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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武聖超有素質》第626章 詭異
白玉生沒回答高謙,只是一雙眼睛還直直看著高謙,眼神裡滿是怨恨。

 高謙一抖長劍,挽了個劍花把上面血水都甩掉,收劍入鞘。

 正廳青磚地面上,已經鋪滿了屍體。

 斷指的仆人捂著斷手呆呆站在那,他都被嚇傻了。平時他們是經常打人,甚至殺過人。但是,那都是倚強凌弱。

 他從沒見過這種場面,更想不到平時威風八面的白玉生,就這麽死了,死的還那麽慘烈。

 高謙看了眼那仆人,「你還走,是想下去陪白玉生他們?」

 仆人如夢方醒,他倉惶轉身向外逃走。

 高謙提著劍慢悠悠出了正廳,殺人之後自然是劫財。不論哪個世界,只要有著穩定秩序和社會組織,錢都是必不可少的。

 白玉生經營藥堂多年,不知積累了多少財富。

 高謙這段時間在院子裡亂逛,早就弄清楚裡面的格局。這時候錢只能是實物,銅錢,金銀,珠寶等等。

 他注意到後院主房有一間屋子牆壁特別厚,裡面的門也很厚,還上了幾把鎖。

 主房這裡天天日夜有人守著,高謙猜這裡就是放錢的地方。

 一個衣著華美的中年女子,正在外面長案上算帳,一面放著帳本,一面放著算盤。兩個丫鬟服侍左右。

 看到高謙闖進來,一個丫鬟皺眉叱喝道:「快滾出去,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高謙沒理會叫嚷的丫鬟,他對算帳的中年女子說道:「白夫人吧,您好,我叫高謙。」

 算帳的白夫人驚訝抬起頭,看到高謙這身打扮,她一眼就認出對方是藥堂學徒。

 在白蓮藥堂,學徒都是消耗品,還不如驢馬精貴。畢竟驢馬是大牲口。

 地位上也不如狗,畢竟狗還能看家護院,和主人親近。白夫人不想和這麽低賤的人說話,她對旁邊兩個丫鬟說道:「還看什麽,還不趕出去。」

 兩丫鬟急忙應是,兩人一人手提根尺子衝著高謙就過來了。

 高謙不想和這群丫鬟仆人一般見識,都是混口飯吃而已。

 他隨手一撥,兩名丫鬟就被帶到了一邊。

 白夫人勃然大怒,一個學徒還敢在後院放肆,真是不知死字怎麽寫的。

 她剛要發怒,卻看到了高謙身上進濺的一些血跡,也看到高謙左手裡提著的長劍。

 白夫人臉色一變,她不知道高謙是什麽情況,但她身份尊貴,沒必要冒險。

 「白夫人,麻煩你把庫房門打開。」高謙客氣的說道。要是高謙做別的,白夫人都能忍。庫房裡放著他們家多年積攢下的財富,她可不想開門。

 她猶豫了下說道:「少年,趁著別人還沒到,你快走吧。我不會和你計較。」

 高謙笑了笑說道:「沒人了。」

 他又有些歉意說道:「必須通知你一個不幸的消息,白玉生死了。死在這把劍下。」

 白夫人臉色煞白,她大叫道:「不可能,不可能,就憑你、」

 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手裡拿著把劍就能殺人,哪有這種事情!

 她拒絕相信高謙,但不知為什麽,她有種直覺,高謙並沒有騙她,她老公白玉生死了!

 兩個丫鬟這時候反應過來,她們不敢和高謙動手,都跑出去大聲呼救。

 尖利的聲音,很快引來了七八個大漢。為首的正是在倉庫逃走那人。

 大漢對著丫鬟大叫:「是不是有個少年在這亂來?」「對對..」丫鬟連連點頭。

 高謙聽到院子裡有動靜,他對白夫人點點頭:「夫人稍等,我去處理一下。」

 房間太狹小了,真要被一

 群人堵在裡面,還是有點麻煩。

 高謙提著劍走出來,為首大漢看到高謙眼睛一亮,他指著高謙大叫:「就是他殺了老三,大夥一起動手弄死他!」

 大漢們都是外院的護衛,負責維護藥堂秩序,幫助藥堂運輸藥材等等。

 一個個身材都是孔武有力,手裡有短棍、鐵尺等武器。他們平時都在白蓮藥堂那聚集,並不住在這裡。

 這次被大漢叫過來,也不知道正廳那已經死了不少人。雖然看到高謙手握長劍,也沒什麽人在意。

 劍這種武器,遠不如刀好用。大漢們都不覺得高謙拿把劍有什麽可怕的。

 一群大漢都看著高謙獰笑,一個小崽子,出其不意偷襲殺了他們一個同伴,他們這麽多人在,輪不到高謙囂張。

 高謙一看眾人樣子,就知道沒辦法善了。

 他還是勸了一句:「這件事和你們無關,現在離開就什麽事都沒有。」

 為首大漢厲聲喝道:「殺了我三哥,不把你剝皮抽筋難消我恨!」

 他又叫嚷道:「兄弟們一起上!」

 眾人才要行動,高謙拔劍出鞘,森冷劍光映射到眾人眼中,也讓眾人都停住腳步。

 他們沒見過劍術高手,可高謙手握長劍,自然就透露出一種主宰一切的從容強大。

 一群大漢嘴上說不怕,可對著明晃晃的長劍都有點心虛了。

 這個時候,房門突然關閉。

 白夫人隔著房門大叫:「你們快上,抓住這人我重賞十兩黃金!」

 關鍵時刻,白夫人也表現出了果決的一面,先是關閉房門把高謙擋在外面。

 又發出重賞,激發外面一群護衛的貪念。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一群護衛大都見過白夫人,知道這位是能當家做主的。不管什麽原因,白夫人既然發話了,他們當然要拚命。要知道他們辛苦乾一年,也就是十幾兩銀子。十兩黃金,他們要不吃不喝乾十年才能攢下來。

 本來有些猶豫的大漢們,頓時都是熱血上頭,一個個爭先恐後撲向高謙。

 高謙也沒客氣,迎著最前面那位一劍刺過去,他出劍又快又準。

 這位大漢舉起的木棍還沒落下,劍鋒已經貫穿他咽喉。一劍封喉後,高謙拔劍側身進步,又一劍斬開另一個大漢大半脖子。

 兩個大漢血猛的噴出來,後面幾個人頓時就遲疑了。他們都沒見過這麽血腥慘烈場面,都有點被嚇住。高謙卻沒任何遲疑,對方不動手就算了,既然動手,他絕不會客氣。

 趁著幾個人發呆,高謙手中長劍一轉,又兩個大漢脖子被斬破。

 跟著又一劍刺入另一個大漢咽喉。

 高謙的劍不算特別快,卻異常狠毒精準。每出一劍,必能斬殺一人。

 眨眼之間,就有五個大漢被高謙斬殺。

 剩下的三個大漢都嚇壞了,他們倉惶向後退避。高謙追過去一人一劍,當場解決。

 隔著燈籠窗格向外觀看的白夫人,這會嚇的都混身發軟,都快尿出來了。

 她這會對高謙的話已經是深信不疑,如此殺神,殺她老公毫不稀奇。

 門外的兩名丫鬟,都嚇的癱軟在那瑟瑟發抖。

 高謙收劍入鞘,他過去輕輕敲了敲門:「夫人,請開門。」

 白夫人更害怕了,她叫道:「你殺了這麽多人,還不快跑

 「跑什麽,這城裡捕快也就二十幾個人。都來了又能如何。」

 高謙對此毫不在意,這種小城,沒有駐守的軍隊,只有捕快和各大權貴一起維護秩序。

 大家都是一盤散沙,更別說這個時代交通落後,通訊落後。

 就算有人跑出去找衙門求救,一時半會也來不了人。

 高謙隔著門勸說道:「白夫人,我勸你把門打開,還能有個體面。不然,我可要動手了。」

 這種木門都帶著窗戶,細木打造的窗格很好看,卻擋不住暴力破壞。

 白夫人也知道這一點,她知道攔不住高謙,猶豫了下只能壯著膽子打開門。

 她也不敢解釋,只是顫抖著求饒:「錢都給你,別殺我。」

 「請夫人開門。」

 高謙語氣平緩,並沒有任何殺氣。

 白夫人雖然心裡不安,卻不敢反抗,只能拿出鑰匙把重重上鎖的庫門打開。

 庫房裡沒有窗戶,也沒有光源,借著房間的光,卻能一眼看到裡面擺著一塊塊銀元寶,一根根金條。

 高謙對白夫人點頭致謝:「辛苦您了夫人。」

 白夫人擠出個苦澀笑容剛要說話,森冷劍光掃過,切斷了她咽喉。

 白夫人捂著喉嚨呃呃慘叫著倒地,她掙扎了幾下很快就沒了聲息。

 高謙進了庫房,在裡面拿了幾十根金條,又拿了幾串銅錢。

 他在房間裡找了個挎包,把錢和金條都裝進去。這種牛皮鞣製的包,外麵包著一層棉布,本來就是用來裝錢的。

 試了試分量,也就十幾斤的樣子,挎著還不算費力。高謙提著劍在後院轉了一圈,找了兩套棉布衣服,鞋襪也換了。

 他甚至抽空用廚房熱水洗了頭,還在廚房大吃了一頓。現在整個院子已經亂成一團,根本沒人想到高謙待在廚房吃東西。

 當然,因為廚子不太配合,被高謙用劍鞘抽昏了過去。高謙甚至還抽空小睡了片刻,等他再醒過來,已經是天色已經有些昏暗。

 他能聽到前面人聲嘈雜,應該是衙門的捕快來了。高謙悄無聲息從後門離開,他再次回到了倉庫。

 一群少年都待在倉庫裡躲避冷風,因為事情太多了,都沒人顧得上這群少年。

 少年們也不敢亂動,都老實待在倉庫裡等著。倉庫門前,大漢和楊小四的屍體還擺在那。看到高謙回來,一群少年都嚇一跳。

 首先是高謙居然敢回來,其次,高謙還換了一身青衣,看著質地就不錯,整個人都因此精神了許多。

 高謙手裡還多了一把長劍。更讓少年們敬畏。

 畢竟他們可是親眼看到高謙殺人,這一幕給他們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也讓他們對高謙異常敬畏。

 高謙對眾多少年點點頭:「你們都沒走,那太好了,正好幫我個忙。

 「小王哥,你帶著兄弟們抬上小四跟我走。

 小王哥就是少年中領頭的,他中間出去過藥堂一次,可藥堂亂成一團,也沒人在乎個學徒。

 聽到高謙招呼他,小王哥嚇的急忙應是。

 三十多個少年,在高謙招呼下帶了很多的木材。

 倉庫旁邊就是堆積著大量木材,都是冬天用來取暖的。高謙領著一群人到了河邊,讓眾人圍著小四架起大堆木柴,然後引火點燃。

 眾多少年看著楊小四被火焰吞噬,一個個滿臉懼色,不少人還跪地喃喃向神明祈禱。

 最後,高謙把燒剩下的骨頭扔進河裡。

 塵歸塵,土歸土,一個人真正根本是先天靈性。肉身既死,就再沒價值。

 出了這麽大的事情,白家人必然要瘋狂報復。他這麽處理,也是不想別人禍害楊小四屍體。朋友一場,高謙總要把事情處理拖堂。

 高謙拿出一串銅錢遞給小王哥,「不能讓兄弟們白辛苦,這錢你們收下,記得藏好了。」

 小王哥沒敢推辭,他呆呆拿著銅錢,

 和一群少年同伴目送高謙在夕陽余暉下越走越遠。

 相比於高謙殺人的手段,眾多少年更羨慕高謙的自由自在。

 提著一把劍,就這麽浪跡天涯,這是每個少年都有過的夢。

 等少年們回到住的地方,才有藥堂的人帶著捕快來找他們。

 這個時候,眾多少年才知道高謙幹了件大事,把白玉生夫婦都殺了,還殺了十多名護衛。以及幾名外來的客人。

 聽到這個消息,眾多少年對高謙都是肅然起敬。

 突然殺一個護衛,這是熱血上湧。可殺這麽多人,光靠熱血可就不行了,這是真有本事。

 而且,高謙殺了人還敢回去收斂楊小四屍體,這份膽氣,這份義氣,真是不可思議。

 處置這件事的捕頭白洪昌,也是白家人。

 白家在此地是大姓,以白玉生為首,一群白家人佔據了清河城各處重要位置。

 白洪昌雖然是捕頭,其實在白家地位不算高。

 捕頭是吏不是官,在底層能橫行,真遇到大事可就沒不行了。

 當然,白玉生對白洪昌一直不錯,逢年過節都會送錢送禮物。

 辦事的時候,給的錢也多。

 白洪昌很敬佩白玉生的手段,他知道白玉生背靠白蓮教,背後勢力極大。

 這才能把藥材生意做的風生水起,把幾個競爭者弄的家破人亡。

 家族裡出了這種人才,出手又大方,白洪昌自然是賣力巴結。

 白洪昌怎麽也沒想到,白玉生好端端一個大商人,大財主,居然在自家被殺。

 殺人的還是白蓮藥堂的學徒。

 死的人太多,十幾個捕快光是處理屍體,又忙著去去找凶手,忙乎了一下午。

 就在精疲力盡的時候,藥堂的人來找他,說有人看到高謙了。

 白洪昌把小王哥叫來一問,才知道高謙居然沒跑,反而去處置了自己朋友屍體。

 他氣的要死,這家夥也太囂張了!

 又問了幾個少年,都是一樣的說辭。證明少年們沒撒謊。

 白洪昌真是無法理解,這少年有多大的膽子,殺了這麽多人還不跑?!

 過了一會,又有廚子跑過來告狀,說被高謙給打昏了,高謙還偷吃了他的肘子。

 白洪昌更生氣了的,他在前面忙得要死,高謙就在隔壁廚房吃肉。這他麽的...

 白洪昌把手下都叫過來,「高謙向西走了,西面就一條道,只有三個村子,我們沿著道很容易就能追上他!」

 一群捕快都是面露難色,一個老捕快說道:「頭,天馬上黑了,到時候兩眼一抹黑,咱們別掉山溝裡去...」

 這時代人大都夜盲,捕快雖然吃的好一點,視力也沒好多少。

 再者,一路向西都是山路。

 白天還不好走,晚上一腳踩空很可能就會摔死。誰也不想冒這個風險。

 最重要是凶手太凶殘了,十多個護衛大漢,都是一劍致命。

 他們雖是捕快,其實身體還不如這群護衛。真要遇到高謙,很可能會被對方殺個精光。

 所以,一群捕快都不願意去追高謙。當然,他們嘴上都有各種理由。

 白洪昌知道這群手下的心思,他其實也不想追,可死了二十人了,滔天的血案,不抓住凶手,他這個捕頭別想幹了。

 老捕快又說道:「頭,那三個村子都是白蓮信徒,進了他們村子的外人,都活不了!」

 白洪昌悚然一驚,他知道這幾個村子有點邪性,卻不知道這麽邪性。

 畢竟離的遠,又是窮鄉僻壤,一點油水都沒有,他

 是從來都不會去。

 老捕快看到白洪昌聽明白了,他又湊到白洪昌耳邊說道:「頭,咱們就是為了賺錢,發財機會就擺在面前....」

 白洪昌目光一動,「你是什麽意思?」

 「白玉生死了,現在是他弟弟白玉明當家,這小子才二十多歲,讀了點書,每日就知道喝酒嫖娼。」

 老捕快眼神陰冷的說道:「我懷疑是他勾結凶手殺了兄嫂,想要吞掉家產。」

 「這」

 白洪昌猶豫起來,他自然知道白玉明絕沒這個膽子,更沒這個本事。

 但他明白老捕快的意思,收拾了白玉明,白家偌大財產可就沒主了。

 只有白玉生留下的小孩子,屁事不懂,根本不用管他。白洪昌疑慮道:「可是家裡那面怎麽說?」

 白玉生是死了,白家卻還有一大家子人。

 「頭,呵呵,白玉明要是活著,他們可分不到錢..」老捕快搖頭,白洪昌真是廢物,要不是白家勢大,怎麽輪得到他當頭。

 不過,這會卻要慫恿白洪昌出頭才行。不然白家偌大財產,可輪不到他們這些捕快沾手。

 白洪昌恍然大悟,的確如此。

 以前白玉生手段厲害,大家都要敬著他。換了白玉明,他怎麽能守得住這麽多財產。

 「對,一定是這樣。」

 白洪昌心中大喜,「先把白玉明抓起來嚴刑審訊。」沒有了白玉明,他們就能先在白家撈一筆。

 一群捕快們知道要發財了,一個個特別積極,白家也再次混亂起來....

 高謙這會已經沿著山路走到了一個小村子,天太黑,路也難走,他也不想走了。

 高謙不知道捕快們會怎麽做,從常理推測,白家出了這麽大亂子,捕快們肯定想法撈錢。

 只要腦子正常,就不會想著來抓他。

 退一步來說,就算捕快們來抓他,也沒什麽可怕的。他雖然沒有超凡力量,卻能借用一點點本命星辰靈性。這讓他能輕易洞察各種細節,更能對危險生出直覺警兆。

 不等危險降臨,他就能察覺到不對。

 就算出現最壞的可能,高謙也沒什麽可怕的,大不了重來一次。

 村子有一兩百戶人家,依靠著山坡建了一大堆草房。

 只有路邊一間房子裡有燈光,其他房子都一片漆黑,甚至聽不到狗叫雞鳴。

 其實不養狗也很正常,因為人太窮了,自己都吃不飽,根本沒余力養狗。

 高謙敲了兩下門,沒一會裡面傳來一個蒼老聲音問道:「誰啊大半夜的?」

 「路人,走到這裡天就黑了,想借宿。我給錢。」高謙說道。

 等了一會,門拉開一條縫,裡面老頭上下打量了高謙一番。

 借著月光,這麽近的距離,老頭還是看清楚高謙就是個少年,還是一個人。

 他問道:「你給多少錢?」

 「十個銅錢行吧。」

 「進來吧。」

 老頭一聽價錢很好,立即多了兩分熱情。

 老頭把高謙引進另一間屋子,「你就在這睡一宿吧。先把錢付了。」

 房間裡空蕩蕩的, 就一張木床,連被子都沒有。

 高謙也沒挑,這裡就是這樣條件,沒什麽可挑的。付了錢,高謙合衣躺下,忙了一天,他也累了,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不知過了多久,高謙突然心生感應,人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高謙走到窗口向外看了眼,發現不知什麽時候院子裡來了一大群人。

 清冷如水月光下,這群衣衫襤褸的村民,一個個神色麻木

 毫無表情,就像一個個木偶一般。他們額頭上都纏著一條白布,也不知是什麽意思。

 為首的人手裡拿著個木杖,在那無聲默念著什麽。在這人帶領下,一群村民跪地叩拜。

 高謙猜測是什麽祭祀儀式,只是這群人樣子,怎麽看都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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