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認識自己沒幾天,就曾邀約自己到她一個人的房間裡‘坐一坐’。
“坐一坐”的後面是有內容的,謝遠行與周婷好了後,不止一次想問問她,要是那天他真的來“坐”了,他們是不是會發生點什麽?
謝遠行沒敢問。
聽到謝遠行如此說,周婷有些掛不住臉,她說:“你這人怎麽這麽陰暗?我都跟你說了,我們只是玩得好的朋友,在私下約會過幾次,你就想得那麽多?你還是不是男人?”
謝遠行總是忌諱她曾叫自己去她的屋子一坐,於是說:“你怎麽從來不讓我去你的小屋呢?我想看看你的閨房。”
兩人約會也有一段時間了,但周婷絕口不提讓他去自己小屋的事,原本謝遠行並沒有多想,現在想來細思極恐。
本來以為周婷會諱莫如深,卻沒想周婷一點也沒避諱地說:“走,現在就去。”
周婷的態度仿佛是謝遠行又想多了,人家光明磊落,自己陰暗齷齪。
謝遠行又一想,她之所以胸懷坦蕩,可能早就可能把一些不該有的東西收拾乾淨了,但因為自己從來沒去過,她也許想得不那麽周全。
謝遠行不算是小心眼的男人,尤其是在他之前的事,他願意她從有了自己後約束自己就好,但看周婷的表現,她恐怕連這個也沒做到。
兩人都剛到點上了,於是開車去了周婷的住所。
一路之上,周婷不以為意,還說結婚後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己買輛車,她喜歡跑車……
屋子裡很是整潔,房間不算大,周婷說她在國外呆習慣了,不喜歡與父母住在一起,回國第一件事就是租了這麽一間小房子。
謝遠行沒看出有什麽異樣,相反,......誰不想看看這世上到底有多少種類的花?喜歡一下別人也沒什麽,只要不沉迷其中,我覺得都可以原諒。”
謝遠行真的動氣了,說:“你就是這麽一個隨便的女孩兒嗎?”
周婷非常激動地說:“什麽叫隨便的女孩兒?你憑什麽這麽說我?我跟男人在一起玩,有時過點火,我希望你能理解。
這麽跟你說吧,要是你跟某個女孩兒有了什麽,只要你回家,那又有什麽關系呢?沒影響到我們的實質吧?”
“我真受不了你的觀念,以前還以為你說的不過火,是不會把別的男人叫到自己的房間,如果也包括這個,那我們不合適。”
周婷冷笑了一聲說:“你就是一個雙標的男人,你對鄭小簡什麽樣?我在乎了嗎?就算你現在再去找她,我也不在意,只要你懂得回家就好。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那麽一點事,我的心在你這裡不就好了嗎?有些事不要太計較,有時候,你把太在意的事,當成是一種禮節或是享受不就好了嗎?”
“你在國外的時候,有多少男友?”謝遠行正色地問。
“跟你有關系嗎?他們都是在你之前,在你之前的事你要是再問,那就沒意思了。”
“問問,看看能不能上百。”
周婷也生氣了,冷笑著說:“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我這麽跟你說吧,我跟不同類型的男生都在一起過,但他們沒有一個人能讓我有成家的心,你是例外。我也快三十了,想定下來。”
“你這麽說我還要感謝你不是?你覺得是你不跟人家定還是人家不跟你定?你就是用這樣的態度定下來嗎?天天這麽玩,有意思嗎?”
“正因為我快三十了,我才要拚命地玩,難道我七老八十再玩嗎?那個......時候我還能玩得動嗎?”
“你玩去吧,我可沒心思再陪你玩了。”
謝遠行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豈止是萬水千山,原本的大度和自由,原來是建立在廢墟一樣的基礎上,他要不起。
謝遠行覺得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如果繼續下去,自己不僅頭上綠油油,全身都得刷綠漆,他又不是花草樹木,天天必須綠著。
他對自己一時的決定簡直後悔萬分。
他甚至恨起了鄭小簡,覺得要不是她的刺激,自己也不能如此草率。
在兩個人意亂情迷之時,他們甚至還差一點就把結婚證領了,只是因為當天的人太多了,兩個人誰都沒心思等,就離開了。
現在想想,有點草率了,也有預示著,在如此重大問題上,他們倆誰也沒有耐心,連結婚這麽大的事,他們好像都不太放在心上。時候我還能玩得動嗎?”
“你玩去吧,我可沒心思再陪你玩了。”
謝遠行覺得他們之間的距離豈止是萬水千山,原本的大度和自由,原來是建立在廢墟一樣的基礎上,他要不起。
謝遠行覺得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如果繼續下去,自己不僅頭上綠油油,全身都得刷綠漆,他又不是花草樹木,天天必須綠著。
他對自己一時的決定簡直後悔萬分。
他甚至恨起了鄭小簡,覺得要不是她的刺激,自己也不能如此草率。
在兩個人意亂情迷之時,他們甚至還差一點就把結婚證領了,只是因為當天的人太多了,兩個人誰都沒心思等,就離開了。
現在想想,有點草率了,也有預示著,在如此重大問題上,他們倆誰也沒有耐心,連結婚這麽大的事,他們好像都不太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