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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六百七十 帶血
幾名小鬼子登上麵包車,正當要前去實驗室提取精子,進行下一步培育工作的時候……

碼頭大門,十幾輛閃爍警燈,風馳電掣,浩浩蕩蕩的海關車隊衝進口岸,直奔三號碼頭卸貨區。

“保護好貨!”

陳稷大叫一聲。

六名馬仔拔出武器,拉響槍膛,鬼子培育員面露惶恐之色,緊緊抱住手中的皮箱。

陳稷拉開車門,大步跳下,緊貼著車門,目光直視前方衝來的海關車輛。

唰!唰!唰!

海關車馬卻無視幾輛麵包車,直衝衝殺向2號泊位的一艘國際郵輪,三十多名海關緝私隊的警員迅速下車,舉起手裡的武器,毫不猶豫的衝向郵輪甲板。

“香江海關署!”

“打開貨倉!”

“現懷疑郵輪涉嫌違禁品走私,相關船員出來登記,閑雜人等抱頭蹲下,違反檢查條例一律帶走!”

噠噠噠。

海關人馬登上甲板,打開手電筒,一聲聲怒斥聲回蕩。

“砰!”

“砰!”

“砰!”

甲板上,幾記槍聲響起,緊接有跳水聲,一連串的自動步槍射擊聲,轟隆隆,黑夜的海面上有快艇聲響起。

緝私艇打開燈光,一組組警員穿戴頭盔,防彈背心,手持自動步槍,表情戒備的開始搜索海面。

“好果斷的行動。”

陳稷在車隊駛過身邊的時候,被風沙吹了一臉,心弦卻覺得忽然一松。

回頭望見碼頭上的場景,竟覺得海關展現出來的狠辣手段非常陌生,原來香江海關署真的是紀律部隊!

暴力機構!

先前和和氣氣的樣子是朋友,現在開槍圍堵方是執行任務,不知道是哪個衰佬要倒霉,幸好不是公司的貨……

他拍拍手下肩膀,連忙道:“別看了,快走!”

“把貨拉回公司先,省的惹禍上身。”

陳稷回到車上:“沒事,快點開車出去。”

幾名馬仔連忙跟著登車。

麵包車駛到碼頭大門,大門處已經設好關卡,一組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海關警員正對每一輛出關車輛都進行搜查、核準。

陳稷正感覺非常棘手的時候,眼神忽然瞥見領頭一位海關高層,連忙降下車窗大喊:“上官sir!”

上官高翔一身白色的海關製服非常扎眼,肩膀上扛著總監督警銜,手裡拿著一個對講機正在通話。

表情緊張,神態鄭重,不斷下令。

毫無疑問是現場負責人。

聞言抬頭:“阿稷?”

陳稷連忙下車,上前遞了支煙,眼神打量四周,恭敬的說道:“上官sir,有沒有辦法行個方便?”

上官高翔吸了口煙,揮揮手道:“阿宗!”

“放行。”

“yes,sir!”

高級監督,湯顯宗開口答應,立即回頭讓下屬打開閘門。

和義海的車隊免檢。

陳稷點頭道謝:“多謝,上官sir。”

上官高翔皺著眉頭,語氣沉重,說道:“你們快些回去,晚上不會太平的。”

陳稷點頭:“有機會再敘。”

他回到車上讓司機開車走入。

十分鍾後。

兩輛海關小巴駛抵現場,五十多名扛著盾牌,手持警棍,腰掛槍袋的警員下車,組成兩個整齊的方陣。

總監督尉伯韜踏步下車,單手插胸,來到上官高翔面前,厲聲喝道:“阿翔!”

“今晚,你帶人到我的轄區搜船,有沒有大sir的命令?”

大sir在海關、警隊裡是“警司級”、或“主任級”的尊稱,同時也是稱呼長官的統一用詞,兩位總主任總監督話語裡的大sir。

擺明就是指海關關長及“關長級”長官。

上官高翔卻冷笑一聲,眼神不善的說道:“對唔住啊,尉sir,底下的人接到線報,晚上碼頭有走私的日化原料上岸。”

“尉sir既然正在休假,我也不好打擾尉sir的假期,只能自己派人來碼頭看著了。”

尉伯韜上前兩步,頂在上官高翔的面前,仗著身材高大,居高臨下,虎視眈眈的盯著他:“高翔!”

“你跟我搞鬼,我是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相信,你也懂海關的規矩吧?”

上官高翔面不改色,語氣強硬的頂撞道:“什麽規矩?”

“砸同僚的飯碗。”

尉伯韜冷漠道:“脫衣服滾蛋!”

上官高翔挺起胸膛,笑了出聲:“我就看看,到底是誰脫衣服!”

……

正田秀男穿著便西,步伐匆匆,帶著五名下屬,大步踏進聖路加國際醫院,聖路加醫院位於東京都中央區明石町九番一號,早前是美國傳教醫院,迄今已經有八十年多歷史,是東京都服務、醫療技術最好的國際醫院。

近藤真彥躺在病床上,臉上裹滿一整圈包布,僅露出兩個眼睛,鼻子和嘴,風靡日島的男偶像風光不再。

加上,右手吊著的消炎水,身上穿著的病號服,像是剛準備下葬的木乃伊。

他看見病房木門被人擰開,眼神裡帶著渴求,下一刻,對方舉起的證件卻粉碎了他的希望。

“你好,近藤先生,我是東京警視廳的警官正田秀男,現警方懷疑你跟多起傷害及侵犯女性案件有關。”

“其中包括一起對未成年人實施的侵犯。”

正田秀男舉起證件,再把證件放回胸口。

一位下屬出示拘捕文件,出聲說道:“近藤先生,請跟我們回警署接受調查。”

“我…我…我沒有……”

近藤真彥動了動嘴。

一位穿著白色T恤,藍色牛仔褲,皮膚白嫩,長相甜美,眼神泛著光的少女起身擋在床前,張開雙臂,毫不退讓的叫道:“警官,他還在住院,需要在醫院接受治療。”

“中森小姐。”

“你的勇氣很讓我驚訝。”正田秀男在下屬手中拿過一份報紙,遞上前道:“不過,你肯定沒看早上的報紙。”

“如果你看完上面的照片,我想你就應該知道,罪犯只能享受管制醫院的治療。”

中森明菜漂亮的桃花眼,睫毛狹長,重寫的眉毛,甜美之余帶著一份讓人想要保護。

從內心激發人保護欲的感性。

被稱為“元祖歌姬”的少女,80年代最受歡迎的日島天后。

中森明菜是一代人忘不掉的記憶。

她也是近藤真彥的女友。

在面對男友出軌、毀容、事業巨變的時候,依舊相信男友是受到幫會迫害,選擇先相信男友。

幫男友渡過難關。

不管她心底是否有所懷疑,但在最困的時候都堅定站在男友身邊,讓男友有活下去的支柱。

報紙上的新聞,像是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了少女一切的堅強。

正田秀男長歎口氣,出聲下令:“讓醫院準備好救護車,把人跟病床一起推走,接下來要讓他在病床上接受審訊了。”

“幸好不是重傷,重症,面部輕傷而已,縫合好就沒有大礙,反正將來也用不上這幅面容了。”

正田秀男語氣裡不帶絲毫憐憫:“趁機整個容,還真是便宜你了。”

日島媒體刊登了近藤真彥涉嫌性侵犯案的消息,曾經的最紅男偶像淪為人人口誅筆伐的對象。

一個又一個受害人向警方報警,報警人數超過二十一人,其中還有想要蹭賠償金的應召女郎。

尼斯事務所正式向公眾道歉,表示已同近藤真彥解約,把淪為“負債”的“資產”拋棄,盡量減少公司損失。

還承諾會以公司名義,給予受傷一定補償,不過得等到法院宣判,警方公布案件始末。

晚上,長達六個小時的審訊結束,有醫生和警員一起把犯人送回管制醫院。

出於案件影響、罪犯名氣, 人性化角度……

該給治療的手段還得上。

半夜,凌晨一點三十分,近藤真彥躺在管制病房裡,睡得迷迷糊糊,額頭上浮現細細的汗水,看得出來,精神壓力極大。

就連睡覺都睡不安穩。

“哐啷。”

病房的鐵門突然拉開。

近藤真彥慌張的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戴著面具,手裡拿著匕首的人影正盯著他。

“誰?”

近藤真彥喊道。

住吉會的殺手冷笑一聲,上前把他的腿掰直,取出一個手銬銬好,繼而把另一條腿靠在右邊的床腳。

加上雙手一直被拷在床頭,最紅男明星就被四肢拷牢,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不斷扭動身體開始掙扎。

殺手沒有多余的話語,非常專業就是一刀:“噗!”

刀鋒插入兩腿之間,一片嫣紅開始蔓延,房間裡彌漫出尿騷味,一段組織藕斷絲連,還得用刀口切切。

“啊!”

“啊……”

瘋魔、痛苦的慘叫聲回蕩。

曾經站在施暴者位置上,享受痛苦聲的男人,頭一回體驗到真正無助的感覺。

“會長說你得罪太多的人,讓公司損失太大,絕不能讓你有好下場,但是案件受到國民高度關注,不能夠直接殺了你。”

“希望這個教訓能讓各方滿意,讓你銘記一輩子。”

殺手在地上撿起一枚帶血的珠子,輕笑一聲,踏入黑暗中離開。

一路通暢,好像醫院根本無人對他設防,就像近藤真彥曾經出入的酒店房間一樣,暢通無阻。

這枚染上過眾多女性鮮血的珠子,第一次帶上了他自己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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