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杉磯和公關團隊協商了兩天衝奧事宜,程玉安這才出發去紐約探班劉一菲。
“不是,我去看自己老婆,你們跟著乾嗎。”胡哥朱亞聞他們昨天已經回國了,留熱芭和娜扎兩人在美國。
“我們也去看看一菲姐啊。”兩人目前最大的影視資源都是劉一菲幫忙爭取的,她們自然也要去探班老板娘,“放心好了,我們不會當電燈泡的。”
“你們想跟就跟著吧。”程玉安帶上兩人。
遠在紐約的劉一菲前一天知道程玉安要來探班,當天接到程玉安已經起飛的信息後,跟自己助理說:“你去接機,把他拖在酒店,別讓他們來片場,我下了戲就過去。”
“你是怕他看到你拍打戲摔得七葷八素又要說你是吧。”助理哪裡不知道劉一菲的心思。
“嗯。”劉一菲肯定道,“總之伱想辦法把他拖在酒店就是,我今天早點收工。”
好萊塢劇組有一點好,八小時工作製,每天的拍攝量都做的十分精細,拍完就收工。
劉一菲助理在接到程玉安一行四人後,在車上撒謊:“片場離這兒挺遠的,我們先回酒店休息,一菲馬上收工了。”
幾人不疑有他,遂跟了車一起回酒店。
安排熱芭和娜扎兩人住一間,程玉安被帶到劉一菲的房間。
房間有點亂,被子也沒疊,梳妝台上各種瓶瓶罐罐,幾雙鞋也甩的到處都是。
嗯,是劉一菲風格。
可是,程玉安在房間裡等了一個小時,也不見劉一菲回來。
助理笑道:“一菲已經收工了,在保健醫生那裡做康復訓練。”
程玉安在《疾速追殺》開機前就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她每天下了戲做康復訓練。
但其實程玉安不知道的是,開機後一個禮拜,劉一菲還會堅持做康復,後面就發懶不願做了,後面就三五天才找醫生做一回,還叮囑醫生,千萬不要把自己偷懶不做康復的事告訴程玉安。
今天是為了應付程玉安的突擊檢查,又顛顛地找醫生做了一回。
又過了一個小時,程玉安叫來房間的飯菜都涼了,劉一菲才回來。
助理很自覺地出去了。
劉一菲換了自己的常服,臉上也沒化妝,但看的出她狀態不是很好,臉色發黃,皮膚狀態也不好。
程玉安倒是沒多想,拍這種動作戲確實遭罪,也辛苦。
“回來了。”程玉安起身相迎,“飯菜都涼了,我再叫一份。”
“不用了,拿微波爐熱一下就好。”有情飲水都飽,吃點冷飯冷菜算什麽。
“今天怎麽樣?”
“挺好的。”說著還作勢扭了扭腰和脖子,表示自己做了康復訓練。
兩人相對而坐吃飯。
劉一菲跟程玉安說在劇組的事,說自己練了很多射擊技巧,連證書都考下來了。
“槍還挺好玩的,回去我得去靶場再練練。”她真不覺得拍動作戲辛苦,她認為這一切都是應該而且值得的。
而另一邊,娜扎想拉著熱芭一起去找劉一菲吃宵夜。
熱芭輕打了娜扎一掌:“你要死啊,人家小別勝新婚,我們過去當電燈泡啊。”
“不就男女那點事嗎,有什麽意思。”娜扎嘟囔了一句。
熱芭道:“你都沒談過戀愛,你懂啊?”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那點子事還用得著談戀愛。我同寢室的小姐妹都會跟我們講。”娜扎道。
熱芭雙眼一亮:“你們還說這個呢,跟我說說你們在寢室都說些什麽。”
“不就學校裡誰誰誰跟誰誰誰在一起了,誰誰誰晚上沒回來這些,還有圈裡哪個跟哪個的八卦咯。”
熱芭很喜歡聽這些,當下也忘了找劉一菲的事,在房間裡和娜扎交流起自己聽到的和確認的消息。
“你不知道,我在美國拍《驚天魔盜團》的時候,美國人玩得可開了……”熱芭分享自己在《驚天魔盜團》的見聞。
“都一樣,我拍《致青春》的時候也遇上過……”
“聽說美國有專門的成人電視台……”娜扎拿出遙控器。
“別,”熱芭按住她,“這些電視台的節目都是收費的,到時候酒店帳單一出來,我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熱芭到底是在美國拍過戲。
然後摸出自己的手機,輕聲道:“我這裡有下載好。”
娜扎小嘴微張:“你還看這個呢。”
熱芭道:“我沒男人還不讓我看點東西解饞了?”
熱芭逐漸沒皮沒臉起來。
到底是好奇壓過了害羞,娜扎湊過去:“點開看看。”
“你確定要看?”
娜扎紅著臉,微微點頭。
熱芭道:“晚上我們睡一起,一起看。我還帶了一個硬盤,都是我這幾年收藏的精品,你要都拷給你。”
…………
而另一邊,劉一菲拒絕了程玉安共浴的邀請:“我這幾天不方便,身上也累,你自己洗吧。”
忘了算日子了,她的日子一直很準,這幾天確實不方便。
也好,一天劇烈的動作戲拍下來,程玉安也心疼她,就不折騰了。
兩人洗完上床躺著,劉一菲窩在程玉安懷裡,兩人說著私房話。
“別鬧,”拿開她的手,“我心疼你,拱出火來沒法收場。”
但劉一菲不聽,主動拉過程玉安的手放在自己懷裡。
兩人在一起五年半,劉一菲很驕傲,程玉安對自己依然保持熱情,沒有像她那些阿姨說的那樣:“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吃會吃膩。”
這並不是以色事人,而是夫妻間的情趣。
程玉安摸了摸:“睡覺還穿這個。”
劉一菲裡面裹了抹胸,都壓平了。
“拍戲需要。我在戲裡全程都是西裝,大了不好看,打起來也別扭。我進組以來24小時都穿著。”
“不會壓扁嗎?”
“我都26了,早就不長了,扁什麽扁。”劉一菲翻了個白眼, 之後鑽進被子裡。
半小時後,劉一菲起來重新洗漱。
走出浴室,程玉安看見劉一菲身上有不少青紫塊。
“我看看。”說著解開她的浴袍做全身檢查。
背上、腿上,還有胳膊上都有傷。
“不是說每天都做保健嗎。”
劉一菲不以為意:“這些都是跌打損傷,保健也沒那麽快起效,cindy(劉一菲助理)每天都幫我擦藥酒,已經好很多了,一點都不疼。”
程玉安拍了拍她:“躺好,我給你擦藥酒。”
程玉安從她的床頭櫃裡找出藥酒,再輔以從他大爺爺那學來的手法給劉一菲按摩。
“喲喲喲,就這就這,輕點輕點。”
程玉安一邊給她按摩,一邊責備她:“早說你不要拍吧,現在受這麽大罪,老實在家待著多好,沒事去旅旅遊,和朋友吃吃飯。”
“嘶——我又不是金絲雀,沒那麽嬌貴,身邊朋友一個個都有戲拍,就我一個人閑在家,哎喲,看著我多不務正業似的。”
“你按到我麻筋了,酸。”
“坐骨神經這裡輕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