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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林平之開始鏢行天下》第一百六十二君子協定
“都退下吧。”

 任我行正要發飆,一道聲音傳來,福威鏢局的鏢客,抽刀的回刀,拔劍的回劍。

 就連那位使洞簫的高手,也是身形一閃,再次隱沒在鏢客中。

 “咦,你是曲洋?”

 任我行忽的看到了一個熟人。

 十年前,就是神教的長老了,當年自己與東方不敗一戰,這個人,似乎也在黑木崖上。

 “見過任教主。”

 曲洋神色複雜,十年後再見,他已經不再是一位高高在上的長老了。

 只是,如今的日子,卻是比過去幾十年,過的要安逸的多。

 至少,自己的孫女,再也不怕沒有人照顧。

 縱然是自己死了,也有人將這個小女孩,當做自己的妹妹。

 江湖一生,這不就是最好的結局嗎?

 “你卻是越活越回去了,竟自甘下流,做了鏢客。”

 任我行一聲冷哼。

 不過,劍法的確是不錯的。

 卻似是華山一脈的路子。

 什麽時候,神教的長老,卻學了華山的劍法?

 真是自甘下流。

 “都回去吧,任教主若是再出手,你們就要有性命之危了。”

 蘇平站在門口,身邊是一臉憂愁的左冷禪。

 “少鏢頭,真的不再商量商量?”

 左冷禪傷心至極。

 這位少鏢頭,不但榨幹了他的銀子,現在還惦記他的身子。

 簡直就是掘地三尺。

 “真的沒法商量,這是我最後的讓步了。

 要不是你欠了我的錢,換了別人,就這我都不接受。

 回報周期太長。”

 蘇平也是耐著性子。

 誰讓欠錢的是大爺。

 “可我堂堂五嶽盟主……”

 左冷禪仰天一聲長歎,丟不起這個人。

 “左冷禪?”

 任我行面色一黑。

 自己還在這兒站著呢,這兩位,這是在幹什麽?

 左冷禪,老對手了。

 當年自己體內真氣互相衝突,都能打的他半死,現在更是不將這個五嶽盟主,放在眼裡。

 “任教主,你先等等。”

 左冷禪現在哪還有心思理會任我行。

 眼看著,自己的人身自由,就要被賣了。

 還是自己求著人家。

 堂堂五嶽盟主,手底下,一流高手,不下二十個,真就……

 沒法說。

 都是淚。

 “少鏢頭,要不咱換個條件?

 左某用銀子支付?”

 左冷禪還想掙扎一下。

 “你自己決定吧,要不接受,要不趕快走,沒看我還忙著呢嗎?

 你們這一輩的,都是些什麽人?

 你一個拆門的,這位倒好,直接拆牆。

 當我福威鏢局是什麽地方?”

 蘇平不耐煩了。

 牆都被拆了,這又得花多少銀子?

 這個損失,要是不追回來,不又多一個左冷禪。

 “左某,再想想。”

 左冷禪一聲哀歎。

 縱橫江湖一輩子,怎麽就落到了這步田地。

 我霸氣絕倫,我氣蓋山河,我是嵩山武功的集大成者……

 我打不過嶽老兒!

 低垂著頭,返回房中,再也不想見任何人。

 任我行有點愣神。

 這真是左冷禪?

 當年雖然敗在自己手上,可也是氣慣山河。

 怎麽,竟被一個鏢頭,這般呵斥?

 蘇平先是瞥了一眼任我行,才將目光看向鮑大楚。

 好家夥,老神在在的,看戲呢。

 “鮑長老,一萬兩,去找寇偉交錢。”

 蘇平懶得廢話。

 他又不是救苦救難的菩薩,別什麽人被人追殺,都跑到福威鏢局喊救命。

 “好的,多謝少鏢頭救命之恩。”

 鮑大楚喜笑顏開。

 比自己預料的要少多了。

 一萬兩,自己還能剩下四萬兩。

 看來自己對少鏢頭有誤會,不是自己以為的雁過拔毛,一根不剩。

 “記得一天一萬,你自己算好。”

 蘇平補了一句。

 萬一這小子待得時間長了,又沒錢,不又是一個左冷禪?

 鮑大楚:“……”

 我剛說什麽來著,少鏢頭果然就是雁過拔毛,一根不剩的周扒皮。

 “少鏢頭是吧,這個人,本教主殺定了。”

 任我行有點站不住了。

 自己是空氣嗎?

 存在感這麽低?

 十年前,本教主好歹是縱橫江湖的一大魔頭。

 誰見了自己,不是老鼠見了貓。

 怎的,現在世道變了?

 “任教主是吧,這堵牆,一百兩銀子,不多吧。”

 蘇平狠狠的看著任我行。

 這個人,現在無權無勢,估計也沒什麽錢。

 要賺他的錢,估計要等到殺了東方不敗之後。

 可殺了東方不敗後,沒兩年,任我行就嗝屁了。

 還不如投資向問天,來的實在。

 再說,自己已經搭上了任盈盈這條線,日月教的銀子,不是遲早是自己的嗎?

 任我行:“……”

 什麽玩意?

 我說的是殺人。

 你跟我說牆?

 “少鏢頭,這是不將本教主放在眼裡?”

 任我行怒了。

 蘇平詫異,看出來了。

 “任教主說的什麽話,在下怎麽不將你放在眼裡了?

 這不是跟你要銀子呢嗎?

 現在你是我的大爺,能不能先把錢賠了。”

 任我行:“……”

 你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我堂堂日月神教教主……

 前教主!

 你跟我談銀子。

 我要殺人。

 “少鏢頭,是要嘗嘗我吸星大法的厲害?”

 任我行狂笑。

 “少鏢頭,在下決定了,答應你的條件。”

 一道聲音,打斷了任我行。

 左冷禪垂頭喪氣,走出房子。

 “等到五嶽劍派事了,左某便來福威鏢局,做一個鏢客。

 若是左某不來,少鏢頭自來取走玄鐵劍法便是。”

 說完,左冷禪忽然覺得,自己一身的輕松。

 江湖爭霸,權力巔峰。

 都已經是過眼雲煙了。

 將來的自己,只是一個鏢局的鏢客。

 僅此而已。

 嘿,幾十年的算計,幾十年的謀劃,放下了,倒是一身輕松。

 “嗯,想通了就好。

 以後你會發現,比起五嶽盟主,還有很多有意義的事情。”

 蘇平點點頭,明智的選擇。

 自己教他玄鐵劍法,等他了卻了五嶽劍派的事情,來鏢局做個鏢客。

 也不算是武功外泄。

 正好,福威鏢局運營部門,缺一個總鏢頭,現在還是張猛在兼任。

 張猛,畢竟還是太年輕。

 進取有余,卻失於周全。

 “啊!”

 任我行狂怒。

 又有人打斷自己!

 又有人打斷自己!

 讓不讓人把話說完!

 “你不還錢,你吼什麽吼?”

 蘇平疑惑了。

 像是很生氣的樣子。

 果然,欠錢的總覺得自己很委屈。

 “接老夫一掌。”

 任我行不想再說了。

 運足內力,一掌就拍了過來。

 沒敢用吸星大法。

 上次在地牢,直接把自己灌滿了。

 “奔流拳。”

 蘇平揮拳,運起十層的龍象般若功,催動奔流拳。

 超一流巔峰的內力,二流的拳法。

 猛地揮出。

 “轟!”

 拳掌交接,爆發出駭人的巨響。

 任我行內力狂射,轟的身周一丈之內,地板崩裂,砂石亂飛。

 只是,身體卻在後退。

 一股巨大的力量湧過來,壓得他手臂上,骨骼亂響。

 像是一掌拍在山頭上,根本撼不動。

 “劍來!”

 任我行一邊退,一邊怒吼。

 自己的內力,並未臻至巔峰,竟然被這個少年壓製了。

 “爹爹,接劍。”

 跟在他身後的任盈盈,丟出手中提著的長劍。

 這是專門為爹爹準備的長劍。

 “接我一劍。”

 任我行反手接過長劍,猛地拔劍。

 一道劍光,迅如雷電,刺向蘇平。

 蘇平都沒拔劍,劍鞘一豎,直直的對著任我行撲過來的身影。

 任我行要是不變招,兩人的劍尖,就會碰撞。

 那又是內力的比拚。

 任我行吃過一次虧,不會再來了。

 果然,兩柄劍在即將碰撞的瞬間,任我行變招。

 長劍不複剛才的迅捷,反倒變得厚重起來。

 猛地一揮,點向蘇平的劍腰。

 這是打蛇打七寸。

 蘇平猛地一抖劍,長劍出鞘,劍光連著點出七次。

 狂風快劍。

 以動製靜。

 “來得好。”

 任我行眼前一亮,又是換了一套劍法。

 橫劍一封,擋住蘇平的快劍。

 接著長劍一頂,再次刺向蘇平。

 蘇平駐足,極緩慢的刺出一劍。

 又是對著任我行的劍尖,懟上去。

 任我行連著換了八套上乘劍法,最終,卻都是被蘇平一劍懟回來。

 硬碰硬,他又不敢。

 “啊,欺人太甚。”

 任我行怒了。

 就要施展吸星大法,拚著受傷,也要吸乾他一身的內力。

 可是一想到地牢中,自己被灌滿的慘狀,手就一抖。

 “好劍法。”

 硬壓下心頭的一腔怒火。

 任我行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怎麽出手。

 掌法,對方內力太強。

 也不是強,就是力大,像是一頭蠻龍,簡直不講道理。

 劍法,對方內力太強。

 自己不敢硬碰硬。

 吸星大法,對方有一門剛猛的內力,自己吃過虧。

 “本教主……”

 任我行臉上,陰晴不定。

 哪裡冒出來的這種年輕高手,簡直不合常理。

 “呵,任大教主,沒聽說你被拖出去以後,地牢中發生的事情?”

 左冷禪冷眼相看,忍不住譏諷。

 “發生了什麽?”

 任我行一臉茫然。

 他忙著到處吸內力,那有空打聽自己離開之後的事情。

 “左冷禪,本教主是被護送出去的。”

 任我行怒了。

 那是他一生的恥辱。

 被一群鏢客,提著頭髮,拖出了地牢。

 當時的自己,被點了穴道,吸星大法,用不了,身體動不了,任人宰割。

 “呵呵,護送,你說的都對。”

 左冷禪冷笑, 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任教主,能不能先把大牆的錢賠了。”

 蘇平收劍,他都沒怎麽用力。

 任我行的功力,應該是還沒有恢復巔峰。

 據曲洋所說,這位教主,當年應該是半步絕頂的高手。

 也能想到,地牢中關了十年。

 每天吃糠咽菜的,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一提銀子。

 任我行又怒了。

 他是來殺人的。

 吸人內力的。

 他什麽身份,一百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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