,心腹弟兄外號小獵狗就去別院尋找。
到了門口就感覺不對勁,大門關的很結實,拍門也沒人答應。
小獵狗就喊來幾個弟兄,拿梯子翻進去,這一看可不得了。
六個護院在門房裡被捆住手腳堵住嘴巴,已經餓的奄奄一息,快不行了。
再往裡,李鯰魚在臥室被人釘在了床上。
小獵狗嚇的夠嗆,急忙跑回去喊人。
副管營可高興壞了,總算是有出頭的一天了,不過也不敢表現出來,憋著不笑。
別院裡李鯰魚的小妾回娘家了,算是躲過一劫。
家裡東西少沒少,小獵狗也不知道,這可是大案,連忙報官了。
何濤親自帶人過來查看,把小妾叫回來,查點發現別院的數千貫銅錢,數千兩銀子不翼而飛。
尋問護院,還少了兩個人,東京城來的兩位大狀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