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蘇櫻知道東方教主和母親蘇如是有舊情,但自己從記事以來只是幼年匆匆見過不男不女的東方不敗,知曉對方身體有隱疾,遠不是眼前的東方不敗模樣。
所有才出言試探起來。
東方不敗聽到此言,瞳孔微縮,凝望著蘇櫻的笑容愈加冰冷,這才悠悠然說起:
“哦,本座現在就是東方不敗!”
隨後,她把自己束發的發帶摘下,微風吹動她的秀發。
那東方不敗赫然是一位女子。
蘇櫻輕輕抓著自己的暗器,瞪大的雙眼也沒想到眼前的東方不敗,直接把自己的身份給抖了出來。
“我叫東方白,這一次我讓你研製的是三屍腦神丸的解藥……而你是教中唯一一個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人……”
東方白言語雖然帶著女子特有的輕柔,但依舊威武霸氣。
望著蘇櫻的質問,反而想要收為心腹。
一時之間,讓蘇櫻有些凌亂。
沒有想到眼前的東方不敗會是一個女子。
但記憶中,幼年跟隨母親面對的東方不敗,可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不男不女的人物。
她需要慢慢接受眼前的一切。
……
而另一邊,現如今的花無缺又只剩下獨自一人。
望著面前空蕩蕩的房間,以及那散落的書信,他心思已經飛出天外。
此時,他借著心中愁緒就來到飄香樓的一樓大廳之中,向店小二要了幾壺酒。
便自顧自的在房間飲酒作樂,準備打消這一晚的寂寞。
他跟蘇櫻相識不短,但奈何緣淺,剛在一起沒多久,便就分開了!
心中多了一抹哀怨,舉杯濁酒一杯杯入肚,隻感覺嘴中有些微醉,喉嚨發熱。
等酒喝完,他心中多了一抹暢快,就又把目光放在書信之上。
翻看到眾多書信,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以及種種的分析,通過過濾這才發現一個適合自己尋找的地方——大理邊界的萬劫谷。
想到這裡,他也想到了自己因為武功不足,所以處處受上限制。
心中不願,就準備好好的前往那無量山去取走凌波微步以及北冥神功。
休息一天之後,他花無缺也準備下樓買下乾糧和衣物,收拾一番行李,過幾日便離開衡陽。
隨後,花無缺漫步在接頭巷尾之中。
忽然,聽見遠處怡紅樓響起嘈雜的聲音,扭頭瞥見,就看見眾多打手,架勢凶猛,野蠻難馴。
就聽怡紅樓的老鴇發出尖銳刺耳地叫喊,帶著火冒三丈的怒意:
“田伯光你嫖姑娘竟然不給錢?那就休想從我這家店走出去!”
“不給錢就不算嫖嘍,而且本大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你這怡紅樓還想攔住我,癡人做夢!”
田伯光手中快刀砍亂麻,直接準備破窗踏風逃走。
顯然在這怡紅樓裡佔了些許便宜,讓他春風得意,洗去了之前的一身晦氣。…
怡紅樓的打手望著田伯光,本想紛紛圍上來。
但手中不敢拔刀相見,知曉田伯光乃是無惡不作的江湖淫賊,斷然不想把自己的性命丟掉,虛張聲勢起來。
那怡紅樓的老鴇隻當自己今天倒了大霉,望著那田伯光的身影,知曉錢財要不回來,面色露出恨意,狠狠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睡姑娘竟然還不給錢!遲早遭雷劈。
怡紅樓人來人往,圍觀的人見此也沒想到田伯光如此的闊不知恥。
直接提上褲子便不認人,真是少見!
“嗯哼哼。”
田伯光輕哼一聲,面色露出驕傲,絲毫沒有害怕,望著向自己指指點點的眾人,反倒是面色不善地拔起手中的狂刀,冷然叫囂起來:
“這怡紅樓的小姐本身數量不好,而且今日質量更是不行,大戰三五個回合,就已經如同爛泥一般,正是敗興啊……”
田伯光本身在江湖之上罪行累累,對於眾人的叫囂,反倒是沒有絲毫的害怕。
只是望著人影當中出現一副花無缺模樣的打扮,以為是認錯人。
隨後,他揉了揉眼。
定睛一看,這才瞧見對方正是花無缺,還真是冤家路窄。
上次的痛還記憶猶新,本不願意再多說什麽,就匆忙離去。
像耗子見了貓一般。
但眼前的花無缺眼神之中揉不起沙子,望著田伯光,心中的憤恨好像找到了突破口,大聲說起來:
“田伯光,你給我站住。”
田伯光聽見花無缺那冰冷的言語,額頭之上冒著細密的汗珠,一瞬間又想到那撕心裂肺的疼痛。
同時,心中泛起了濃鬱的血恨。
但想到自己的武功跟著花無缺不一定能佔上便宜,想到過幾日他準備廣邀幾個江湖好手,再來圍殺花無缺。
就此他施展輕功,就準備離開此處,先夾著尾巴做人。
花無缺看到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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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爍,手中默默攥緊手中的七星龍淵劍,衝砍田伯光。
騰躍凌空,瀟灑自如。
那田伯光直接凌厲的劍光向自己劈砍,也只能拿起狂刀,擋住了花無缺的利刃。
抨擊一聲!
刀劍碰撞在一起,田伯光手中微微麻意。
一時之間,兩人僵持不下。
花無缺凌空而起,死死壓著田伯光,目光居高臨下的審視起來。
田伯光本身在怡紅樓中瀟灑一番,精力弱上三分。
但剛建立的大好心情就破壞,心中有怒氣也想要激發,眼神帶著怨恨,凝望著花無缺大聲嚎叫:
“碰見你之後,我可真是倒霉透頂。”
說話間,身體暴動,手胳膊用力一推,這才把花無缺給推到一邊,松下一口氣。
不過自身力氣用起大半,手臂微微震麻。
顯然也沒有搞懂花無缺對自己敵意為何如此之大,明明當時比武對方已經佔了大便宜,現在如今也給足了對方面子。…
緊緊握住刀柄指著花無缺,大喊質問起來:
“姓花的你不要以為你是移花宮的人,我就怕你。今日是爺爺約人喝酒,不然非要好好的跟你交手一番。”
田伯光環視四周,感覺到那周圍人的奚落以其嘲諷,面色亦冷,心中也隻好這狐假虎威起來。
隨後,就扭頭放完狠話逃跑。
但此時的花無缺眼神帶著憤恨,心中帶著幾分怒氣,就朝著田伯光身上發泄起來。
施展輕功,就狠狠追上去。
此時,衡陽城中的街道,一人追一人跑。
周圍圍觀的路人,也隻感覺到身旁有一陣狂風呼嘯而來,隻當人在回頭望去,只看見模糊的黑影。
眼前的田伯光也沒搞懂這花無缺是吃了什麽迷魂藥,就死命的追自己!
努力想把他甩到一邊。
但是眼前的花無缺卻是愈演愈烈。
“姓花的,打我也打夠了,你這是幹什麽?正準備要了我的命啊!”
田伯光氣恨地望著花無缺看著被他攔住的道路,手中攥住狂刀。
泥人還有三分怒火,手中爆發出恐怖的內力,驀然之際,就朝著花無缺襲殺而去。
顯然他也時刻準備著反殺。
花無缺目光凌然,心頭一動,見到來勢洶洶的招式,身子往後一閃,掏出龍淵劍放在胸口,這才擋住田伯光的攻勢。
深深喘息了一口氣,這才凝望著田伯光,眉宇間夾雜著一股不屑,沉聲說起來: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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