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去大半天,一旁的秦紅棉這才被木婉清勸離開。
見此,花無缺這才探出腦袋,從木床下出來。
“你今日就要走啊,我娘讓我好好抓著你心,更想讓我跟你學習武功……”
木婉清聽到秦紅棉講述的父親段正淳的愛恨情史,十分的不解。
但好在凝望著英俊不凡的花無缺,心中始終都不覺得花無缺會拋棄自己,心中感慨。
默然,就掏出腰間的香囊遞給了花無缺,目光幽幽說起:
“贈送一份香囊,希望花郎見到香囊的時候能夠想起我,裡面的藥草對於驅蚊避蟲有一定療效的……“
這香囊笨拙得繡著荷花,釋放著淡雅的香氣,沁人心脾。
也正是她利用十字繡練習學會的。
佩戴好久,沒有想到白白便宜了花無缺。
“我也是有些瑣碎事,不然就在這裡多住幾日了,我們兩人還是先去吃早點吧……”
花無缺這才想到段正淳的委托,就是不知道可不可以拖延一番。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屋子,前去吃飯。
吃飯的時候,一旁的刀白鳳和秦紅棉都沒有給段正淳好臉色。
就連甘寶寶面色帶著羞怒,沒有想到段正淳不知羞恥,竟然還想要享盡齊人之福!
三人冷落這段正淳。
此刻,花無缺望著遲遲不來吃飯的鍾靈兒,心中不免擔憂說道:
“靈兒妹妹了?怎麽不見她吃飯,甘伯母……”
甘寶寶美眸閃爍,撇望花無缺,搭腔說道:
“靈兒身體有些不舒服,一直在床上休息,今天早上就不來吃了,等會兒我端些早飯給她便是!”
段正淳想要緩和跟眾人的關系。
但見秦紅棉和甘寶寶似乎早有約定,猶如翻書一般,聯合抵製段正淳的花言巧語。
段正淳面色無奈,隻好把話題轉移到花無缺身上:
“無缺,今日你就要走,等他日來大理,伯父我必為你接風洗塵……”
段正淳眨眨眼,說話老道,態度和藹可親。
而一旁的段譽心中頗為不舍,言語請求說:
“爹爹,要不我也跟花大哥一塊出去江湖轉轉,而且閑在王府裡也沒有意思……”
還不等段正淳開口,一旁的美婦人刀白鳳心中關心,幽怨呵斥說道:
“譽兒,你就不要去了,好好呆在天龍寺裡養傷治病,最好勤學苦練能學會六脈神劍,不然到江湖之上反而讓你娘你父擔心!”
為人父母,最大擔心兒女。
對於段譽書生模樣,如果進入到爾虞我詐的江湖,肯定被吃的皮都不剩!
同樣的,段正淳面色擔憂害怕,解釋說:
“譽兒你是鎮南王世子,你一點武功都不會,又如何能在江湖上生存!”
這讓段譽面色愁緒湧動。
只能把目光望向自己的花無缺面前,希望他替自己說幾句好話。
但花無缺同樣安撫說道:
“段譽賢弟,等你練會絕學武功,在去江湖也不遲啊!”
聽到眾人訴說,心中長長哀歎一聲,失落說道:
“那花大哥江湖再見,等我練就六脈神劍大成的時候,就陪你一起在這江湖之上闖蕩……”
花無缺對於自己的傻兄弟段譽,點點頭。
心中實在不想在身邊上帶著一個看見美女走不動道的花癡。
約莫吃完飯,花無缺收東西,離開天龍寺的時候,
準備挨個告辭段正淳一家人。 鍾靈兒房間,
嬌柔軟嫩的鍾靈兒本以為是母親推門帶飯。
凝望著花無缺的到來,嘴角露出一種喜悅笑容,瞥見花無缺手掌上有個咬痕。
雖然不顯眼,但讓鍾靈兒記憶猶新。
“花大哥,你今天就要走了啊!”
鍾靈兒面色依依不舍,詢問說。
“是啊,不過你好好的怎麽不吃飯啊,還讓我給你帶過來!”
花無缺面帶關心,手中把盛放好的早餐菜湯放在桌上。
“還不是都怪你,昨天折騰力氣太大,在加上今天早上我腹部難受……”
鍾靈兒看見豐盛可口的飯菜面色先是一喜,隨後聽到他言語中的關心,白一眼嬌羞說:
“花大哥,你可不要忘了我,要是來大理城不見我,我就把你跟我的故事寫成小說,讓大理城的說書人每天都在江湖上傳播,就算是假的也變成真的!”
鍾靈兒心情很矛盾。
凝望著木姐姐的情郎,心中即為不舍。
說著說著,鍾靈兒反倒是舉起秀拳,輕輕錘在花無缺的胸膛。
只是眼神之中藏不住幾分的少女懷春的情愫。
花無缺撫摸著鍾靈兒的額頭,玉手幫她捋了一抹秀發,在其耳邊說:
“不會的,這江湖很小的,兜兜轉轉,來日方長……等我就好了……”
花無缺親吻著鍾靈兒的俏臉,安扶起來。
鍾靈臉上升騰起一抹緋紅,自小喜歡聽說故事,便叮囑花無缺:
“花大哥,如果在江湖上有什麽好玩的事情記得寫下來,到時候講給我……”
說完,她趁著四下無人。
靠在花無缺的火熱的胸膛上,擁抱著,親吻著。
等花無缺離去,鍾靈兒感覺到額頭上滾燙的溫度,身體上的顫抖,以為自己是發燒。
但見到玉手旁邊的可口飯菜,一切都感覺不真實。
望著花無缺離去背影, 幽幽地說道:
“哎,我真的好想跟他一起走啊……”
而此刻,花無缺陪同著木婉清依依不舍的告別,獨自一人就離開了大理天龍寺。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
花無缺踏上前往無錫參加丐幫英雄大會的道路。
腰間放著一封信封,準備替段正淳好好見他的老情人康敏兒。
……
關中七俠鎮,同福客棧。
夜色輕柔,春風溫和。
此時,店內的食客早已吃完熟食酒肉,白展堂正在和郭芙蓉在打掃店裡的衛生。
經過短暫的相處,兩人之間關系也變好了許多。
“老白,你還說你沒有騙人,當初那皇上禦賜給撫遠大將軍的九龍杯到底是不是你偷的?”
郭芙蓉面色疑慮,當他知道白展堂的身份是傳說中的盜聖,心中連連驚呼。
就看趁著四下無人,忍不住朝著白展堂詢問去。
“那是撫遠將軍府自己把九龍杯不小心給摔碎,嫁禍給我的頭上,以防止皇帝的責備。”
白展堂撇望四周沒人,嘴角露出一抹無奈笑容。
就把事情的原委,給郭芙蓉講清楚。
“那你的這些傳說都是假的啊?”
郭芙蓉臉上難以置信。
心中隻感覺對於江湖上‘盜聖白玉湯’的神話形象崩塌,以及積攢的劫富濟貧信念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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