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耗子,我警告你,我娘說了,今後橫蟹鐵布衫的正統修煉之法她會助我修煉,我只要在你這裡完成冷熱煉體就成。”
第二天一大早,嶽靈珊就跑過來警告道。
昨天被抽打練功倒在其次,主要是被那家夥看光大半個身子很讓人羞惱。
雖說關鍵部位都有遮掩,但總歸很不自在。
“沒問題,不過你必須在二十天內將橫蟹鐵布衫修煉到入門境界,開始第一次蛻皮,否則我幫你練。”
對於這種好事情他自然不會反對,也正好能節省下一個時辰用於自身修煉,不過卻也道出一個限制。
按照他的估算,嶽靈珊最多二十天就能開始第一次蛻皮,這個修煉目標一定得達到。
“我早晚要將你揍成豬頭。”
氣鼓鼓的瞪著某人,嶽靈珊真恨不得一個小拳拳錘過去。
本姑娘可是一個美女,現在卻被你折騰成這般模樣,都快沒臉見人了。
“自己去添加柴火蒸桑拿,別打擾我練功。”
無視了少女的憤怒,田昊繼續修煉抱元勁拳法。
師娘和小師姐母女兩精氣神中最高的都是先天之神屬性,這玩意與悟性掛鉤,對那種很依賴悟性的武學有不小的加成效果。
現階段他所學的四門外功武學中,抱元勁對悟性要求最高,以自己兩大外掛加持下來的先天之神屬性,主修抱元勁準沒錯。
“早晚要將你打成豬頭!”
恨恨的瞪了眼某人,嶽靈珊步入山洞內部,進行每日一次的蒸桑拿修煉法。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寧中則身穿單衣,在院子裡盤坐修煉。
前天剛剛下過大雪,空氣正是消雪最冷的時候,所有的水流都已經被冰封。
這般寒冷的情況下,饒是作為後天境強者,寧中則也很不好受,不過她仍然強忍著。
田昊所言的那種掛機練功法的確有些道理,至少理論上可行,如果能將之研發完善,必能大大增加華山派的底蘊。
苦修多年華山心法,寧中則在意念上的成就不小,雖說遠遠不及傳說中的武道意境,但卻也不可小視。
以如此渾厚的根基,沒用多久就學會了田昊筆記上記載的自我催眠法。
昨晚嘗試了下,果然能大大提升睡眠質量。
平日裡需要休息三個時辰才夠,可昨晚隻睡了兩個半時辰就醒了,並且一整天下來都精力充沛。
這等同於每天多了半個時辰的可利用時間,雖然看起來不多,但日積月累下來就會相當可觀。
最重要的是她感覺這並非自己的極限,睡眠質量應該還能更高。
唯一可惜的是,進入深度睡眠後對外界感知會大大降低,只能在華山派裡面整,出門在外必須得保持足夠的警惕性。
不過相比起來,還是驗證完善掛機練功法更為緊要,到時候配上大量的藥材輔助,絕對能讓華山派的實力在短時間內暴增一大截。
時間就這般快速流逝,有著田昊這個練功狂人帶動,嶽靈珊寧中則和勞德諾三人也都跟著加緊練功,華山弟子們也只能跟著加練。
就連身處於思過崖上的令狐衝和陸大有兩個難兄難弟也在加緊練功,師父當初可說了,如果他們不能突破現有境界,就不允許下思過崖。
他們可不想在思過崖這裡呆上一輩子。
一時間整個華山派都掀起一陣練功狂潮,而外邊的嶽不群等人也在暗中轉移那些財寶。
甚至連關家堡那處地下作坊都沒放過,所有能利用上的物資統統搬走,甚至最後連地道裡的鐵軌都撬下來。
沒辦法,朝廷規定了民間不得大量鍛造兵器,甚至鐵礦也一般都把持在朝廷和士族手上。
華山派想要複興大力發展,長劍是基礎,否則連佩劍都沒有,還讓門人弟子怎麽去練功?
而鍛造長劍就離不開鋼鐵,大量的鋼鐵。
雖說隕鐵長劍更好,但那玩意數量可不多,只能供應強者使用,至於門人弟子用百煉精鋼的長劍就夠了。
與此同時,茹志剛也帶人在華山中的一處山谷內建造華山學院。
至於當初外出所匯聚的上百萬兩銀票只是做給外人看的,連隨行的令狐衝都被騙過。
如此做法正是為了遮掩錢財的來源,免得被有心人聯想到關家堡上去。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耗費了足足一個月時間,嶽不群等人方才將那些財寶全部轉移回來。
並分成上百分埋藏在華山一些隱蔽之地,等待日後取用。
至於大部分白銀則被嶽不群的諸位師兄弟帶著坐船順黃河水脈東下,前往全國各地搜集珍貴藥材,作為華山派的一大底蘊。
正所謂窮文富武,練武消耗最大的就是各種藥材,他們如此做法也是在未雨綢繆,準備乾一波大的。
比如說先定個小目標,在秦嶺內的那些山村中招收一萬名弟子訓練著。
當然,收集藥材只是目標之一,他們還需要收集類似於鐵布衫那種粗淺武學,以及阿三神油那類奇妙藥方,作為華山派的又一大底蘊。
反正他們現在有的是錢,更別說這次掌門師兄還下令可以用內功心法作為交換物,相信江湖上那些苦修外功的武者們,肯定會很樂意用自身外功功法跟他們交換內功心法的。
在轉移完關家堡的財寶後,嶽不群就一頭扎到華山學院的建設上,並貼身保護茹志剛。
在修訂出第一份字典後,他們就派人送往京城,所能引起的轟動必然不小。
那些士族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而且儒家的那些人也絕不會放棄這塊肥肉,接下來一段時間華山會很不平靜。
不過相信當今明皇肯定也不是傻子,說不定東廠錦衣衛的高手們已經在快馬加鞭趕來的路上了。
這種局勢下,皇帝比誰都在意茹志剛這位帝師的安危。
只要那些人一到,他的任務便算完成。
嶽不群所想不錯,在得到那份字典後,南明國明皇的確對之無比重視,第一時間招來東廠西廠兩大督主。
目光在東廠督主曹正淳和西廠督主雨化田兩人間徘徊良久,最終南明皇開口下令。
“雨化田聽命,火速帶人前往華山學院,寸步不離的保護茹師安危,如果茹師稍有閃失,你就不用回來了。
此行帶著尚方寶劍前去,可先斬後奏,哪怕有皇親國戚當面,你也可斬之。”
“奴婢聽令!”
接過南明皇賜下的尚方寶劍, 雨化田沒有絲毫拖遝,起身向外走去。
一離開大殿甚至都運使輕功前往西廠,準備帶人火速前往華山學院。
這次明皇可下了死命令,一旦那位帝師真的有點閃失,他就不用活了。
“曹愛卿,皇叔那邊愛卿可得多盯著點,朕聽聞那位皇叔似乎暗中與邊鎮的諸位將軍有所往來,不知愛卿可曾聽說?”
眸光轉向曹正淳,南明皇意有所指的道。
對於這位先皇留下的大太監他挺忌憚的,若非需要用其來製衡那位皇叔的話,早就將之罷免除掉了。
“奴婢也有所耳聞,但鐵膽神侯行事隱秘,奴婢並未找到切實的證據,不敢在陛下面前亂言。”
跪在下面的曹正淳趕忙開口解釋,雖然他現今權傾朝野,但畢竟是奴才,身份上有著絕對的劣勢,有些規矩必須得守著。
“那就盡快將亂言改成諫言,朕更喜歡先發製人,另外別讓皇叔插手茹師那裡的事情。”
話語依舊冷漠,聽不出喜怒,這點城府南明皇還是有的。
“是,奴婢這就去辦!”
曹正淳躬身領命,隨後也退出大殿。
“父皇,你給朕留下的磨刀石好過頭了啊!”
沉默良久,南明皇忽然無奈苦笑,他明白先皇的意思,就是要用那位皇叔和曹正淳兩人磨礪自己,等自己能除掉那兩人後,才算真正有能力坐穩這把皇椅。
可想要除掉那兩人何其艱難,到現在都沒想出個完美的計策來,只能被動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