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奧利尼克的話,凱爾特人球員們瞬間哄堂大笑,大家認為這是一場非常輕松的比賽,因為對方陣容中並沒有太強的球員。
“不要太輕敵,這個34號可比你們想象的要強。”
主教練史蒂文斯提醒著眾人,他知道大戰前最忌諱的就是輕敵,歷史上有太多這樣的典故。
望著眼前這群年輕人滿不在乎的模樣,史蒂文斯隱隱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雄鹿隊今年15號新秀,也出現在首發名單中,他的名字叫…”
“哦,天啊,范甘迪,這小子的名字太長了,我就叫他字母吧,哈哈。”
巴克利咧著大嘴,笑著說道。
“好吧,這已經是你給球員起的第N個外號了。”
“我先恭喜這個孩子,還沒有打NBA的比賽,就和他的前輩們有著同樣響亮的外號。”
范甘迪淡然說著,他覺得這個外號還挺貼切…
比賽時間很快來到,雙方首發球員徑直來到比賽場地中央。
此時場上最閃亮的球星,無疑就是丁小龍,所有的閃光燈對著他一頓哢嚓哢嚓。
嗶!
隨著裁判的一聲哨響,第二場季前賽正式開始。
“凱爾特人中鋒奧利尼克和雄鹿隊的字母進行跳球,哦,天啊,字母這小子跳的還真是高。”
巴克利十分吃驚,他還沒有見過中鋒能跳的這麽高的。
“我覺得你應該叫他字母哥,這才符合他的身體天賦。”
“哈哈,沒錯,從今天開始,這小子就叫字母哥!”
巴克利和范甘迪兩個人一拍即合,他們知道這個響亮的外號會在全美傳開的。
爭下跳球後,雄鹿隊發起第一次進攻。
雄鹿隊後衛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將籃球傳給內線的字母哥,讓他對著奧利尼克進行單打。
雖然字母哥身高臂長,但是身體實在是太單薄,完全頂不動“肉盾”奧利尼克。
奧利尼克知道只要字母哥敢投籃,自己憑借力量肯定可以給他蓋掉。
但是下一秒鍾,字母哥用極快的速度完成轉身,並輕松上空籃,打進全場第一球。
“什…什麽,怎麽可能…”
奧利尼克不敢相信發生的事情。
字母哥完成轉身的時候,奧利尼克呆站在原地,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
“天啊,這竟然是一名中鋒做的動作,實在是太恐怖了。”
巴克利十分驚恐,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畫面。
易邊再戰,丁小龍持球推進,很快來到對方腹地。
經過第一場比賽的歷練,丁小龍已經閱讀了NBA的對抗。
雄鹿球員對丁小龍的壓迫,並沒有讓其慌亂。
丁小龍冷靜的示意奧利尼克過來進行擋拆,這樣自己就能換防對方的中鋒球員。
一般NBA的後衛都願意打對方的大個子,憑借速度優勢或者節奏的變化,可以予取予求。
換防成功後,丁小龍發現並不是這麽一回事,雄鹿中鋒字母哥腳步移動速度非常快,完全可以跟上丁小龍的節奏。
這讓丁小龍頓時有些頭疼。
嘗試兩次後,丁小龍再次退回三分線外,決定還是用自己擅長的方式終結這次的進攻。
“丁又出手三分球了,會不會進呢…”
“哇哦,漂亮的進球,字母哥的長臂對他完全沒有干擾!”
巴克利再次興奮,他覺得自己現在完全就是丁小龍的鐵粉,
太喜歡他恐怖的投籃能力。 “看樣子上一場並不是運氣好,他真的是有這樣的實力。”
巴克利稱讚的說著。
“夥計,這不過是一場季前賽而已,瞧你那沒見過市面的樣子。”
范甘迪嘲笑道。
丁小龍三分一進,凱爾特人球迷再一次瘋狂呐喊,他們知道SHOWTIME時間到了。
“該死,就差一點。”
字母哥十分懊悔,對自己剛才的防守並不滿意。
作為新秀,字母哥知道自己必須要在季前賽有上佳的表現才行,這樣才能在新賽季有穩定的出場時間。
輪到雄鹿隊發起進攻,同樣的進攻套路,雄鹿後衛依然是把籃球交給字母哥,讓其完成單打。
很顯然,雄鹿主教練拉裡·德魯就是想看看字母哥能力到底怎麽樣。
不負眾望,字母哥第二球依然是穩穩打進。
二樓包廂內。
穿著黑色職業裝的傑西卡,一邊端著咖啡,一邊欣賞著比賽。
美女傑西卡主要是想看看丁小龍表現如何,上一場的神奇發揮是不是曇花一現。
畢竟NBA這種現象的球員實在是太多,經常一兩場比賽打得好,隨之就銷聲匿跡,再也打不出來。
傑西卡希望丁小龍並不是這種球員。
賽場之上,丁小龍發起第二次進攻, 這一次主防他的依然是字母哥。
因為上一回合對自己表現不滿,字母哥這一次主動站出來進行防守。
畢竟都是年輕人,丁小龍也被字母哥的逼迫挑起鬥志,於是這一回合繼續選擇單打。
沒有任何猶豫,在三分線還有一米遠的地方,丁小龍直接扔出籃球。
嗶!
哨響球進!
“哇哦,三分雨又來了。”
“…”
“等等,現場發生什麽了?”
巴克利有些疑惑的看著大屏幕。
因為發生意外,裁判立馬叫停比賽。
此刻,丁小龍倒在地板上,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腳踝,額頭上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滴落。
凱爾特人場上的幾名球員立馬跑了過來,詢問著丁小龍怎麽樣。
現場立馬進行回放,顯示剛才丁小龍扔出籃球後,右腳重重的落在字母哥伸出來的左腳腳面上,因為沒有支撐點,丁小龍痛苦倒地。
看到這個回放,凱爾特人球迷瞬間發出震耳欲聾的噓聲,他們認為字母哥完全就是故意的。這是一個惡意犯規,應該直接罰出去。
字母哥抬頭看著回放,雙手一攤,同時微微搖頭,表示自己並不是故意,顯得非常無辜。
“巴克利,你說這個墊腳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
范甘迪壞笑的說著,他把這個尖銳問題拋給一旁的巴克利。
“我只能說,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只有字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意的。”
巴克利聳了聳肩,並不打算發表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