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打開了包裹，裡面沒有咖喱，也沒有牛肉。

只有一個盒子，一個藍色的盒子，一個紅色的盒子。

柳乘風看著面前的白帝，“打開藍色的盒子，你會知道真相，並且飛升，打開紅色盒子，你會忘記你現在知道的一切，並且失去你身上的氣數，從此變成一個凡人。來吧！我的朋友，挑一個！”

徐明看著柳乘風的姿態，將臣巨大的身影俯瞰而下，聲音冰冷，“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幽默?黑客帝國給了THEONE倆藥丸，你現在給我倆盒子，你給我COS黑客帝國呢?”

柳處長哈哈笑了起來，面對將臣巨大的身軀，柳處長毫不畏懼，甚至還覺得可愛。

柳乘風打開了左側藍色盒子，裡面是一瓶酒，一瓶威士忌，柳乘風拿著酒，自顧自的悶著，“我沒有給你COS黑客帝國，我隻想告訴你，這就是黑客帝國！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真相就是如此！而你不是THEONE，不是NEO，我才是，我是天道的一部分，是黑客帝國裡設定的NEO，聖子，也是BUG，我都不緊張，你緊張個屁啊！”

徐明看著柳乘風，“我現在想具體了解一下，天道，到底是什麽！”

柳乘風搖動著威士忌瓶子，“黑客帝國的母體，類似於我們看到的天道，它不是一個個體，更像是一個意志，而機械大帝就好像是我的本尊劉伯溫，它雖然有個體，能看到，但是它是被母體所控制的母，是天道的傳話筒。”

“母體世界，就是圈內世界，是人類的生活點，也是眾生的起點。”

“在母體內的人分2種，一是普通人類，他們就是黑客帝國母體的養分，二是進入到母體的錫安人，也就是覺醒者，在現實世界叫長生者。”

“長生者也有和玩家幾乎一樣的意識，但是他們覺醒了，他們發現了母體的存在，他們很快搞出來了一套對付母體，推翻母體，成功自己超越母體的計劃，這個計劃有很多名字，盤古開天，女媧補天等等，而但凡擊敗母體的，都被譽為聖人，從那之後，擊敗母體就變成了一個所有長生者夢寐以求的夢想！並且演變出來了教人如何擊敗母體的門派，像是修仙啊，成佛都是如何擊潰母體。”

“然而母體有一個特性，那就是不死。”

“母體世界是本源世界為準的，只要圈內世界有生機，母體就是不死的。”

“而挑戰母體的人有很多，除了寥寥幾個獲勝的，更多時候，是掛在母體手裡，掛在母體手裡的，都會被母體掌控，淪為天道的打手。”

“母體通過這些打手，不斷的穩固自己的勢力。”

“這樣以來，渡劫的人越多，渡劫失敗的越多，失敗的越多，加入母體天道的就越多，渡劫就越難！渡劫越難，渡劫失敗越多”

白帝徐明忍不住了，“你隔這無限套娃呢?套啊套，套到你姥姥家了。”

柳乘風釋然一笑，四仰八叉的躺在地面，念道，“這世界就是這麽操蛋，你越是想飛升，你就越不能飛升！”

徐明道，“可，月神，封師歧不都飛升了嗎?”

柳乘風笑了起來，“那倆家夥，飛升的渠道是不一樣的！月神屬於是墨菲斯！你明白嗎?於曉月就是一個墨菲斯，他是特工頭目，於曉月是在找一個NEO，一個可以超越天道的NEO，一個救世主。”

徐明看著柳乘風，“於曉月在找我?”

柳乘風搖頭，“你別把自己抬那麽高，於曉月之前布局的時候，壓根不知道你的存在和降臨，是你找到了於曉月，

而不是於曉月找到了你！”“天道讓於曉月去找，找到之後，然後按照天道的計劃，它會扶持於曉月的找的那個NEO快速在成長，然後和於曉月乾起來。”

“於曉月和她找的人最後相互廝殺，兩敗俱傷，這個時候母體再將尼噢吸收完成母體升級，母體更加完美。”

“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說的是真的，上一次天道這麽玩的時候，是後卿和贏勾！這倆就是相愛相殺的典范！”

“等到母體內再出現和特工一樣的bug時，母體會再次讓墨菲斯尋找強大的好的覺醒者，從而不斷完美內世界，最終內世界強大到完美無缺，完美無缺的同時，也標志著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飛升。”

徐明道，”可最後於曉月飛升了啊！”

柳乘風背著手，不住感慨，“這就是月神最高明的地方，事了撫衣去，深藏功與名。”

“作為天官，於曉月豈會不知道天道的存在?大小姐精如老狗，於曉月為她要找的NEO準備了一條龍服務，各種金手指拉到滿！就在NEO出現之前，於曉月跑了！”

“這一跑，把天道跑崩潰了！”

“天道是一個巨大的程序，每次設定了一個大方向之後，都會持續很久很久，短則幾十年，長則幾百年，很難及時更改！”

“於曉月這一跑，導致NEO沒有對手了！”

“而天道設定裡，NEO還是對付於曉月的！所以天道會瘋狂資助NEO！”

“這個時候，誰找到於曉月留下的金手指，誰就是NEO，誰就是於曉月的對手，誰就是天道的資助對象！”

“而你的出現，你大肆殺害大量的長生者，毫無疑問是順天而行。”

“天道瘋狂的給你加氣數，讓你去幹長生者，你是不是覺得有段時間你不管幹什麽都是順風順水?尤其是在精絕古城的時候，你更是爽到了開掛一樣！還有太古銅門，你是不是也是爽到飛起了?”

徐明看著柳乘風，聽著柳乘風的話，回味曾經，好像，好像真的和這家夥說的一樣。

自己那段時間，好像真的是如神天助，渾邪王，蛇神都能拿下，還有太古銅門，著好運氣不要太妙。

難道說，這都是天道使然?

柳乘風走在徐明腳下，月光下身影拉的很長，“天道在養豬，你就是天道的豬，天道打算讓你這頭豬把其他豬都吃了，然後把你吃了，而如何衡量一個豬出不出欄，這個標志就是等階，等級越高，越距離被吃的時間近，而你這頭豬太聰明了，你隻吃肉，不長肉！吃了那麽多修為寶物，你他嗎的境界還是三級，不能說是一動不動，最起碼說，也算是初心不改了。”

“你這頭豬，讓天道養崩潰了你知道不?”

“天道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豬耍了。”

“而這一次水庫，你和天道雷劫觸動，則是撕破了你和天道之間最後的合作關系，從你嘗試吞噬天道，天道已經吧你視為死敵，並且為你安排了另外一個氣數之子，他就是你的掘墓人，摸金校尉胡八一！”

徐明聽著柳乘風的話， 暗暗感慨，自己當初選擇不升級果然是對的。

當年徐明有無數次可以升級四階白銀生命體，但是系統都建議不升級。

問系統為什麽不升級?

系統也說不出來。

現在看來，是特麽的系統也覺察到了天道想吃它，乾脆就封住了自己的級別，讓自己永遠掛在了三階，瘋狂吃天道好處，終於把天道吃崩潰了。

說到這裡，柳乘風不由得仰天長歎，“雖然天道不仁，可我也不得不可憐天道，天道真的是太倒霉了，遇到了一個臥龍於曉月就算了，還他媽遇到了個鳳雛白帝。”

“按照天道的計劃，一個長生者鎮壓這個時代之後，都會選擇留在這個世界百年，耀武揚威一下，然後利用百年時間，讓NEO吧於曉月弄死。”

“可於曉月剛鎮壓時代，立刻連夜提桶跑路都不帶遲疑的。”

“天道只能改變計劃，把你變成養豬，可你這頭豬又不長肉！”

“我要是天道，我自己都自閉了。”

徐明看著柳乘風，“飛升到圈外意味著什麽?意味著自己成為一個新的母體?還是說真正的超越母體，成為更高階的生命體?”

柳乘風道，“聊這個太遠了，我們不如說一說錫安，黑客帝國裡的錫安是所有覺醒者的家，而在我們這個現實的圈內世界，錫安就是長生者的老巢，四維地皮，五維度地皮，他們分割了母體的營養，也就是龍脈氣數，但是卻不產生氣數，一直索取，這讓天道很難受，天道一直以來都想把這些寄生蟲一員的長生者魂飛魄散，全部弄死！魂歸天地，重歸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