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那些其他的消息,也是十分的重要,衛莊並不是沒有理會,只不過相比最後一個,反而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衛莊那孤傲的臉上,浮現出了濃濃的興趣,“有意思,只不過就是一杯茶,竟然隨口,許下了一個承諾。”
聽到衛莊的這番話語,紫女的目光,隱約有些閃爍不定,她對衛莊有所隱瞞,那一劍的事情,她並沒有告訴他。
順著衛莊的話往下說,紫女問道:
“確實有些不可思議,這其中是不是另有隱情?或者說是,這本身就是個陷阱?”
他承認了自己羅網的身份,又對紫女說出了,來韓國新鄭的目的,用腳趾頭想,這根本就不合乎常理。
談話的內容,衛莊又仔仔細細的回想一遍,他的理由在哪裡,動機又是什麽,衛莊依舊沒有半點的思緒。
不過拋開這一點來說,紫女的這一趟,意義非常的重大,最為關鍵的是,關於他(計余)的大部分問題,基本上都有了答案。
畢竟未知的東西,才是最可怕的。
不同於紫女的擔憂,衛莊除了剛才有些驚訝之外,現在剩下的只有平靜了。
“以我對他的初步了解,這個人殺伐果斷,目的性很強,能夠約束他的東西,絕對少之又少。
從這件事,又可以大致看出,這個人行事,百無禁忌,一舉一動,皆隨性而為。”
紫女微微顰眉,問道:“怎麽說?”
衛莊冰冷的眼睛裡,閃過一道寒光,聲音冷漠且低沉:
“這意味著規矩和規則,通通對他而言,皆是沒用,我敢可以肯定,羅網絕對是束縛不了他的。
恐怕普天之下,能夠束縛他的,也只有他自己而已,他這個人極度的危險。”
(如果計余也在這的話,在聽到衛莊的這一番分析結論後,也不免得會點頭承認。
因為他說的很對,能夠約束他的,只有他自己,只不過還是要,再加上一個人———始皇帝陛下。)
聽完衛莊的解釋後,紫女的神情肅然,沉聲道:
“就這麽一個不均穩定的因素,現如今,已經住在了紫蘭軒內,先不說他的實力,光是他的身份,就讓我們無法忽視。
以防萬一,我們之前的計劃,是不是做一下變動?”
衛莊沉吟了片刻,神色如常的回聲應道:
“不用。”
紫女面帶疑惑,看著衛莊。
“???”
衛莊眯起眼睛,緩緩道:
“既然他的目標是夜幕,那就讓他留在這裡,敵人的敵人,就算是做不成朋友,起碼也不會是敵人。”
紫女有些遲疑,“雖然他說他的目標是夜幕,但是誰又能知道,到底是合作,還是吞並?”
衛莊冷笑道:
“如果是其他的羅網殺手,你這種擔心,是完全正確的。
可羅網派出的人卻偏偏是他,在結合將軍府,那晚發生的事情,很大的一種可能,就是羅網的胃口很大,它想在韓國取代夜幕。”
“夜幕在韓國新鄭,扎根已久,根深蒂固,怎麽可能說取代就取代?”
紫女頗為驚訝。
衛莊情緒複雜,他轉頭看向窗外,窗外景色,萬家燈火,一覽無余。
“羅網真正的目標是韓國,這樣一想,之前的所有問題,全部都能解釋通了。”
紫女沉默不語,突然她眼眸一亮,想到了什麽:
“他不是許我一件事嗎,
我這都過去求他!” 衛莊沉聲喝道:“不行!”
紫女:“為什麽?”
“不到關鍵時刻,絕對不能輕易的去用,再說了,他會同意嗎?”
衛莊的話,猶如一盆冷水,當頭澆在了紫女頭上。
是啊,他自己都說了,自己不同意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去做。
紫女關心則亂,這是他的任務,也是他的目標,計余怎麽可能會同意。
“現在決斷,還為時尚早,羅網顛覆夜幕,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我們的時間,還很充裕。”
衛莊雙手環胸, 對紫女說道。
他似乎是在安慰她。
紫女歎了一口氣,她也明白自己這是衝動了,“你說的對,現在決斷,為時尚早。”
衛莊從他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了一個方形的木盒,他把這個木盒遞給了紫女。
“這個就是我給韓非準備的東西,回來你就把這個給他,就可以了。”
“很精巧。”
紫女接過木盒,拿在手中,仔細端詳了一下,對衛莊說道。
衛莊注視這紫女,沉聲道:“試一試能不能打開。”
良久過後,木盒依舊如初。
紫女:“………”
從紫女的手中拿過木盒,衛莊五指飛快舞動,竟然不到一息的時間,他單手就把木盒給打開了。
衛莊給紫女解釋道:“這個盒子,想要打開它,需要用特殊的技巧,如果想用外力來打開,就會觸碰到,裡面的機栝開關,而藏在裡面的東西,從而也會被銷毀。”
“你就不怕,韓非如果打不開怎麽辦?”
紫女目光微凝,瞥了一眼衛莊,緩緩的說到。
“哼!”
衛莊冷哼一聲,身上氣質渾然一凜,冰冷的說道。
“如果他連這木盒都打不開,那就說明,他是一個沒用的廢物,我看就沒有必要與他聯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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