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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爺爺是洪武大帝!》49 送軍(一)
“今年本沒有什麽在北疆用兵的打算!畢竟這幾年,國庫耗的差不多了,兩淮的那些鹽稅,總要花些在文治建設上。不然到時候,文官們又要跑到孤這兒來打官司!”

 春和宮中,朱標隨意的坐在寶座上,對面老將傅友德,還有定遠侯王弼鄧老行伍,都是一身戎裝,正襟危坐肅容聽著。

 一旁,朱雄英張開雙手,站在一人高的鏡子前,任憑太監幫他穿戴新的袍服。今日他們爺倆,要去給開赴北平遼東的營送行。

 眾老行伍聽了朱標帶著幾分訴苦抱怨的話,都咧嘴笑了起來。

 朱標年歲漸長,老爺子為了鍛煉他的能力,這等軍國大事都是全權交給他來處理。一般情況下,老爺子都在幕後。而這些臣子們也心知肚明,太子爺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順著太子爺總是沒錯的。

 武臣之中,永城侯薛顯笑道,“太子爺莫聽那些遭瘟的書生胡說,說什麽打仗耗費錢糧,韃子雖然被趕出了中原,但依舊對咱們虎視眈眈。老話講,要麽不打,要打就打死,北元這隻半死的老虎,咱們必須要宰了吃他的肉,喝他的血,用他的骨頭泡酒,才能安生!”

 聽他說話中氣十足好似打雷一般,一旁的朱雄英好奇往那邊張望一眼。

 這是個猛將更是個猛將,早年間是紅巾軍另一路軍頭趙均用的部下,後來跟了老爺子,勇猛不在常傅等人之下。

 當年赫赫有名的洪都保衛戰,他就是副將。

 陳友諒六十萬大軍圍攻洪都,老爺子的侄子朱文正和薛顯孤軍抵抗。血戰八十五天,江水都染紅了,陳友諒寸步未進。

 此戰之中,薛顯獨守一面城門,血戰在第一線,死戰不退。

 “你呀你呀!”朱標對老臣們頗有幾分寬容,“話是這麽說,但飯要一口口來,路要一步步走。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你們這些武人,打仗殺人是好手,可收稅納糧誰明白?”

 “咱大明的底子太弱,如今正要休養生息。”說到此處,微微一笑,“你當孤不想打?等咱們錢糧充足,有你們打的時候!”

 武人們又是笑笑。

 這時,老將傅友德正色開口,“臣等這次去北平,到底要怎麽行事,還請太葉子給個章程!”

 邊上穿衣服的朱雄英的耳朵,馬上就豎了起來。

 “戲肉來了!”他心中暗道。

 這些將領是要帶一部分軍隊去北平燕王那邊協同軍事行動的,其中薛顯負責屯田練兵,定遠侯王弼負責組建騎兵,建立馬場。而傅友德則是要和朱棣一到,在北地開展軍事行動。

 “今年本來沒什麽用兵的想法!”

 朱標再一次老調重彈,重申了一句。

 然後,慢慢的說道,“可是架不住老四一個勁兒的給父皇上折子,說遼東女真那些蠻子有些不服天朝管,進貢的戰馬越來越少,而且和我大明頗有些叫板的意味!”

 “還說高麗也不大穩當,高麗王心思蒙元,和咱們大明面和心不和,還想著染著咱們的遼東舊土!”

 “孤看來,這些其實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事,老二老三加上他老四,幾個藩王出兵巡視塞上,還有什麽不肯消停的!”

 說到此處,朱標喝口茶,繼續笑道,“可老四那邊說,天子甲兵當微服四方,與其小打小鬧,不如直接集合數萬大軍於遼東等地,狠狠的敲打韃子一回!”

 朱標這是話裡有話!

 不知傅友德聽清楚沒有,朱雄英在一邊是清楚了。

 本來朝廷沒有用兵的打算,是朱棣上書給老爺子。

 再者說,如今國庫不是那麽充裕,那麽這場武裝遊行就沒有必要如此聲勢浩大,更要盡快收場。

 傅友德這潁國公,到了北地遼東之後名義上是聽從朱棣的節製,但其實上有著自主權。到底是要如朱棣所想那般聲勢浩大,還是點到即止,就看傅友德個人的選擇。

 “太子爺放心,老臣明白了!”傅友德低聲道。

 他肯定是不明白了,不然不會說太子爺放心。

 朱雄英心中很清楚,倒不是朱標反對打仗,更不是朱標對自己的兄弟有些信不過。若他真想控制那些藩王,一句話的事。

 朱標是真的操心大明這點微薄的家底。

 比如這次發兵遼東,三萬人開拔,光充做軍餉的棉布就三十萬匹,還不算各種物資,戰襖盔甲等。

 後人常說什麽大宋朝是富養兵,那是瞪眼說瞎話。

 此時的大明,僅以衛所軍隊為例,除卻他們屯田所得的糧食之外,還有包括鹽油茶布等等恩賞。

 至於京師和北地邊關的野戰部隊,待遇更好。有賴於大明發達的紡織業,每年春夏秋冬四季,都有各色戰襖衣物。出征之時,還有胖襖鞋褲等等。

 可以說,現在的大明,在古代王朝中頗有些幾分實打實,富養軍的味道。

 “當兵的給咱賣命,咱就得讓人家能養活一家老少!”

 這是老爺子的原話,跟是老爺子和他手下那些軍頭們,殺了一輩子,殺出來的鐵血道理。

 後來的明軍為何不能戰?

 飯多吃不飽了,誰還有心思打仗!

 “嗯,你能明白孤的心,最好!”朱標對傅友德,和顏悅色的點頭,隨後對薛顯說道,“你去屯田,記得要多屯,不但要屯衛所的田,順帶手也屯出一些民田來!”

 說著,歎口氣,“遼東那邊到底還是荒涼了些,想要淺一些人口過去,都沒地方安置。再說日後,十四弟遼王也要在那邊就藩,總不好給他一片白地!”

 薛顯不假思索,“太子爺怎麽說,臣就怎麽做!”

 “孤動嘴,你們跑斷腿!”朱標笑道,“事還是要靠你們親力親為,孤只是給你們指個方向,若是到了那邊有什麽不懂的,盡管給孤來折子!”說著,又笑道,“四弟年歲小,若是做的不周全,你們也別往心裡去。別想著他是什麽皇子親王不敢得罪,你們都是他的長輩,該說說,該點撥的就點撥。別怕他記恨,又孤給你們做主!”

 “真累!”

 聽朱標如此說話,朱雄英心中暗道。

 簡單幾句話, 愣是說得滿是譏諷,暗藏深意。

 也真是難為這些武人了,一邊打仗殺人,一邊還要想這些。

 這時,朱標看看朱雄英那邊,“穿好沒有!”

 “回太子爺,已經給殿下穿好了!”領班太監甄不義說道。

 朱標看著朱雄英滿意的點點頭,目光落在朱雄英的腰間,“去,把孤平日帶的那枚九龍佩拿來,給英哥兒帶上!”

 朱雄英穿上新袍服,渾身不舒服,這玩意太重了,上面都是金絲銀線。

 “父親不用玉佩了吧!兒臣走路,搖搖晃晃的.........”

 “胡說八道!”朱標訓斥道,“馬上去軍中,不穿得好些成什麽樣子!”說著,又道,“那塊玉,是當初你爺爺立我為太子那天,我戴的。你要不要,你若不要,那就不戴!”

 “戴戴!”朱雄英連口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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