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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爺爺是洪武大帝!》71 小子,學去吧!
  聽了這話,一直旁聽的朱雄英心中暗自搖頭。

  朱柏這人,還真是心有幾分善念。

  朱標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就差明著告訴朱柏,這事你們娘倆管不了。但也不是什麽大事,回去安心的等待消息就是了。

  可朱柏,還是要在這事上追問。

  “呵!”

  朱標也氣笑了,搖頭苦笑,“老十二呀老十二!你小子真是.......”說著,又歎口氣,“方才都說了,又不是什麽謀反的大罪,你還不明白嗎?”

  頓時,朱柏臉上一喜。

  只要不涉及謀反,就不會有性命之憂,畢竟再怎麽說,臨川侯也是功臣勳貴,還是外戚。

  “不過呀,死罪或許可免,但活罪難逃!”朱標話鋒一轉,又讓朱柏糾結起來。

  “這種事不是小事!”朱標鄭重的繼續說道,“而且也不是個例!”

  這時,朱柏又揪心起來。

  朱標起身,走到他身邊,在他肩膀上拍拍,“你既是我的親弟弟,有什麽事再怎麽樣我都要幫你。實話告訴你,這事呀,重點不在我怎麽跟老爺子說,而在臨川侯家裡怎麽乾?”

  “大哥,該如何?”朱柏大喜,起身追問。

  “你看你這性子,毛躁!”朱標笑了下,把朱柏又按回凳子上,然後低頭小聲道,“臨川侯家裡那個仗勢欺人,指示官差的掌櫃的,可曾送官了?”

  “先把犯錯之人送到應天府去,一不包庇,二不推卸,告訴應天府該怎麽查就怎麽查,把那混帳這些年做的醃臢事,都查出來!”

  “查出來之後,欺負過的人,要積極的去賠償人家,佔了人家多少便宜,雙倍還回去!”

  “再者,讓臨川侯的兒子上請罪折子,認罪謝罪。”

  說著,朱標頓了頓,“臨川侯家裡,也有禦賜的丹書鐵券。等前兩樣都做完了,再讓他們交上來。”

  丹書鐵券?

  旁聽的朱雄英驟然有些失神,不過是一次勳貴不法欺行霸市,家奴仗勢欺人的事而已。這種事,歷朝歷代古往今來,從不曾絕滅。說來說去,怎麽說到丹書鐵券上了。

  大明開國之後,為了賞賜功臣,洪武三年賜予三十位軍功功臣丹書鐵券,又名金書鐵券。但有別於野中記載的免死金牌,丹書鐵券不能豁免謀逆大罪,而且免死的次數較少,又不可以世襲。

  不過隨即一想,朱雄英差點忍不住為朱標叫好。

  高,真高!

  說句不好聽,歷朝歷代中,屬朱家的丹書鐵券算不得數。看看歷史上老爺子晚年殺的那些人吧,盡管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有毛病,但罪名都只有一個,謀逆。

  雖說現如今老爺子對功臣還算寬容,但朱標已經開始未雨綢繆。

  胡美的事,按老爺子的脾氣,絕不可能處置了他自己就收場。肯定是要在京城之中,再豎立幾個典型出來。

  屆時,那些同樣欺行霸市,為非作歹的勳貴們,說不得就要學臨川侯,為了求饒認罪,把丹書鐵券交上去。

  這麽一來,臣子們知道怕了。老爺子禦賜出去,卻又一直在心裡不大痛快的東西,也能收回來了。

  雖然不可能收回全部,但收一張是一張。

  朱標看似敦厚溫良,其實深得老爺子的真傳。無論做什麽事,都是摟草打兔子,能多順一點就順一點。

  朱柏想了半晌,也啞然問道,“大哥,交還丹書鐵券和這事有什麽關系?”

  “有了那玩意,

總覺得腦袋結實,誰也砍不了!”朱標冷聲道,“家裡沒那都東西,他們才知道謹慎行事!”  朱柏又沉思片刻,“好,臣弟這就去告訴胡家人!”

  “等會!”朱標又道,“你怎麽告訴?跟他們說我說的?”

  朱柏依舊不明所以,滿臉疑惑。

  “你怎麽笨成這樣?”朱標低聲道,“你不會說,是你察言觀色........”

  朱柏順著他的思路往下走,開口道,“臣弟察言觀色,在父皇那聽到了這麽兩耳朵?”

  “哎,對嘍!”

  “大哥,這算不算欺君?父皇可是君父啊?”朱柏大驚失色。

  “這算什麽欺君?”朱標道,“這種事,胡家人聽了敢亂說嘛?就算漏出去,還有大哥你給做主,你怕什麽?”

  “大哥說的是,一切都仰仗大哥!”朱柏說完,行禮告辭。

  朱標看看他的背影,笑著坐下重新批閱奏折。

  不經意間一瞥,忽然見朱雄英直勾勾的看著他。

  “你小子看什麽?”朱標笑問。

  “兒子不是在看,是在學!”朱雄英說道。

  朱標皺眉,“學什麽?”

  “學您揉捏別人,走一步看三步的走段!”朱雄英道。

  朱標愣半晌,傲然一笑,“小子,學吧,學到手裡都是活!”

  朱雄英笑著湊近,“爹,您這花花.........不是,您這手段,跟誰學的?跟老爺子?”

  “寫字去!”朱標板著臉,“今日不寫夠一百個大字,不許你去你皇祖母那邊!”說著, 又道,“魏碑體,別寫那什麽瘦金體,沒學會走呢就想跑了,哼!”

  ~~

  年關將近,本該是喜氣洋洋準備過年的氣氛。

  可京師之中,卻驟然緊張起來。

  胡順妃之父,臨川侯胡美,因為家奴私通官差,欺行霸市,壟斷棉布被下入詔獄。同時,聖旨下到大理寺督察院刑部三處,著三處嚴查,京師乃至天下各地,勳貴功臣是否有如胡美一般行徑者。

  一時間,京師之中雞飛狗跳。

  勳貴們一邊在心裡破口大罵,一個胡美壞了他們一鍋好粥,一邊又趕緊撇清和外面那些商鋪的關系,還要約束自己家的下人,查查他們有沒有狗仗人勢的行徑。

  同時,胡美家那個布莊的掌櫃,連同幾個管事的,被胡美的嫡子打了半死之後,送進了大理寺。以前被他家欺負過的商家,也雙份的賠禮了送了過去。

  在督察院大理寺刑部三司,還有錦衣衛的審查之下,胡家的事馬上底朝天。這些年他們家的糧食布匹,沒少空手套白狼。

  而且不單是他家,比如吉安侯陸仲亨,延安侯唐勝宗,平涼侯廢聚,南雄侯趙庸等人,多少都翻出些不那麽光彩的事。

  大多都是走私,利用他們的特權,在官船上夾帶,進城時逃避稅賦。

  胡美事還沒個結尾,這邊又翻出幾個,頓時人心惶惶。一時間,前往東宮拜見朱標的臣子們,絡繹不絕。

  這時,朝堂上忽然傳來皇上有心從寬處理臨川侯的話來,原來是胡家交還了禦賜的丹書鐵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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