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乾燥的手掌放在了她肚子上揉,許願微微泛疼的肚子舒服了些。
但是他身子很燙,許願很熱,不安分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他突然翻身,把她控制在他和床之間,撐著手臂低頭俯瞰她。
她唇瓣被他剛剛粗暴的啃咬而紅的,那雙清純的桃眼怯怯的望著他,賀禮最後只是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低聲警告:“再亂動……做。”
許願縮了縮身子,聽著他喘息聲,埋在懷裡很乖。
他真的敢在這個時候要她。
沒什麽是他不敢做、做不出來的。
“睡吧。”他嗓子發啞。
許願慢慢“嗯”了一聲,僵直著身子慢慢放松,閉上眼睛。
恍惚中他突然翻身下床進了衛生間,流淌下來的水聲,隱著他低低的喘息和悶哼。
整個身子淋在水裡,賀禮低著頭,弄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才出來。
出來時,女生蜷縮在床上睡得很熟,黑色長發散落在白色床單上,那張素白的小臉略施粉黛比較好看。
賀禮一口一口吸著煙,望著床上在熟睡的女生,撚滅了煙,把她攬在懷裡,揉進身體裡。
……
……
……
早上,許願被一通電話給吵醒,她從床上坐起來,被子滑落,上身光裸著……
昨晚不知道什麽時候,賀禮扯下了她身上的襯衫……
雪白的皮膚暴露在他灼熱的視線裡,他埋頭咬了下去。
一個又一個吻痕染紅了許願皮膚。
許願扯過被子擋在胸口,伸手去夠電話。
剛接通,許諾就問:“上車了嗎?”
許願抓了一把頭髮,動了動唇:“還沒,九點十五的車。”
“快到了給我電話,我去接你。”
“知道了。”
許願光著腳下床,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看了一眼時間,簡單洗漱,又回家換了一件高領毛衣,趕上了九點十五去寧安的車。
十一點多才到。
剛走出車站,戚夢突然冒出來,從身後抱住她。
“瘦了,願願。”
“你也瘦了。”
戚夢揉了揉自己的臉:“是吧?我把藥斷了。”
許願有點不自在的把毛衣的領子往上拉了拉,把臉往裡面埋。
賀禮昨晚突然發瘋,在她耳根留了吻痕。
現在生怕被別人看到。
她抬手,把披散的頭髮捋了捋。
“我還是喜歡你像小豬的樣子。”
戚夢抬手打她:“不許說了。”
許願躲在了許諾身後:“這個你舍不得打吧?”
戚夢一挑眉:“我照打不誤。”
許願“嘖嘖”了兩聲:“哥,你家庭地位不行啊?”
“別鬧了。”許諾從她手裡結果行李,抬手敲了一下她腦門,“讓著你嫂子一點。”
許願忍不住撇嘴:“她是你老婆又不是我的,我幹嘛讓。”
許諾笑了:“你知道夫妻混合雙打吧。”
“……”許願,“你倆真行。”
……
賀禮回到酒店,裡面早已經沒了她的味道,被她穿過的襯衫放在床上,上面倒是殘留著她身上淡淡的香。
他把煙塞進嘴裡,低頭給蔣風撥了一通電話。
剛一通,蔣風就忍不住罵了出來:“媽的,你終於給我電話了,回老家了沒?我跟宋明朗在娛樂城呢,快過來。”
賀禮吐著煙圈淡淡“嗯”了一聲。
“那個……”蔣風掃了一眼電話,“我靠,我話還沒說玩呢。”
“誰啊?賀禮嗎?”向雪大概猜到了剛剛跟蔣風打電話的是賀禮,能跟蔣風關系好到像剛才那麽說話的,也只有賀禮了。
蔣風看了一眼向雪有點尷尬。
他本來想說向雪也在,結果還沒來得及說,這人就直接掛了電話。
“他說一會兒過來。”
向雪暗暗竊喜,有點緊張,賀禮輟學以後他們就再也沒見過面,她也只是在網上看賀禮的消息。
這兩三年,他從小藝人成為了頂流,演員,歌手,還有做了慈善。
那年他在嘉山的演唱會,她也去了,本來結束以後找機會能跟他說上話,結果演唱會一結束,他就被幾個保安擁護著上了車。
只是遠遠的看了他一眼。
最近他微博上寫真照,褪去了稚嫩,更有男人味道了。
她跟著朋友過來原本就是想碰碰運氣,沒想到真的要見到他了。
向雪的手指緊緊抓著裙擺,心中狂喜。
“他來的這點酒哪夠,我出去讓服務員那點酒過來。”宋明朗起身,帶著一個美女離開。
宋明朗剛走沒有五分鍾,包廂門被推開,向雪急忙抬頭,看到那人叼著煙走了進來。
賀禮掃了一眼包廂,男男女女的,認識,不認識的大概有四五個,玩得挺開,還有一對男女坐在沙發一角目中無人的接吻。
見多不怪了。
他朝著蔣風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
蔣風立馬拿了一個杯子倒上酒,朝著門口打量:“就你一個?”
“怎麽?”
“沒帶乖乖女?”
賀禮一口煙,慢慢吐著煙圈,才說話:“到她外婆家過年去了。”
蔣風揚了揚下巴,一臉嬉笑:“孤單寂寞了吧?”
“倒還真是。 ”賀禮掐了煙,拿過酒杯,“宋明朗呢?”
蔣風捏了一塊水果塞進嘴裡:“說去拿酒,結果帶著一個女的走了,估計那個黑包廂裡乾大事呢吧。”
賀禮嗤笑了一聲。
“你看那兩個,互啄半天了都。”
賀禮掃了一眼:“怎麽?你也按耐不住了?”
“那哪能,我女朋友知道不得殺了我。”蔣風,“嘖,說曹操曹操到,我出去接個電話。”
蔣風這一通電話打了挺久,宋明朗也一直沒回來,向雪看著賀禮跟前的酒去了半瓶,他也是微醺的狀態,斜身靠在沙發上,點煙。
吞煙吐霧的樣子男人味兒十足。
向雪心不在焉的很好友說著話,猶豫了一下,起身端著酒走到了賀禮的身邊。
“賀禮,好久不見。”
賀禮眼神淡漠,看向她。
“不記得我了?”向雪低頭,把發絲別在耳後,她今天穿著短裙,高跟長靴,化的妝也特別精致,這些都是為賀禮而準備。
她笑的柔和:“向雪,記得嗎?”
這酒勁大,賀禮頭疼,懶得說話,朝著她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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