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墨村良不管,這也只是劉先森的推測而已,不過,既然結果是墨村良不管,那就正好,沒有誰會想要被監視的環境。
劉先森視角一轉,在潛水艇深處看到了蘇開開。
蘇開開則是在一個房間裡面,擺弄著一些樣式有些奇怪的金屬器械,劉先森也看不懂那是什麽設備,不過,看起來好像是正在和某些人聯絡的樣子。
在觀察了蘇開開一陣之後,劉先森又找到了那個在他面前很囂張的衫田。
那家夥一直如同跟班一樣,跟在墨村良屁股後面,如今正站在艦橋的外面,像個守門的一樣。
嵐雲輕看到劉先森閉起雙眼之後,就安安靜靜的在劉先森旁邊,警惕的看著門口,也沒有打攪劉先森。
過了幾分鍾之後,劉先森睜開眼睛,轉過頭來對著嵐雲輕說;“嵐姐,你知道我們現在哪裡了麽?”
“在哪裡?”
嵐雲輕好奇的問道。
“我們現在,在海底。”
劉先森指了指下方,“如今正在一艘潛水艇裡面,應該是正朝著扶桑航行。”
“原來如此。”
聽到劉先森這麽一說,嵐雲輕若有所悟,“之前那蘇開開傳送那麽多次,說不定也有迷惑追兵的意思。”
“之前,在我們被挾持的時候,我已經用我的召喚物,把我們被扶桑人拐走的情報傳遞了出去,只是不知道為什麽,到現在都還沒有人來救援,我覺得即使對方有迷惑的手段,我們天宮也應該要追蹤過來了吧。”
劉先森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件事告訴了嵐雲輕。
“是嗎?已經把情報傳遞出去了?這麽早?”
聽到劉先森這麽一說,嵐雲輕皺起了眉頭,說實話,她也感覺有些奇怪。
她本來想等到十一點的時候,自己的父親發現自己沒有回去,應該會派人來找自己的。
可是,她估算著,如今已經過了11點,她也沒有感到父親那邊有所動作。
如果她父親認真尋找她的話,應該會立即發現她的蹤跡,即使遲了這麽多,也應該能追蹤到自己。
可是到如今,都沒有人救援。
在根據劉先森所說,他已經將消息成功傳出去了,那麽,到現在自己的父親還沒來營救,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嵐雲輕理清了頭緒,突然面色一變,恨恨的捶了一下床鋪。
“怎麽了?”
劉先森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知道為什麽沒有救援來了…”
嵐雲輕捂住臉,翻著白眼,歎息了一聲。
“為什麽?”
“我那老爹,肯定是存著鍛煉我的心思,他這個老家夥整天開口閉口就是讓我多鍛煉自己,讓我多經歷一些事,讓我自己好好成長。”
“從小到大,每次都是拿這個借口來讓我面對各種困難,不到我快死的時候,壓根不幫我。”
嵐雲輕說到這裡,一臉的無語。
額…聽到這裡,劉先森也同樣很無語。
這是個什麽教育方式?
斯巴達?
“你攤上這樣一個爹,也真是倒霉。”
劉先森拍了拍嵐雲輕的肩膀安慰道。
“那老家夥,關鍵時候又玩這一套,這可不是第一次了!這次又不是我一個人面臨危險,真是討厭!不提他了!”
看起來…嵐雲輕和她父親的關系也並不算是很融洽。
不過也很正常,畢竟能把自己的女兒丟到這種危險狀況之中鍛煉的老爹,那神經肯定比較大條,絕對是不能理解自家女兒的纖細的心思的,被討厭也正常。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劉先森滿臉無奈的問道,
有這麽一個爹,劉先森也不知道該說什麽。“該怎麽辦?既然消息已經放出去,天宮到現在還沒來救援,肯定是我老爹封鎖了消息,都不用猜了。”
嵐雲輕沒好氣的說道。
“不過我畢竟是老爹的親生女兒,總不會放任我去死的,那麽我們靜觀其變就夠了,總不能到我快死了他還不出現吧。”
“也只能這樣了。”
這就是弱者的悲哀,主動權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還有,嵐姐,我還有件事要跟你說。”
“還有什麽事?”
“我在上次任務裡面賺取了一台一次性復活裝置,已經滴血激活,放在發展部的家裡了,所以,你要是能跑的時候不要顧及我,我死了也沒關系,我能復活的。”
聽到劉先森這麽一說,嵐雲輕瞪大了眼睛。
“一次性復活裝置?那可是在貢獻榜排行頂層的頂尖寶物!”
嵐雲輕想了想,臉色難掩震驚,“你這做一次異界任務,到底創造了多少價值?”
看到嵐雲輕如此驚訝,劉先森謙虛的一笑,“沒啥,就是搞了一些金色能量塊而已。”
“金色S能量塊?難怪!”
聽到劉先森這麽一說,嵐雲輕恍然,“金色S能量塊現在可是戰略資源,你竟然能夠弄到這種戰略物資!厲害!”
“要是你把這玩意上交了,那貢獻度很嚇人的狠,能換到一次性復活裝置也不奇怪。”
“我們發展部好像不講究貢獻度,我都是直接拿S能量塊換的獎勵。”
“還是你們發展部的比較直接。”
嵐雲輕讚歎到,劉先森把自己知道的情報和嵐雲輕說了之後,很明顯的感覺到,嵐雲輕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不像之前那麽緊繃。
劉先森也樂得如此,嵐雲輕能夠放松,說明她已經對事態有把握了。
“話說蘇開開在房間裡面擺弄什麽器械,好像在跟什麽人聯系。”
劉先森突然想到了蘇開開的行動,“那蘇開開不是扶桑人又是哪邊的勢力呢?”
嵐雲輕聽到劉先森的疑問,冷笑了一聲,“我也沒有想到,蘇開開能夠藏得那麽深,明明有這麽好的能力,和我關系又好,知人知面不知心,沒想到竟然是特工。”
“至於你問她是哪裡的特工,這不是很明顯的麽?”
嵐雲輕哼了一聲,“從那墨村良和杉田對她畢恭畢敬的樣子,加上她親口說,本身又不是扶桑人,那麽答案就很明顯了,她肯定是米國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