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犯下了如此惡劣的犯罪,但是他因為是精神病,同時家裡小有資產。
他甚至都沒有在,某東歐高福利國家的監獄裡面,度過太長的時間就直接被保釋了出來。
不過考慮到某東歐高福利國家的監獄,裡面舒適的生活環境,還有周六周末(非嚴重犯罪)可以回家的政策,就算是他待在監獄裡面,估計也不太像是遭受懲罰的樣子,尤其是他家裡小有資產。
只要稍加運作,把他轉到一個環境比較好的監獄裡,就能夠享受到超過這個世界90%普通人的生活條件。
每天有吃有喝,有放松時間還能夠看書打遊戲,甚至能夠上網與外界聯系,除了周一至周五被限制在監獄裡面,周六和周日甚至可以回到家中,不過要向當地的警察局報備。
這種生活條件也算是坐牢嗎?
畢竟對於一個最高刑罰期限只有21年的國家來說,限制他們的人身自由,把他們暫時的監禁在監獄裡面也許已經算是一種極大的懲罰了。
也許吧,不過這種做法顯然是會讓受害者的家屬們感覺到十分的不滿,畢竟這些人犯下了十分惡劣的罪行,但是卻只有接受相對於他們罪行來說十分微小的懲罰。
甚至可以說對很多人而言,這種監禁的日子根本就談不上懲罰。
畢竟監禁他們的牢房雖然不是很大,但是裡面的各種家具一應俱全,而且他們的牢房還是單人房,有單獨的衛生間。
他們的牢房甚至有浴室,空調,暖氣,桌子,他們還能夠申請加裝電腦,牆上還掛著一個像素非常高的液晶顯示屏。
而且除了一組衣櫃這種正常房間裡面會有的東西,更過分的是他們甚至還有冰箱。
他們的牢房不僅采光好,而且窗還十分的通風,可以打開到很大的角度。以一個正常人的體型可以輕松從窗戶逃離出去,甚至連一個鐵欄杆都沒有安裝。
而且牢房內也沒有任何的攝像頭,監獄裡的獄警與其說是來監禁他們的人,不如說是監獄裡面的服務員或者是罪犯的朋友。
沒有錯,這個罪行累累,心理變態的精神病犯所被關押的監獄,就是整個某東歐高福利國家最豪華的監獄。
同時這個豪華的監獄也是一個,罪犯比警察少的地方。
這個豪華而舒適的監獄,有著250名左右的罪犯,但是卻有350名左右的服務人員。
而這位變態的罪犯甚至就連這樣的監獄都不想多待,剛剛進入這個豪華的監獄沒有多久,他就因為精神疾病方面的原因被保釋出來了,進入了一個私人的精神病院裡。
現在這個精神病院,是這個罪犯家裡所運作的結果,是一個他們有經濟投資的私人精神病院。而且他很快就通過這個私人精神病院的各種運作,又重新的獲得了自由。
最終這位心理變態,罪行累累的罪犯,除了每周要注射的化學閹割藥劑的懲罰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懲罰。
而這個每周要注射的化學閹割藥劑,罪犯在半年之前提起申訴,希望能夠取消化學閹割的懲罰,他已經好好的改過自新了。
結果很順利,取消化學閹割懲罰的申訴,法院順利的通過了他的訴求。
然後在幾個月之後,這位心理變態的罪犯就再一次恢復了他扭曲的生理欲望。
最終他在半年之後,對一個8歲的小女孩出手了。
在第2次的庭審之中,這位心理變態的罪犯沒有一點驚慌的感覺,因為他知道根據他們國家的法律,還有他精神病人的身份,他根本不可能被判處死刑,因為他們國家最高只有21年的刑罰期限而已。
如果案件進行的順利的話,他最多只會被判處5年以內的刑罰期限,甚至可能會允許保外就醫,或者直接無罪,根本就不用坐一天牢。
所以他認罪的態度十分誠懇,因為他殺人的事實是不會被改變的,所以陪審團或者是其他人質問他為什麽要這麽做時,他就說他當時精神病發作不能夠控制自己。
總之就是問就後悔,說就道歉,但是絕對不會悔改,我下次還敢。
而一直坐在原告方心裡十分悲痛,但是依舊期盼法律給她一個妥善交代的母親卻是越來越憤怒不堪。
尤其是這次結束之後,那一個聽說有精神病,但是看起來邏輯很清晰的變態殺人犯。
回頭輕輕搞怪的對她說了一句話,徹底激怒了這位悲痛欲絕的母親。
“等我完事之後,小女孩還跟我要糖吃,說不給她糖,他就告訴我媽媽。
她要告訴媽媽,真是一個好孩子。
我明天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告訴法官。”
這個心理變態的罪犯,思維縝密且冷靜,邏輯清晰,顯然他當時的思維是清醒的,他並不是在精神病發作之後如他所說一般,不能夠控制自己而做下了這種事情。
而就是這種冷靜的囂張,徹底激怒了這一位悲痛欲絕的母親。
根據他們國家的法律,只要這個罪犯一口咬定他在案發時是精神病發作, 沒有清晰的意識,那麽他很大程度上就能夠脫罪。
這位剛剛失去自己唯一的孩子的母親,知道根據他們國家的法律,他面前的這位殺人凶手很有可能被判無罪,但是在法律面前她又顯得如此的無奈和無助。
不過這種無能為力,無奈的憋屈在這個殺人凶手的挑釁之後,徹底的變成了,最深刻的仇恨。
也許當法律不能夠撫平受害者家屬的傷痛,不能夠給予一個公平的判罰時,人們需要自己為自己伸張正義。
兩天之後就是案件的最終審判的日子,也許趁著這個時間,這個悲痛欲絕的母親,需要好好的鍛煉一下自己的槍法。
在面對這個殺人凶手的挑釁之後,這位脾氣火爆的母親,感覺自己整個身體整個靈魂都被憤怒給衝刷,她的的血液,似乎要從她的每一個毛細血管中湧現出來。
她的心臟劇烈的鼓動著,渾身的血液迅速的湧上了大腦,她面色通紅,喘著出氣,她在心中暗暗決定一定要給這一個殘忍的殺人凶手以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