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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父只是客套,沒想到謝雲洲真的坐下了。
這就離譜。
可坐都坐下了。
而且還就坐在了時溪旁邊。
時溪低聲問道:“你來幹什麽?”
“拜年。”謝雲洲眼睛都不眨,“順便和你道歉。”
“來來來,一起走一杯。”時父喜好熱鬧,繼續和兒女們喝剛才沒喝的酒。
謝雲洲面前放的是酒杯,自然也跟著喝了。
時序和時琛兩個人輪流給謝雲洲灌酒,謝雲洲喝了不少。
就連時朔也知道謝雲洲來意不善,多喝了兩杯。
結果時朔最先倒下。
時父沒多喝,像長輩一樣問著謝雲洲問題,“怎麽沒回燕京過年?”
“在這邊還有工作。”
“年輕就是好,來來來,再碰一個。”
喝的時溪都看不下去了。
時溪:“最後一瓶了,不準喝了。”
時父:“大人喝酒,小孩兒一邊玩去。”
時溪看時母一副“喝死了活該”的嫌棄樣子,乾脆不說話了。
愛怎怎滴!
幾人酒量都不差,最終時琛說著頭暈跑路,才散了。
時母去給他們煮解酒湯。
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謝雲洲,時溪問道:“你還好嗎?”
被灌了不少酒的謝雲洲:……
看這樣子,
是不太好。
時溪給謝雲洲的助理打電話,讓助理過來接他。
電話那頭的助理為難道:“時小姐,我在回老家過年,不在豐城。”
“新年快樂,我找其他人吧。”
掛了電話後,時溪想了一圈。
是不好麻煩別人。
“那就讓他住這兒,又不是沒有房間。”時母多多少少聽說了謝雲洲的事跡,小聲問時溪:“他這來送禮,提前沒和你打聲招呼啊?”
“我不知道他要來。”時溪無奈道:“就讓他住下吧。”
時母把解酒湯給時溪,“給他喝了,再讓他睡,明早就不會頭疼胃疼。”
時溪心道這麽死喝,活該頭疼胃疼。
可還是給謝雲洲喂了下去。
時母:“順便給你哥他們送去。”
時溪:……
寧榆吃完飯,主動收拾碗筷。
時母攔著寧榆,道:“放那兒,明早讓你哥哥們收拾。”
寧榆抬眸看過去。
“給你小哥帶一碗解酒湯。”時母端著解酒湯,還要給時父喂一碗。
一群人,喝的亂七八糟的。
時父還好,喝的不多,也沒醉,喝了解酒湯後,就開始和時母聊天。
“這謝雲洲今天過來,是什麽個意思啊?”時父摸不著頭腦,“我看他也沒談要娶溪溪的話啊。”
“就是單純來拜年?”時母猜測道歉。
時父不同意,把解酒湯喝了,“哪有這時候拜年的?他肯定是因為什麽,才過來的。”
“那你剛才怎麽不問?”時母瞪了他一眼。
“這怎麽問?他咬死是拜年,我還能說啥?”時父躺下,“睡覺睡覺,明天再說。”
*
另一邊,時溪去給時序送解酒湯。
時序喝的不少,但人還清醒,按照時溪的肩膀,“謝雲洲這人,不行,不能處。”
時溪:……清醒個頭!
已經醉了!
好在醉了的時序也還有點意識,乖乖喝了解酒湯,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