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花無缺啊。”
姬瑤花狹長的美目中帶著認真,望著眼前的花無缺,細細打量起來,
沒有想到眼前的男子如此的年輕俊俏。
而且年少英雄把余滄海打成重傷,果然是江湖上豪傑出少年啊,
同時,上官海棠也對花無缺介紹起來眼前的女子,溫和說起來:
“姬瑤花是六扇門的金衣捕頭,柳捕神的得力乾將!”
上海海棠沒有絲毫隱瞞,護龍山莊和六扇門貴為大明京城六部,一定程度上同氣連枝,對抗東西兩廠,守衛大明江山。
花無缺點了點頭,心中自然知曉眼前的女子是姬瑤花,
記憶之中,她是安世耿在六扇門之中的一枚棋子,只不過這枚棋子卻不甘心當棋子,面對安世耿變態想法,時刻處於崩潰的邊緣。
想到這裡,花無缺心中有些異動,有些失神。
如果是自己,該如何要挾對方!
花無缺正想說什麽呢,後院的白展堂把馬匹給喂好後,帶著眾人的前往二樓的房間之中休息。
一旁的佟掌櫃也幫忙招呼著一些!
二樓,天字第一號房中,
眼前的白展堂努力保持鎮定,時時刻刻謹慎起來,把姬瑤花帶上樓之後,簡單的交代幾句,便想要匆忙地離開此處。
姬瑤花目光入聚,望著眼前內功深厚,輕功不凡的跑堂,心中產生了疑問,忍不住試探起來。
隨後掏出手中的利劍,
沒有跟對方有打招呼,便猛然朝著對方的胸膛之中刺去。
嘶鳴聲帶著凌厲的劍氣,
眨眼間,周圍氣浪滾滾,招式威力巨大!
劍意霸道,劍氣凌然,
處處透著果斷!
白展堂額頭冷汗直冒,記憶中可沒有得罪過對方,
更沒有想到,剛才淡然自若的姬瑤花,此刻突然像發瘋一般,猛然朝著自己攻擊出去,
自己可記得從來沒有得罪過眼前的女子,
心中壓力倍增,
無可奈何之下,立馬施展輕功側過身去,這才擋住了對方的利劍。
一個來回之間,兩人就在這狹小的房間中展開交手,
“沒想到隱居兩年,盜聖白玉湯的輕功依舊獨步天下,只是,不知在這裡是否有點屈才。”
姬瑤花望著白展堂的輕功,停止攻擊,
手中凌厲的劍氣消失不見,嘴角裸露出些笑意,直接了當的點明出了白展堂的身份!
白展堂聽聞對方點破身份,嘴中換一口涼氣,壓下內心的波濤洶湧,
銳利眼神中帶著認真,此時才注目著眼前的女子,
隨後,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裝作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姑娘,應該是認錯人了吧,我可不是你說的什麽盜什麽聖的人,”
白展堂努力撇清關系,打消對方的念頭,
姬瑤花望著對方的撒謊樣子,嘴角的笑意更加濃鬱,她作為捕頭,十分享受貓捉老鼠的樂趣,
前提是她永遠是那隻抓老鼠的貓!
“你知道盜取太后的夜明珠是什麽罪過麽?“
姬瑤花居高臨下望著對方,清冷的目光中帶著逼迫,
“盜聖白玉湯盜取夜明珠,關我白展堂什麽事情!”
白展堂死豬不怕開水燙,抿了抿嘴,打定注意要撇清關系,
“白玉湯,我可是給足你面子,如果不是有人交代,我早就在客棧大廳,讓我手下捕頭一擁而下,
聯合起來把你圍剿!” 姬瑤花搖了搖頭,嘴中帶著唏噓,目光中帶著濃鬱的警告,
望著對方沒臉沒皮的小賊模樣,繼續講道:
“在六扇門之中,知道你身份的人很少,但我就是其中一個。”
姬瑤花盯著眼前的白展堂,給對方一個謎語,此刻,饒有興致跟著對方打起了謎語,
“不,這不可能,如果是這樣……難道是她……展紅綾!”
白展堂也沒有想到對方如此托大,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面色展露出無奈和惆悵,心中已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深呼幾口氣,調整好心態,這才冷冰冰地問道:
“既然不是抓我關進大牢,那麽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麽!”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今天對於白展堂無異於糟糕的一天,
“我想要你身上那塊盜聖玉牌,聽說用聖火令打造的令牌,可以號令黑道群雄!”
姬瑤花眼睛一眯,說出自己的目的,
說是請求,但語氣之中透著威脅。
“呵呵,做夢!”
白展堂沒有想到對方的目的,竟然是自己身上那一塊盜聖玉牌。
借此想要號令黑道高手。
你一個六扇門的白道眾人,竟然想要借用黑道勢力!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但白展堂轉念一想,心中隱隱有種怪異的感覺,
清冷的眸子,緊緊盯著姬瑤花的面容表情以及身上,
望著對方六扇門的衣服,也不敢多想什麽,壓下內心中荒謬的猜想。
“我這件事可由不得你,你不會真以為你逃走之後,就可以相安無事?
這裡的客棧眾人,按照窩藏欽犯最少要判十年往上!我不相信你會讓你的這些朋友替你坐牢……”
姬瑤花雖然是六扇門官府的人,但資歷尚淺,但處處透著辛辣老成,
簡而言之,就把其中利害關系給帶白展堂表明清楚。
她絲毫不害怕白展堂逃, 眼神中帶著胸有成竹的樣子,
嘴角噙著一抹淺笑,輕聲說道,
“我隻給你一天的考慮……”
她的話語中帶著壓迫感,讓白展堂頭皮發麻,背後多陣陣涼意。
恍惚間過去很久,白展堂面上複雜,心中五味雜陳。默默攥緊了拳頭,
如果按照前些年,他在江湖之中行事瀟灑,縱橫江湖,
自由自在,哪像今日被六扇門的捕頭直面威脅,想跑更是跑不掉。
他心中越想越氣,眉宇間夾雜著冷意和狠厲,剛準備一不做二不休,
但清冷的眸子中映照出佟掌櫃,李大嘴,呂秀才的身影。
往日來的情分在他心中記憶猶新,
而自己如果這次逃了,那下一次又不知道在何處落腳。
此刻,白展堂也只能先拖著對方,低垂的腦袋,身在食客之中來回穿梭,端菜上飯。
“跑堂的,給我們開兩間上房!”
花無缺吃完晚飯,便抬頭望著正愁眉苦臉的白展堂,面色淡然地說起來。
“客人,不好意思,現在客棧裡的客房就剩下一間!”
白展堂露出幾分苦瓜相,撓了撓腦袋,透著幾分扭捏,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嗯,就只有一間空房間嗎?”
上官海棠聽到此話,猛的抬起頭來,臉色產生過猶豫。內心有股不好的預感。
“是的,就剩一間房。”
白展堂露出不好意思,微微頷首,開始解釋說起來:“要不兩位住一間房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