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媳婦又甜又颯 ()”
“合夥辦廠倒沒問題,但話語權必須在我們自己手裡,錢我們也可以出一部分,要是不夠就貸款,公司必須我們自己說了算。”顧野說道。
楚翹點頭,“嗯,我就是這個意思,要是唐老板說了算,以後萬一有事,咱們也做不了主,太被動了,不過唐老板能答應不?”
“不答應也沒啥,等以後掙了錢,咱們自己辦廠,不急於一時。”。
顧野並不是特別著急,現在急的是唐耀祖。
“我也有個事,今天我去林白微那兒,她也想拉我合夥搞珍珠養殖,投入不用太多,我手上有兩萬多,你覺得怎麽樣?”楚翹想聽聽顧野的意見。
“養珍珠?林白微認識越城的人?”顧野聽說過珍珠養殖,因為錢六斤就是那邊的人。
錢六斤他爹以前就養過珍珠,但前些年不讓養,他爹改行了。
“對啊,白微的朋友家裡是珍珠養殖大戶,拉白微一起搞養殖,白微說港城那邊的珍珠都是島國進口的,如果咱們養出了淡水珍珠,肯定不愁賣不出去,就是這個周期有點長,蚌要好幾年才能產珍珠,前期掙不了錢。”楚翹說道。
“你喜歡就乾,我支持你!”顧野滿口答應,並沒再問了。
媳婦想做什麽就做,他是媳婦最堅強的後盾,就算賠本了也沒啥,還有他掙錢呢。
楚翹心裡一暖,故意問:“你就不怕我把錢都賠了?”
“賠了也沒啥,做生意有賠有賺嘛,還有我呢,男人掙錢養老婆天經地義,不怕,媳婦你大膽地往前衝,你老公我在後面給你兜著!”
顧野用力拍著胸脯,拍得梆梆響。
楚翹心裡更暖了,顧野這樣說,她本來有些慌的心,一下子就平靜了,因為她知道,不管她在外面闖得多狼狽,回家後永遠是溫暖的,顧野也不會責怪她,她更不用擔心沒錢吃飯,這個男人會養她呢。
“那我明天回復白微了,白微還說過幾天要去越城,我答應陪她一起去了。”
“去幾天?”顧野一下子警覺。
賠錢沒事,可把他媳婦拐走就是大事了,最近媳婦好像和那個林白微走動得太頻繁了,越城離瀘城坐車要好幾個小時,當天肯定趕不回來,他現在都習慣摟著媳婦睡覺了,身邊要是沒有香香軟軟的媳婦,他要怎麽睡?
孤枕難眠啊!
“也就兩三天吧,現在還不知道,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楚翹也不想在外面待太久,她不放心大寶小寶,顧野那邊沒動靜,楚翹抬頭,就對上了這家夥哀怨的眼神,還特別委屈的樣子。
“翹翹,你出去那麽長時間,你放心我和大寶小寶在家?要不你就住一晚上吧,越城也沒什麽好玩的,一個小縣城,有啥好逛的,咱住一晚上就回來啊,你男人在家餓著肚子呢,還有大寶小寶。”
顧野絮絮叨叨地念著,其實他連一晚上都不願意,可他都答應媳婦闖事業了,還是要意思意思地支持一下的,一晚上是他最大的底限。
楚翹被逗笑了,在他腦袋上輕輕拍了下,跟逗大狗一樣,哄道:“乖,我相信你肯定能照顧好大寶小寶的,以前我不在家,你不也做得很好!”
“可是我想你,翹翹,晚上沒有你,我會失眠的。”顧野臭不要臉地說著。
楚翹朝外看了眼,大寶小寶在認真做作業,應該沒聽見,沒好氣嗆道:“你都一個人睡二十七年了,也沒見你失眠,就這樣,別撒嬌了,我不聽!”
這麽大一男人,還學小寶撒嬌,太不要臉了。
顧野委屈巴巴地閉了嘴,
看得楚翹暗暗直樂,心其實已經軟了,去越城後要是沒啥事,她就早點回來吧,不過現在不能說,否則這家夥又得上天了。晚上楚翹照例去歌舞廳上班,最後幾天她還是得好好上的,不過她沒喝酒了,顧野擔心她身體,她就不喝了,唐耀祖也隨她。
歌舞廳依然燈紅酒綠,紙醉金迷,中場休息時,她去了休息室,又看到了濃妝豔抹的露露,身上滿是酒氣,還有幾個小姐,在聊天。
“馬老板又來了,今晚也不知道誰倒霉。”
“反正我肯定不陪他,這老東西有神經病,最會折磨人了。”
“我也不陪,寧可少掙點,有命掙沒命花。”
幾個小姐聲音不算小,楚翹聽見了,這個馬老板她聽說過,是歌舞廳小姐們的噩夢,出手挺闊綽,但沒人願意接這馬老板的單。
以前有個小姐沒受住誘惑, 接了馬老板的單,陪他出了場,差點小命都丟了,最後去醫院住了半個月,之後馬老板在歌舞廳就成了禁忌,大家都知道他的怪癖,就算錢出得再多,也沒人接單。
就連露露這麽貪錢的人,也不接馬老板,畢竟錢再好,也沒命金貴。
“為什麽不接啊?阿美姐。”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是鄭薇。
那個音樂學院的女學生,長得很清純,聲音很好聽,她也是彈琴的,還兼職唱歌,掙的不少,楚翹上半夜的班,鄭薇是下半夜,但這姑娘經常很早就來了,和歌舞廳的幾個小姐關系還不錯。
“哎呀,小姑娘別問這些,反正你別理會那個馬老板就是了。”叫阿美的小姐含含糊糊地說,她也是好心,畢竟鄭薇是有大好前程的大學生,犯不著掙這種錢。
“馬老板是不是那個穿白西裝的男人?還戴眼鏡的,看起來有點像大學老師。”鄭薇好像對馬老板很感興趣,不停地問。
“人不可貌相啊,這個姓馬的長得斯斯文文,做事可一點都不斯文,小鄭,你離他遠一點。”阿美口氣嚴肅,不過她也沒說太細,馬老板是歌舞廳的常客,他的怪癖人人都知道,她以為鄭薇是清楚的,而且她也不想多討論客人的隱私。
“嗯。”
鄭薇小聲應著,眼神卻有些閃爍,她還想問馬老板的事,可阿美要去陪客人了,其他幾個小姐也都走了,就只剩下露露和楚翹。
楚翹也要去彈琴了,她準備喝完水就走。
“露露姐,你和我說說那個馬老板吧?他是怎麽回事?”鄭薇衝露露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