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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道士啊》第286章 當年舊事
顧曜看著吳王跳腳,也不意外,看著他失態一小會後恢復正常,才出聲順毛安慰道:“這個女醫年紀輕輕,卻被長樂稱為醫術絕頂,想必是久居太醫署研習醫術,今日長樂郡主又情況緊急,所以才這般失禮,王爺大人大量,何必與一個醫癡計較?”

吳王呼吸平順,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你說的是,本王失態了。”

宣和這個時候寂靜無聲的從左側屏風後倒出兩杯茶水,奉到顧曜和吳王手旁:“殿下飲茶消氣,應慕道應大人應該要到了。”

“這倒是,我都快忘了這老道士要來了。”

吳王皺著眉頭端起茶杯,小綴一口後對顧曜道:“剛剛本王失態了,顧曜你莫要在意,本王脾氣如此,在親近人面前從不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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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曜裝作沒聽懂,一個勁點頭誇讚著:“王爺是真性情。”

考慮到應慕道要來了,加上長樂剛剛的情況,顧曜抉擇了一下,直接開門見山:“王爺對於六神仕女和織女的事,知道多少?”

不等他回答,他直言從兩個線人口中得知,吳王與應慕道是合作關系,長樂坊有吳王一份的事,他也已經知曉了。

吳王面色笑容一僵,扭頭看了下宣和,見到宣和微微搖頭,他收斂神情,面無表情的看向顧曜:“你這線人,是誰?九淺?還是醉月?兩個,該不是是他們兩人吧?”

顧曜閉口不言,微微搖頭。

見顧曜這般動作,吳王眼神陰暗了些許,十指不自覺交叉了起來。

宣和一見吳王這動作,心頭微微一緊,服侍這二皇子幾十年,對於他的小動作,他可能比二皇子本人還要熟悉,急忙出聲岔了一句:“殿下,剛剛奴婢去尋那女醫來,聽到宮中太監竊竊私語說道顧曜道長的聖旨已經到了,正在安排天使呢。”

這天使指的是天子使徒,通常來說,傳達聖旨的太監或者是欽差大臣都算。

吳王的手一頓,面色微微柔和了一點,交叉的手指分開,重重拍在了椅柄上,站起來道:“這倒是好事,顧曜啊,你等會記得去靖夜司一趟,免的天使尋不到你。”

顧曜頷首,同時心裡微微歎氣道:“多謝王爺好意,但顧曜還是想問,您對長樂坊的秘密知道多少?”

這問題一出,整個屋子的氣氛一下冰凍住了。

剛剛宣和用天使傳旨來提醒吳王顧曜眼下是紅人,得罪了不是好事,吳王明白了他的意思,因而無視掉顧曜的詢問,反而是關切的提醒,這是一種表態,只要你不繼續問,我就當你不知道,我們還可以做朋友。

顧曜明白了他的意思,但還是繼續問了出去,便是將吳王的好意扔進了垃圾桶。

以吳王之前表現出來的,對於自己天子血脈的驕傲,顧曜這麽拒絕,屬於是得罪死了。

果不其然,吳王再次開口時,笑容已經不複,言語之中此前的親**等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顧曜,你知道你在問什麽嗎?你在懷疑一個實權王侯,當今聖人最能乾的兒子,和一個妓院有關系。”

偏下藏大啊,真是合格的政客。

顧曜注視著吳王的雙眼:“殿下,對於我來說,和妓院有關系沒什麽丟人的,我只是想知道,長樂坊光線豔麗的背後,那一個個被催捧上天的織女影子下,是不是藏了無數無辜慘死的人?”

“等等,你把那個織女劫走,不是因為色心,而是因為發覺了她的特殊?”吳王突然反應了過來。

“原來你也是衝著織女秘密來的,難怪你對長樂這個封號這麽好奇,對了,長樂上午與我聊天時還說你對於伴月湖也很有興趣,

讓我下午入宮將那冊子拿出來。”吳王喃喃自語,看向顧曜的眼神已經慢慢出現殺意:“你也是衝著織女來的,那就留...”

他的影子泛起了氣泡,一張張臉龐若隱若現,顧曜也是微微後退半步,準備祭起神機黑龍。

“王爺!”此刻宣和尖叫一聲。

“行不得,至少此處行不得!”

他撲上前,伸手抓住吳王的手腕道。

“王爺,顧曜對於陛下來說,很重要,或許比織女更重要。”

宣和用力擰住吳王的手,直到看到吳王影子恢復了平靜才松手退下。

吳王的理智重新站上了高地,他咬了咬牙,太陽穴青筋暴起扭動了下:“顧曜,織女不是你能覬覦的。”

“我從來沒有覬覦過織女。”

吳王:“...又是一個正義心爆棚的蠢貨。”

他突然有些煩躁,直接轉過身揮手道:“宣和,送客。”

宣和輕松了些:“顧道長,這邊請。”

他指了指門口:“道長莫要自毀,請吧。”

禮貌性的拜了下手,顧曜在宣和的“護送”下,一路來到了吳王府門前。

剛跨出門,宣和就幽幽道:“顧曜,當今聖人看重你,也不是你得意妄為的資格,我勸你一句,看清自己,你只是個臣子,老老實實呆在聖人希望你呆在的位置上,不然,有的是人可以代替你。”

顧曜微微皺眉:“你是說,織女這件事背後,真正的黑手是當今皇帝?”

“你你你!!!你不敬聖上!”

宣和捏著蘭花指,又驚又怒。

顧曜揮揮手:“別瞎說,我在心裡可是尊敬的很。”

宣和也不和他廢話,只是用看死人的眼神惡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令人關上大門。

顧曜微微側頭,發了一下呆,轉過身來快步去尋李九和,應慕道要來了,還是別碰上了,這吳王是個政客,還是想要坐皇位的皇子,實力也不怎的,冒犯下也沒什麽生命危險,但應慕道..

司首的弟弟,陽神老怪,打不死自己,打的半死估計沒什麽問題,懲罰估計也就意思下。

在街口一個茶樓找到李九和,叨了幾句便是讓他駕車往靖夜司去,剛剛才聽到的消息,聖旨要到了,還是趕緊領了,從二品的官位,還是挺有權力的。

李九和駕車路過街口時,黑色漓龍棋的馬車與他擦肩而過,應慕道坐在馬車上,微微睜開眼:“剛剛的馬車上的氣息不是...是去接人嗎?李桐林總不會戲耍我把顧曜趕走了吧?”

馬車停在吳王府門口,應慕道站在閉緊的府門前,又是一愣:“這小鬼可真是...上不得台面。”

伸手一拍,吳王府內所有房門都是一震,告知吳王李桐林他來了。

吳王此刻剛剛才回到大廳,面色不悅的與宣和說著顧曜,宣和彎腰躬身,連連點頭同時安慰道:“王爺何必惱火?顧曜非要撞死路,那就讓他撞上去,撞個粉身碎骨。”

“但王爺您絕不能動手,不能沾上一點關系,織女也好,顧曜也罷,都比不上聖人的歡心,握住了織女這是大功,聖人會欣喜,您距離至高之位會近一些。”

“可是相較於立功,聖人更不喜歡有人違逆他,顧曜是他看重的用來分裂靖夜司,給司首用的眼藥,聖人沒有點頭,您對他動手,便是在踩聖人的臉。”

“甚至只是給顧曜添堵,讓聖人知道,都可能讓他老人家不悅,您可一點要想清楚。”

吳王點頭:“這道理我明白,你與我說了三十年了。”

“我的王爺,我的殿下,您明白沒有用,一定要能控制住,今日若是奴婢沒有提醒,您定然會壓抑不住。”

宣和語氣微微急促:“殿下心頭有火,太子的位置,三十年沒有動過,他什麽都沒有做,卻頂過了您做的一萬件事,您心中不忿,奴婢可以理解。”

“飲香娘娘派奴婢來幫您,就是怕您穩不住,您的兄弟們不都是輸在這一點上嗎?”

吳王深呼吸:“是,你說的對,口頭上的知道沒用,最近道經讀的太少了,我的心境又亂了。”

就在此刻,門卡卡作響,兩人回神,宣和驚呼一聲:“糟了,應慕道來了,顧曜走了,這可真是...”

吳王看了看宣和的模樣,突然笑了笑:“隨意,讓他進來吧,反正我們的意思他也知道,他一直以為自己坐穩釣魚台,看著我們耍鬧,那顧曜使人弄了長樂坊,讓這老梆子失態,倒也舒服。”

他坐到正位,向宣和示意道:“去請他來吧,這長安城裡,最想顧曜去死的,也就是他了。”

宣和低頭笑著提醒道:“王爺可莫要挑火,免的送無妄之災,什麽都不做也是做。”

吳王點頭:“本王拎得清,去吧。”

“喏。”

宣和出去將應慕道請進。

這一進來,應慕道沒見到顧曜,便是瞪著吳王:“顧曜呢?”

“剛走。”

“你在戲耍老夫嗎,李桐林?”

吳王攤手道:“應老坐下說。”

“倒是看看你葫蘆裡賣的什麽樣。”應慕道看了下周圍椅子,不想坐到吳王下位,便直接拉了一把到堂中央,正對面坐下。

“應老這麽多年過去了,還是不想坐到其他人下面,這是還沒原諒司首嗎?”吳王沒忍住嘲諷。

雖說是合作關系,但都是心懷鬼胎,還是明面上的,尤其是應慕道一向明面上表示自己是長輩,吳王能與他合作是太子什麽都不做才能輪到他,因此吳王對於應慕道也是一肚子火。

應慕道斜眼掃了他一眼:“他不敢見我,太子不敢見你嗎?”

“皇兄能坐太子位,是出生的比我早,不是能力比我強,所以父皇允許我爭,朝廷也看我爭。”吳王笑眯眯,沒有半點火氣:“可是應老就不同了。”

“司首比您強的不是一點兩點,也不是十點百點,那是真正的螢火與曜日,您老能鼓起勇氣和臉皮,這確實值得我學習。”

應慕道面色黑了下去,輪嘴皮他確實不怎麽擅長,當下直接雙目火光一閃,陽神的威壓釋放,籠罩在吳王身上,壓得他面色通紅,腰背彎曲,下牙咬緊上牙。

陰影裡的六神仕女想要浮出來,卻也一樣被壓了下去,宣和也被鎮住,動彈不得。

應慕道起身,拍了拍吳王的腦袋:“賢侄孫啊,你爺爺當年可是與我平輩相交的,你怎麽都不知道叫我爺爺呢?”

看著吳王面色已經變成了紫紅色,他才冷笑一聲,散去了威壓:“賢侄孫,你把我請來,卻把顧曜趕走,是什麽意思?難不成是覺得有了他,就能將長樂坊徹底奪去?”

吳王平息心底火,面上浮出笑容:“應老說笑了,只是發覺顧曜也是我的對手,一時沒談攏,所以他離開了。”

“對手?”

“是啊,這個顧曜不愧是我父皇還有你兄長看上的人,確實了不得,一眼就看出了織女的了不得,才劫走了那個...尹蝶,是叫尹蝶吧?應老,不是我說啊,以顧曜如今表現出來的天資,最多三十年,不,二十年,就能和司首平起平坐,到時候,長樂坊還是他的。”

應慕道面如寒鐵,靜聽他言。

吳王笑道:“所以我今日請他來,就是看看他與長樂是不是情投意合,好為他求親,讓他成為皇室的一份子。”

“可是沒想到啊,他居然想要獨吞這個,所以才不歡而散。”

應慕道又掃了他一眼,起身要走。

吳王站起身,跟著道:“應老這就走了,我送您?”

宣和跟在兩人身後:“應大人可莫要小瞧顧曜,您應該知道,他的師傅是天師府除名的善淵,當年他下山時,曾經在城門口插了棵樹,將您兄弟二人吊在樹上兩天兩夜,這顧曜...噗!”

應慕道轉身一抓,一隻黃龍從手上竄出,將宣和打飛出去,撞爛了大廳,嵌在牆壁上,面色青如鬼怪:“看在飲香的面上,這次本座不殺你,再有下次,誰都救不了你。”

話畢,氣勢洶洶的離去。

吳王停住腳,看著他離開後,轉身放出神機仕女,將宣和救下,服食藥水。

“宣和,這是應慕道這輩子最大的恥辱,你不該說的,萬一他沒控制住...”吳王語氣格外輕快。

宣和面色慘白,卻是擠出一絲微笑:“只是讓您心頭舒服點罷了,心頭的不忿,總是要發出去才好,總憋著,會憋出病來的。”

吳王點頭:“這倒是有理,看著應慕道難受,我就好受多了。”

宣和扶著牆壁站起,捂著胸口道:“應慕道當年和司首一同撞上了善淵,兩人聯手仍然被戰敗,更是恥辱的被吊在了樹上,被數萬人見過。”

“司首豁達,後面更是贏了回去,可應慕道沒有贏過,這種恥辱直到善淵消隱才藏起,但最近善淵又...呵呵。”

吳王的心情更好一點了:“是啊,這個善淵,真是好人啊。”

宣和繼續道:“司首當時還未被前代司首收下,也是被吊在樹上時被前代撞上,隨即挑中了在樹上吹葉子的司首,無視了捂面的應慕道,如今司首越是出塵,就越讓他難受,痛苦,也更厭恨善淵。”

“或許他如今如此尋找顧曜,也有著針對善淵的意思。”

吳王忍不住吹了個口哨:“這麽一看,善淵...真是天下頭號大善人,若不是顧曜非我同路人,我都想去給他上柱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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