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兩天,程玉安和劉一菲在家吃到了一個瓜:
網上罵聲一片!
但也有所謂“理中客”的發言:
“要以平常心看待,祝福他們。”
這還算好的。
“建國初期我們貧窮,許多名人學子,都能做到放棄外國優厚待遇毅然回國。現在許多人卻攜巨款移居他鄉。為什麽?國人需要反思。”
國人反思什麽?!
說的什麽批話!
劉一菲也很不理解這種行為:“他們為什麽罵?”
程玉安看了她一眼:“你要聽我的,就趕緊把國籍換回來。”
“為什麽?”
“要是上面哪天發布限籍令,你怎麽辦。”程玉安道。
“你別欺負我什麽都不懂,哪裡有限籍令這種東西。”
“好,我跟你說道說道。”程玉安坐正,“咱遠的不說,就說中影的項目《建國大業》,你想演嗎?”
“嗯嗯嗯!我能演嗎?”劉一菲點頭如搗蒜。
“咱們遠程也是製片方之一,我還是《建國大業》的策劃,你要演我當然能讓你演,但是,如果人家問,你一個美國人憑什麽演我們的《建國大業》,我怎麽回答。”
“這不胡攪蠻纏嗎!”
“你覺得是胡攪蠻纏?那你說我怎麽回答人家。”
“圈裡好多人都是外籍,又不光我一個。”
“別人我管不了。”看劉一菲還不在意,程玉安接著道,“我們看遠一點,國內電影市場會越來越大,這點沒問題吧。”
“嗯。”這才幾年時間,票房冠軍都探到3億元檔了,市場越做越大是肯定的。
“隨著市場越做越大,觀眾的審美和要求也會越來越多,以後熒幕上一個個的都是外國人,你讓觀眾怎麽看?怎麽演我們戲的都是一群外國人,口口聲聲說自己愛國,結果自己不是中國國籍,你愛的是哪個國?別人這麽問,你怎麽回答?”
“我……我……”劉一菲一時語塞。
“還有外籍演員的稅務問題,你覺得等市場做大後,稅務局會容忍一群外國人在國內這樣撈錢?到時候總局一紙公文下來,說要限制劇組工作人員裡的外籍人數,你往哪裡逃?”
“我……我……”劉一菲還是答不上來。
“還有,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哪天兩國交惡,你夾在中間,裡面不是人。到時候觀眾會怎麽說你。”
“我……我……”
除了最後一條靠點譜,其余都有誇張的成分。
“以前我權當你不懂事,稀裡糊塗入了外籍,現在退籍也還來得及,辦手續走流程,有個兩三年就能換回來。”
這事劉一菲拿不定主意,說要征求媽媽和教父的意見。
程玉安在這件事上也沒逼得太緊。
畢竟是國籍問題,茲事體大,讓她考慮清楚也好。
現在不換,到時候結婚再換也來得及。
…………
遠程很早就做了主旋律。
《亮劍》《士兵突擊》《我的團長我的團》《潛伏》,或戰爭,或諜戰,或軍旅,都是主旋律題材。
但電影方面,遠程還沒在主旋律上發力。
但暫時不發力,並不代表程玉安沒有這方面想法。
“喂,郭飛,麥家老師的《風聲》賣了嗎?要是沒賣我要了。”程玉安跟郭飛溝通。
版權方面一開始就是郭飛在抓。
“我的老板哎,版權庫文件你都不看一眼嗎?不光《風聲》,《解密》和《暗算》都在我們手裡。”
“不錯,下手挺快嘛。”程玉安誇了她一句,“在就行,我準備做《風聲》,明年國慶檔上。”
“好,
我們自己做還是找外面導演拍?”程玉安想了想,回答說:“《火星救援》這邊出了點事,明年國慶上不了了。《風聲》我來拍吧。”
“好,我給你準備人。”程玉安偷懶了一年,遠秋影業又剛好借殼上市,需要他出來拍片提振士氣。
掛斷電話,劉一菲睜著眼睛渴望地看著自己。
“《風聲》你就別想了,你不適合諜戰片。”
“我怎麽就不適合諜戰片了!”劉一菲肯定不服。
“你長成這樣,不適合當女特務女間諜這種。”
劉一菲一時不知道程玉安是誇她還是罵她。
“這部戲我要請的都是影帝影后,最差也得是在這圈裡摸爬滾打十幾年的老演員,以你現在的水平,接不住他們的戲。”
“你說我演技差!”劉一菲炸毛了!
“我說你接不住他們, 沒說你……怎還咬人啊!下來!你下不下來!”
《風聲》當然是最好的諜戰片了。
甚至可以說“風聲之後,再無傳奇”。
《風聲》之後,市場上再也沒出現過能與之比肩的商業諜戰片,甚至連水平稍近的作品也沒有。
程玉安最欣賞裡面的一點是,影片沒有因為所謂“尺度”,而放棄對敵特分子對我殘忍用刑的描寫。
幾個主角,一一被折磨,各種刑罰依次登場,直接描寫刑罰的殘忍,讓觀眾知道先烈取得勝利都經歷了什麽樣的苦難。
沒有避諱,只有直面苦難才能知道我們的勝利是如何成就的。
再有就是,《風聲》拍出了信仰!
讓我們真切地看到,他們真的可以為了心中那個崇高而光明的信仰拋家棄業,乃至自己的生命!
“我親愛的人,我對你們如此無情,只因為民族已到了存亡之際,我輩只能奮不顧身,挽救於萬一。”
《風聲》的籌備沒做什麽隱瞞,公司在總局立項後,那邊都還沒審核,消息就已經傳遍圈內了。
程玉安新片瞄準新類型:諜戰!
又是一部主旋律電影。
對於這個類型,外界卻不是很看好。
現階段主弦律也是戰爭片的天下,你看《集結號》《南京!南京!》都是這樣玩的。
戰爭戲有大場面,能吸引觀眾。
諜戰片?有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諜戰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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