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知道此次又多了一夥強敵的田昊,等妹夫和妹妹兩人的寶甲都整好後,這才出去與師父嶽不群會合,等待左冷禪等人的到來。
“一會兒若事不可為,別猶豫,立刻從暗道離開,有你在,華山派才有未來。”
看了眼來到身側的便宜弟子,嶽不群開口叮囑道。
那些人來者不善,一個不好就得火拚一場,他們死了無所謂,但昊兒絕不容有失。
“弟子明白,不過我挺好奇那些人會用什麽借口鬧事。”
雙手抱胸,田昊對那些人挺期待的,希望能有驚喜。
修煉了這麽長時間,正想找個牛逼的對手好好練練呢!
尤其是自己的玄鐵寶甲。
“以往除了那個孽畜在惹是生非外,我華山派還有何破綻?”
冷哼一聲,嶽不群一想起來就有氣。
有帝師這層關系,那些人只能通過正規手段來鬧事,必然得有一些說得過去的借口。
正好令狐衝就給人家提供了一些完美的借口。
也就早先不知道那孽畜跟風清揚勾搭上,否則早一劍宰了,哪還會有今日的禍事。
雖說當初自己一劍殺了那孽畜後,給諸多名門大派寫信言明已經將令狐衝逐出華山派,其所作所為將與華山派無關。
可事情畢竟都已經做了,那些有心人要的也只是一個借口,必然會借此發難。
“嶽掌門,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很快一大群人通過鐵索橋來到華山派中,當先的左冷禪拱了拱手。
而看到左冷禪的瞬間,嶽不群和寧中則暗道果然。
左冷禪也成就了半步先天,難怪敢帶人過來。
不過問題不大,有著異鐵長劍的加持,再加上前段時間將玉龍功速成到大成境界,內外兼修之下,以及辟邪劍譜的那些破綻,殺左冷禪五招足矣。
“左盟主,別來無恙。
不知今日來我華山派有何要事?竟帶了如此多的人物。”
掃過沒有言語的方證衝虛等人,嶽不群懶得去理會,人家都來找茬了,他沒開口去罵都算好的。
“左某身為五嶽劍盟盟主,自當為五嶽劍派的安危和未來勞碌,此次查到我五嶽劍派內部有人與魔教妖邪勾結,特來解決此事。”
左冷禪也不想說什麽客套話,直接開門見山的道出來意。
“此等話語可不能亂說,需真憑實據才行。”
淡漠的開口道,嶽不群倒要看看左冷禪得了什麽證據。
隨即目光卻看向站在左冷禪身後的兩人。
那兩人並非嵩山派的太保們,並且面容依稀有些熟悉。
“自然有真憑實據,當初魔教長老曲洋與劉正風逃離衡山城,我師弟費彬前去追殺沒了音信,等我們最後找到的時候已經被殺害。
在其旁邊立著劉正風和曲洋的墳墓,其孫女也不見了。
事後我們的人在洛陽城親眼見到你的弟子令狐衝與那魔教妖女同行,最後前往了綠竹巷。
那裡正是一處隱藏極深的魔教據點,疑似居住著一位魔教的大人物。
只可惜那處據點太過隱秘,對方也極其謹慎,等老夫帶人過去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
證據確鑿,你嶽不群還有何話可說?
別以為名義上將令狐衝滅口逐出華山派就能蒙混過關,做這些事的時候他可還是你嶽不群的首席弟子,更是華山派的少掌門。”
懶得客套廢話,
左冷禪冷笑著發難。 現今是他們這邊佔據優勢,無需過多廢話。
甚至若非忌憚於華山書院裡的那位帝師和半個西廠的高手,以及朝廷,哪會這般麻煩?
神情依舊平淡,嶽不群開口糾正道:“左盟主有所不知,令狐衝那賊子早已轉投到劍宗門下,不再是我華山氣宗門人,所作所為也都是劍宗之事,與我華山氣宗無關。”
“什麽?”
左冷禪大驚,這跟之前設定好的劇本可不一樣!
猛然轉身看向成不憂和叢不棄,丁勉等人更將兩人團團圍住,神色不善。
他們的確早就聯系上了劍宗三人,本以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誰想對方暗地裡也有謀算。
既然令狐衝早已投靠劍宗,那麽先前設定好的計劃自然作廢,甚至還得防著點劍宗之人的謀算。
他們倒不懷疑嶽不群的話語,畢竟大家都知道華山氣宗和華山劍宗仇深如海,不死不休。
兩宗自劍氣之戰後便沒了絲毫緩和的余地,也絕無可能共存,甚至聯手。
更別說封不平當時的離開也的確有問題。
“他們兩並不感到吃驚,難道已經跟風清揚那邊搭上線了?是我這隻蝴蝶翅膀影響的結果?還是內中有人插手?”
見被圍困的叢不棄成不憂二人面色如常,並無驚訝驚懼,田昊期待感更濃。
看樣子一會兒還有驚喜呢!
當初東方白與風清揚那一戰知道的人不多,除了他們華山派這邊外,也就魔教那邊了。
自家這邊沒可能泄密,那麽只能是魔教那邊。
但才跟東方阿姨搞完了兩波見不得人的py交易,正處於合作的蜜月期,東方白不可能在這時候無腦的搞事情。
顯然幕後之人另有他人。
“左掌門無需驚訝,令狐衝的確是我劍宗門人,投入了風清揚風師叔的門下,與我等同輩。
隻可恨令狐師弟被嶽不群逼著做完那些事情後殘忍滅口,今日我等便要為令狐師弟討一個公道。”
成不憂恨聲開口,並不在意被嵩山派眾人圍著。
他們的確不是嵩山派眾人的對手,但單憑風清揚三個字就足以震懾住在場所有人。
不過心下卻也鬱悶的很, 他們之前到是不知道令狐衝還跟魔教長老曲洋孫女有交往勾結,還被人發現了。
那小子當初到底是怎麽想的?
不知道華山派跟日月魔教仇深如海的嗎?
好在那小子已經沒了,不然還不知道劍宗得被禍害成啥樣。
順道還可以將事情推到嶽不群的頭上,不管怎麽扯皮,跟魔教勾結的事情絕不能被坐實。
左冷禪面色更顯陰沉。
本來他想聯合封不平三人,以劍宗的名義逼迫嶽不群退位,這在江湖道義上完全說得過去。
可著實沒想到那位華山劍聖竟然還活著。
當年他曾有幸見識過那位劍聖的風采,自認為自身就算借助辟邪劍譜突破至半步先天境,也絕非風清揚的對手。
甚至對方有可能已經成就先天。
他的確想要一個華山劍宗,但卻不想要一個強大的華山劍宗。
如果華山劍宗有一位先天境強者坐鎮,自己這個五嶽劍盟盟主的位子還能坐得穩嗎?
就算能坐得住,能指揮得了有先天境強者坐鎮的華山劍宗嗎?
再者華山地處黃河上遊,乘船東下,順利的話一天就能抵達嵩山地界,這對他們嵩山派無疑是一大致命威脅。
最重要的是自己在謀算劍宗,人家劍宗也在謀算他,借他之力完成今日布局,自己反倒成了一個陪襯醜角,這讓他如何能不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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