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閑暇時光,荒郊小店中。
花無缺正等待著飯菜,江玉燕動作親昵為他倒茶。
忽然間,一群平頭百姓運送一口棺材上路,步履輕盈,便來到了這家荒郊客棧行走。
花無缺凝望著渾濁的茶水,拿在茶杯在鼻尖之上清嗅。
便察覺到異響。
立馬止住了正要喝水的江玉燕,搖頭解釋說道:
“這水不能喝……”
“啊?”
江玉燕輕捂著櫻桃小嘴,臉上露出慌亂和擔憂。
立馬撇望著四周,偷偷打量著心機不軌的黑店等人。
可還不等花無缺剛想說什麽。
忽然凝望著運送棺槨的平常百姓。
見他們手中勾起蘭花指,一幅娘娘腔打扮,更聽見嬌柔陰鬱的聲音。
“這家店裡還有沒有人了,快來人招待啊!”
說話間,東廠四檔頭以及隨行的東廠番子偽裝成為的普通百姓就把棺槨放下。
眾人聚在一堆之中休息。
而花無缺眼角帶著笑意,饒有興趣的盯著東廠太監以及黑店一行人。
此時客棧後院,掌櫃和廚師正在磨刀。
小二見到東廠等人化妝的平頭百姓,把倒有迷香茶水一飲而盡,眼神之中滿是興奮之色。
可是客棧夥計等人準備宰殺人的時候。
這才發覺這迷香根本迷不倒東廠的高手,更不用說早已識破詭計的花無缺等人。
“黑店?那我就送你們去死!”
東廠四檔頭冷喝一聲。
帶領著手下眾多的東廠番子,便沒有了吃飯的興趣。依靠著解毒丹這就迅速的撲殺著黑店之中的生人。
避免棺材之中,從天山冰洞運回來的活死人素心發生意外。
而此時,伴隨著撕裂的哀嚎之聲。
整個環境之中猶如人間煉獄一般,那些二三流的黑店殺手根本不是東廠番子的對手。
一旁的江玉燕雙目露出擔驚受怕,害怕殃及魚池。
但好在花無缺護住了江玉燕,饒有興致的打量著黑吃黑的雙方,準備等戰局平息的時候,收割眾人的性命。
“花公子,我們要不要走……”
江玉燕心中憂傷兩人的安危,低聲言語說道。
“這件事情不著急,我還想看看這群東廠的人究竟想要幹什麽呢?”
花無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大手撫摸的江玉燕纖細的玉手,給予她幾分安慰。
隨著東廠番子快刀斬亂麻,把面前黑店中人廝殺的無比乾淨。
他們這才靜下心來凝望著波瀾不驚的花無缺。
見到他絲毫沒有懼怕,面容出現一抹惡意。
四檔頭情不自禁地攥住了手中的利刃,就朝著眾多的東廠番子,高聲喊叫:
“事關重大,殺!”
四檔頭攜帶著洶湧澎湃的殺氣,招呼著眾多手下。
就朝著花無缺襲殺而來。
“轟隆隆!”
花無缺手中施展出六脈神劍的劍氣,一道劍氣狠狠的刺破長空,扎入一名東廠番子的心臟。
他們這才知道花無缺來者不善。
四檔頭知道此事,不容有失!
乃是東廠廠公曹正淳和大檔頭曹少欽聯合布置,行動隱蔽。
但沒想到今日招惹到花無缺這個人。
四檔頭臉上出現一抹恨意,帶著凌厲的刀光就朝著花無缺襲殺而去。
耀眼的銀光閃動不斷。
氣浪一滾接著一滾!
而花無缺抬手,直接激蕩出一抹抹強橫的劍氣,宛如不要錢的內功拚命的朝著他們的要害廝殺。
見著周圍不斷的東廠番子死亡。
四檔頭有苦說不出,臉上之中滿是悲哀之色。
想要逃走,
此時隻感覺到步履蹣跚根本無法挪移半步,就連拚命靠近花無缺偷襲而去,都沒有半點辦法。最後硬生生的被花無缺的劍氣,給打成了篩子!
身上綻放出朵朵的梅花。
整個黑店之中,再無其他生還的東廠番子。
江玉燕撫摸著發慌的心口,雙目滿是星光凝望著英勇高大的花無缺。
“公子,這就是他們剛才拚死要保護的棺槨,裡面到底放的是什麽呀?這群東廠人怎麽拚死拚活的守護!”
江玉燕俏臉上照出一抹光澤,略帶著好奇心打量著烏黑色金縷邊的棺材。
“打開一看就是!”
花無缺面色淡然,詳細盯著棺槨。
見沒有屍臭味,手中直接推扶著棺材蓋。
只看見打開後的棺材,裡面赫然就是一個美豔絕倫的女子。
女子很美,一張完美的瓜子臉,雙眉修長,膚色白皙,姿形秀麗,清麗脫俗。
穿著打扮也是極為端莊,不過卻難以遮掩婀娜的身段以及鼓鼓的胸脯。
花無缺思量好久。
忽然想到了從已經死亡的四檔頭身上摸索著線索,查找這其中的相關信息。
打開身上的信封。
終於發現這個人是天山冰洞之中出現的素心。
“花大哥,這個人還沒死啊,我伸手還能感覺到她鼻尖傳來的熱息!”
江玉燕面色露出好奇。
見到這一個漂亮的女子本以為是死屍,但沒想到竟然是一個活死人。
“我知道了。”
花無缺撫摸著烏黑色的棺材,準備找馬車運回到大明京城之中。
不論是給鐵膽神侯談條件,還是賣一份人情給上官海棠,亦或者給成是非都是不錯的選擇。
找到馬車後,便把這烏黑棺木運回到京城。
此時,花無缺和江玉燕穿過著破敗的小鎮,返回到富麗堂皇的京城。
原本清冷的空氣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大明京城。
車水馬龍,熱鬧非凡。
路邊街道之上,小商小販叫囂張熱火朝天,行走的遊俠劍客也在江湖之上販賣這武藝。
不時還有六扇門、神侯府以及錦衣衛等人巡邏護衛。
在大明京城處理著繁瑣的公務。
更不用說酒樓、賭場、妓院等人來人往、魚龍混雜的地界。
花無缺叮囑江玉燕幾句,便駕著馬車把她和烏黑棺木給帶入到了神侯府之中。
此時,神侯府中。
坐在輪椅之上的無情得知是熟人前來的情況,俏臉之上罕見的露出了一抹興致。
正巧神侯府春暖花開,枝頭鳥叫。
無情便推著輪椅,獨自相迎花無缺。
不過,當看見他身後那妖媚嬌嫩的女子,心中莫名泛起嗔怒。
很快便收起了臉上的笑意。
花無缺的記憶中,還有和無情最後見面時閑聊的溫情:
“我回來了,不過當初用黑玉斷續膏塗抹你腳上的傷勢,怎麽不見好轉?”
“好些了,我只是不喜歡下地走路罷了!”
無情沒有多言。
當初花無缺留存在的黑玉斷續膏早已經被她揮霍一空。
眼下她腳上雖然有些知覺,但想要完全脫離輪椅恐怕還需要黑玉斷續膏這類靈藥。
“哪有人不喜歡下地走路,這一回我回來專門給你按摩腿腳吧!”
花無缺回憶起無情纖細白嫩的長腿,嘴角露出一抹濃鬱的興致,便安撫起來說。
“咳咳……誰要你給我按摩腳啊!”
無情臉上露出一抹緋紅,撇望著花無缺不守規矩的小手。
整個人顯得嬌柔欲滴。
但她很快注意到花無缺身旁的女子江玉燕,臉上露出一抹平和,雙目凝視著她。
準備施展讀心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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