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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西涼兵王》第七百七十八章 意外的使者
稅收政策各有不同,若是旱澇易災的地方,稅率就要低一些,若是遭到天災人禍減產了,也要進行一些減免,具體要減免多少……這些事情一直都是大丫親自過問,董虎沒有太過插手,只是告訴大丫監督的重要性,尤其是財務上一定要有獨立監察機構,省得下面人貪墨。

 下放的官吏一定會與當地富戶家族明爭暗鬥,也一定會有人想法設法貪墨,這些都是千年不變的事情,也必須加強財政監管。

 現階段董虎不想太過插手新舊勢力的明爭暗鬥,只要不貪墨應該交付的稅賦,他都可以不聞不問,但他還是用行政、律法手段盡可能的減輕底層百姓負擔,至少要保證五成糧食落入佃戶腰包。

 五百畝養活一個兵卒,一戶人家能夠耕種五十畝田,也就是說,十戶人家養活一個兵卒,豫徐人丁八百萬,以五口人一戶計,八百萬人丁共計一百六十萬戶,可養十六萬兵馬,豫徐境內總兵力有十三萬,若算上豫徐一百六十一個縣尉手中兵力,總兵力有十五萬,與豫徐“五百畝養一卒”的供養兵力差不多,如此一來,就算兵卒不屯田,也不會出現太大問題。

 但這是亂世!

 亂世人不如狗,戰亂之下,日後需要救助的百姓會更多,而且誰也無法保證會不會遇到天災人禍,就如四月時長安大旱,兗州也發生了蝗蟲災,糧食都不同程度減產了,也幸好董虎早一步控制住了關中、兗州局勢,否則的話,今年必然爆發大饑荒,也必然發生易子而食慘事。

 四月時長安大旱,雖然會對冬小麥造成減產,卻不會顆粒無收,但對於稻谷的種植卻是致命的。

 兗州發生了蝗蟲災,蝗蟲數量是從二三月時逐漸增加的過程,真正造成大面積災難時是夏秋時節,對冬小麥的威脅不大,卻讓秋糧顆粒無收。

 董虎有一些應對蝗蟲法子,諸如鼓勵百姓養殖雞鴨,諸如製造一些織網進行捕捉,只是這個時代的人認為蝗蟲災是上天的懲罰,不敢大規模抓捕,只是用著銅鑼什麽的驅趕……

 豫州、徐州都發生了變故,董虎沒有辦法抽身前往兗州,只能鼓勵百姓盡可能的抓捕蝗蟲,一斤蝗蟲一斤糧食,讓百姓用蝗蟲來抵償之前的欠款,可即便如此,真正敢抓蝗蟲的百姓也不是很多。

 有些天災人禍是沒辦法避免的,兵卒就有必要減輕百姓的負擔,“五百畝養一卒”的錢糧放在倉庫裡又不會減少,百姓遭了災,董虎就可以開倉救助,或是常年救濟一些赤貧百姓。

 家中有糧心不慌,無論發生怎樣的災禍,只要倉庫裡有糧食就不怕,至於“十稅一”賦稅則用來供養官吏、招募民夫築堤開渠,隨著錢糧增多,日後也會相應的降低些賦稅。

 一開始稅率高些,可以根據需要進行調整,可若一開始就低稅率,日後想增加賦稅就尤為困難。

 社會需要公平,掌握大量田地的地主就要承擔更多稅賦,地少貧困戶則承擔少一些,十稅一有利於他對一些政策進行調整。

 天下大亂,各路諸侯需要更多錢糧招募兵馬,高賦稅就成了常態,自然也就沒什麽可不滿的。

 天下未亂時,百姓的佃租至少在五成以上,根據情況不同,佃租也會有所不同,諸如佃戶沒有依附豪門大族之前,佃戶只能承擔五成佃租,因為佃戶除了交給地主五成產出後,還要繳納三十稅一的田賦,要繳納人頭稅、更賦稅。可若依附在了豪門大族身上,佃租就是七成,因為三十稅一的田賦、人頭稅、更賦稅全都不用交了,佃戶就成了人丁帳冊上不存在的人。

 依附在豪門大族身上,佃租雖然是七成,對於佃戶們來說也是劃算的,但現在,董虎把其他雜七雜八賦稅都取消了,十稅一的田賦則讓地主承擔,佃戶可以獲得五成純收入,而之前依附在大家族身上時,只能獲得三成純收入,董虎制定的稅率再高,那也是地主富戶倒霉,佃戶卻因此增加了兩成收入,佃戶自然不會有任何反對。

 佃戶因董虎的稅收政策而獲利,地主富戶就會因此而損失了收入,誰吃虧誰就會不滿,可他們失去了無數佃戶的支持,就算想造反也沒了力量,若是使壞,不再租給佃戶耕種,那就是刻意荒置田地,要麽直接罰款,佃戶連種地都不用,提前拿到五成收入,要麽直接被官府沒收田地,由官府一成佃租租住給佃戶。

 佃戶巴不得地主富戶刻意荒置田地,只要出現這樣的情況,佃戶就會跑到官府告狀,吃過這樣虧的富戶家族很多,從河東郡到陳留郡、河內郡,在董卓死後又蔓延到了潁川郡、梁國境內,豫徐百姓知道這些規矩,躺平的富戶大家族情願在亂世少收入些,也不敢刻意荒廢田地,唯恐董虎真的罰款、沒收他們的田地。

 繞了一大圈,到了八月時,他才轉悠到了吳敦、尹禮的防區,對他們主動屯田耕種的態度很是滿意,也陪著數千漢子在田地裡耕種了數日,讓他意外的是,貂蟬竟然跑了過來。

 董白很是不喜歡貂蟬,但還是帶著她來到了地頭,見到董虎光著膀子拖拉耕犁……

 “你就這麽無聊嗎?”

 “袁術、呂布要來砍你頭顱,你也不擔心?”

 貂蟬皺眉訓斥,語氣與姐姐訓斥弟弟差不多,但卻激怒了一旁的董白,很是不滿擋在董虎身前。

 “哼!”

 “狗賊呂布若敢前來,不用爹爹親自出手,我也會親手砍了他的狗頭!”

 董白知道呂布殺了阿翁董卓,知道阿翁的死也與貂蟬脫不了關系,對兩人沒有一丁點好感。

 聽著自家閨女的霸氣,董虎也不由笑了,但他更對貂蟬嘴裡的“呂布”頗感興趣,邊拍去手上的泥土,邊走向遠處田壟……

 “咱是挺無聊的,但‘呂布’兩字從阿姐嘴裡說出……說實話,咱是很吃驚的。”

 董虎看了眼依然嬌豔的貂蟬,若她不是帶著阿娘的氣息,或許他連看一眼都不會,偏偏造化弄人……

 “爹爹,她不是好人!”

 董白唯恐爹爹被貂蟬的美色蠱惑,拉著他的手臂連連搖晃。

 “爹爹,她不是好人!”

 董白又加重了口氣,董虎微笑點了點頭。

 “或許爹爹也不是好人。”

 這個時代的女人早熟,十五歲是法定必須出嫁的年紀,如此年紀出嫁,就算不想早熟也難,可即便如此,董白也無法理解董虎這句話語,反倒是貂蟬很是怪異看了他一眼。

 貂蟬在後世人眼裡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但她是不折不扣的女間諜,因她的緣故,王允成功的殺死了董卓,董虎相信,後世人都會認為殺得好,可董卓的身死,也徹底讓漢室江山轟然倒塌……

 橫看成嶺側成峰,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得出的結果自然不同,董虎不想在此事上太過糾結,知道貂蟬在“殺董”中扮演的角色,但與此同時,董卓的死也是他“有意”推動的。

 王允、呂布、貂蟬是殺死董卓的元凶,董虎就是看著這一切發生的幫凶,董白雖聰慧、早熟,還是無法理解這樣的陰謀詭計。

 見寶貝閨女疑惑不解,董虎只是笑了笑,不想在此事過多解釋,更不想再在“阿姐”事情上付出太多精力,當日在長安時,就已經給了她選擇的權利,只不過她選擇了王允、呂布,盡管這不是他願意看到的結果,卻也願意尊重她的選擇。

 可“呂布”兩字從她嘴裡說出來後,味道就變了,殺董卓……像是姐姐為了弟弟掃清障礙所做的犧牲……

 董虎心下不確定,貂蟬是間諜,而且還是極為精明的間諜,話語裡真真假假,想要辨別真偽尤為困難,但他也無所謂了,事情已經如此,他是不可能為了她而損害董部義從的利益。

 隨意安撫了幾句小董白,就在這時,吳敦拿著封信件急匆匆走來……

 “主公,董越將軍送來的緊急信件,說是呂布有了異動,像是要渡河的樣子。”

 “嗯,你去忙吧。”

 董虎拿過信件,但他沒有第一時間打開,而是招呼貂蟬坐在蔭棚下,一邊飲著茶水,一邊隨意開口。

 “若呂布想要開戰,他就不會讓阿姐前來。可若不想開戰,又在對岸鼓聲震天作甚?難道他想讓咱陪著他演戲,哄騙袁術嗎?”

 隨意說著,還撫摸了下董白腦後秀發,像是安撫有些躁動的閨女,貂蟬看著父女二人,眉頭微皺了下,問所答非反問。

 “董卓是士人口中篡逆國賊,你為什麽還要背負這個罵名?”

 聽了這樣的話語,董白本能的就要大怒,董虎忙將她拉住,看向貂蟬時,臉上多了些不置可否笑意。

 “成王敗寇而已。”

 “今日咱若敗了,日後自然會成為叔父第二。可若咱成功了,成為了天下之主,哪個敢胡亂編排咱?”

 董白對貂蟬有很深的敵意,惡狠狠瞪著她,貂蟬反而向她淡淡一笑,而這在董白眼裡,那就是赤裸裸的挑釁,猛然站起。

 “誰敢說爹爹壞話,我就把他發配漠北為奴!”

 “哼!”

 董白氣惱,董虎臉上也更加燦爛,心下卻知貂蟬話語裡的意思,但他又豈會在乎士人滿意與否?更不可能因為董卓的惡名而廢掉聰明伶俐的兒媳。

 “豎儒蜂起壯士死……”

 叔父若不是相信一群豎儒,天下也不會大亂,更不會慘死於呂布之手。”

 貂蟬身上的氣息讓董虎深深迷戀,瞳孔深處卻滿是哀傷、無奈,偏偏臉上卻一副玩世不恭……

 “天下佔地為王者無數, 何人不是反賊?”

 “這是一個以力爭雄的時代,而力量分為很多種,士人的口舌只是其中一種而已,阿姐只需再等待些時日,你就能看到……士人的口舌在咱面前,猶如螢蟲對皓月,不堪一擊!”

 董虎很清楚士人是通過什麽手段來影響民意的,但那點手段還比不得報紙的廣泛宣傳,只不過董厚需要一些時間來弄而已。

 貂蟬心下駭然,她與董虎的真正相處的時間很短,但她在很早就知道世上還有這麽一個弟弟,只不過很長一段時間被掩埋在了記憶裡,直至他在涼州迅速崛起。

 看著沉默不語的貂蟬,心下卻想著阿娘對自己的疼愛,過了許久,董虎才回到現實,臉上雖在笑,眼中卻透露著認真。

 “阿姐不用替咱擔心,咱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但咱想知道,阿姐是就此離開呂布,安安靜靜的過日子,還是要返回廣陵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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