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是在一家特色餐廳吃的,由近田由美子傾情推薦。
“如果去衝繩不吃一次的話,那就是浪費時間!”這是她的原話。
至於她本人,卻是沒有過來。
包間裡,裝飾著當地特有的,不知道叫什麽的畫像。
上面是一個裸男,頭上帶頂草帽。
“據說是某位名人的自畫像,但是哪個人會穿成這樣,我就不得而知了。”夏目盯著畫像說。
雨宮惠看了他一眼,“要多研究一會兒嗎?”
“這樣的畫,沒有半點研究價值。”他移開視線。
“你不是說學畫畫的,都要回顧畫的細節,歷史,還有作者的身份嗎?”
“是啊,但我又不學。”
“...”
雨宮惠有些不想和他說話了。
四人圍繞而坐,順序是這樣的。
夏目,雨宮惠。
由美,小寺玉子。
“衝繩隻產稻米,沒有面食,但奇怪的是,當地人特別喜歡面食。”
“缺什麽,所以特別喜歡吃什麽?”這是佐藤由美的疑問。
“或許。”
夏目不敢保證。
很快,就有服務員進來,把準備好的流水素面端進來。
四人好奇的看著流水素面,都沒有動筷。
這種面食,就是把煮熟的熱面條浸在冷水池中,然後沿著一根竹子滑下來,誰要是想吃,就自己攔截。
小寺玉子用醬油與大骨湯搭配,試著嘗了一口。
“好奇怪的味道。”
“硬要說的話,就是沾了點竹子的香味。”佐藤由美點評。
“這一頓要花多少錢?”這句話是夏目問的。
他的目光,先是掃過雨宮惠和佐藤由美,兩位富婆沒反應,這才落在小寺玉子身上。
她看一眼帳單,伸出手,“這個數。”
“好貴...”
“某人之前還說要吃海鮮。”雨宮惠嘲諷道。
“我承認自己有點短視。”
“那是一點?”
“大概有兩點。”
...
上午逛了古城,下午則是坐大巴前往海洋館。
去往海洋館的路上,放眼就是碧藍的大海,沙灘上擠滿了人。
黃皮膚的在遊玩,白皮膚的在曬太陽,黑皮膚的則是高舉雙手——細細一瞧,原來是在買西瓜。
海洋館內,夏目繞了幾圈,最好奇的是一種名為藤壺的生物。
不止一次,他都在海龜,企鵝背上看見過。
據工作人員說,他們每個月都要打掃一次,不然又會寄生上去。
雨宮惠走到夏目身邊的時候,發現他正盯著一直海龜看。
海龜的身上,爬上了細小的藤壺。
“在大海裡,如果沒有人類的乾預,這些海龜一輩子都無法掙脫這種藤壺。”夏目說。
“嗯。”
這些基礎的知識,雨宮惠當然知道。
“我聽說這東西挺好吃。”佐藤由美走上前。
“因為不事勞作,整天吸血,所以肉質鮮嫩,甘甜無比...”夏目跟她解釋,“一般人們管這種生物叫吸血鬼,在近代,它有了一種別稱...”
雨宮惠瞥了他一眼,覺得夏目話裡有話。
但這絕對是她誤會了,就算夏目暗戳戳的罵人,也絕不會罵到她頭上。
“去看別的吧,我聽說有海豚展。”佐藤由美抱住他的手臂,嬌聲道。
“嗯。”
兩道目光,齊齊投了過來,而且視線驚人的一致。
首先是雨宮惠,她的臉色絕對算不上好看,甚至帶著極冷的寒意。
然後是小寺玉子,她盯著夏目,張了張嘴。
“怎麽了,不走嗎?”
佐藤小姐貼著他,
熱氣噴灑在脖頸上,距離有些太近了。“...你故意的吧?”夏目扯了扯嘴角,看著由美嬌嫩的臉龐。
“什麽?”
佐藤小姐歪著頭,似乎不是很理解夏目在說什麽。
“我是說...”
“有話等會兒再說,先去展廳。”佐藤由美笑著堵上他的嘴,將他拉去南邊的展廳。
在兩人身後,雨宮惠看了佐藤由美的背影一眼,慢慢跟上去。
...
展廳,是一個很大的室內空間。
座位分布,是以一種扇形的面積往外展開的,因為冷氣開得足,所以完全沒有炎熱的感覺。
“惠知道嗎,海豚其實是一種*欲很強的生物。”
“...”
“有些時候,它們的目標不僅僅是同類,甚至還有海龜,鯨魚,乃至於人類。”
“人?”小寺玉子把目光投過來,“什麽人?”
佐藤由美沒好氣的戳了戳他的額頭,“別帶壞玉子。”
“這不是帶壞,我只是提醒你們,對於任何生物都要小心...”
“包括你嗎?”這是部長大人的話。
她手裡捧著檸檬水,正冷冷的看著夏目。
“不包括我。”
“某人的欲望可比海豚要重。”佐藤由美搖頭。
這話說出之後,小寺玉子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由美...你該不會和他...”
“不是你想的那樣。”佐藤由美沒好氣的說,“我是講他的勝負欲,金錢欲,跟那個欲望沒關系啦。”
“哦...”
夏目還想說點什麽,海豚秀就開始了。
從門後走出來的,是一個年輕貌美的女生,穿著緊身的潛水服,看起來胸特別大。
本來,只是一次非常普通的表演,但是雨宮惠越想越不對。
她的腦中,總是會出現夏目剛才說的,關於海豚*欲的事情。
到最後,她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轉過身,捏住夏目的腰間就是一扭。
“嘶...”
夏目表情一抽,回頭苦笑:“發生什麽事了,我的大小姐?”
“忘了我之前說什麽了嗎,沒我允許,不準亂開口。”
“...”
夏目好奇的眨了眨眼睛,和雨宮惠對視。
但是對方只是看了他幾秒,就逃避似的移開了,小臉發紅。
“再看我的話,殺了你哦。”
“...”
不得已,他只能把視線移開,投在女訓練員身上。
緊身的潛水服,將胸部輪廓勾勒得特別明顯,但是不如他的由美。
腿部很長,臀很翹,但是不如惠。
正在夏目看的專注的時候,惠跟由美對視一眼,同時露出了凶惡的表情。
“你在看誰呢?”
“說清楚,誰是你的?”
“等等,為什麽你們能聽得到!”
在這裡申明,只有惠知道他在想什麽,由美是因為別的原因。
但不重要了,夏目因為自己的不謹慎,付出了該有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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