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們什麽時候去尋寶?”
舒小白扭頭看了眼,手中拿著兩塊鑰匙,在那裡拚湊的碧雲。
“這種粗活你自己去做,我在家裡等著收錢就好了。”
“那我找到寶藏就捐款跑路。”
舒小白看了眼碧雲:“那天晚上跑我們家的那群黑衣人,也是你爺爺派來的?”
“師父,你說有沒有可能是你在外面招惹的麻煩?”
“不可能,為師老老實實的做人,處事低調謙和,怎麽可能招惹那種敵人。”
“那你覺得林家實力怎麽樣?”
“那老頭實力稀松平常,其他人都是下三濫水準。”
“所以啊,你看那老頭能派出那麽多高手麽?”
“說不定是那老頭花錢雇來的。”
“林家沒那錢,你別看林家表面風光,實際上林家的財務一直不好,都靠著那老頭支撐,不然的話也不會打那個寶藏的主意。”
“那你爹呢?也是林家乾的?”
“不是,我爹的死另有他人毒害,和林家沒太大關系。”
就在這時候,一輛馬車從遠處過來。
緊接著一個飽含殺氣與怒火的聲音傳來。
“姓舒的!我要你死!!!”
“師父,是師娘耶。”
“閉嘴。”舒小白瞪了眼碧雲。
只見鹿白玉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提著劍就朝著舒小白衝過來。
啪嘰——
鹿白玉趴在了地上,舒小白活動著手腕:“你是鬼上身了是不是?”
鹿白玉被打趴下後,就直接原地躺著,默默的流淌著眼淚。
“師父,你對師娘做了什麽嗎?”
“再胡說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姓舒的,你告訴我,我這肚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說肚子裡的那兩個吧,你忘記了在千古帝王墓裡的時候,你搶著吞下的那顆金色珠子嗎?”
“你……你是說……是那個東西?”
“那個結合了五行之力製造而成,原本做工粗糙,技藝落後,水平低劣……”
“舒兄……我不想知道這製作工藝。”
“好吧,不過那顆珠子是用數百萬人的精魂血泊凝練,又蘊含了我的一絲金丹之力,已經孕育出了靈性,結果你自己搶著吞下去,自然就在你的體內珠胎暗結。”
鹿白玉聽的肝顫:“那……那可有解決辦法?”
舒小白想了想,凝重的說道:“有。”
“什麽辦法?”
“需要時間。”
“多久?”
“大概還要六個月。”
“那不就是要我生下來?”
“還有另外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
“殺了你,神珠失去了培育的母體,自然也會停止孕育生命,鹿兄如果想通了可以找我,殺人這方面我還是比較嫻熟的。”
“我們還是來討論一下六個月後的事情吧。”
舒小白拍了拍鹿白玉的肩膀:“懂事。”
就在這時候,馬車上又下來一個老頭。
那老頭腳步生風,舒小白都以為老頭也是自己仇家。
正準備一巴掌將他糊在牆上。
老頭突然跪在舒小白面前:“請先生收我為徒。”
“額……老頭,你這是跑錯片場了?”
“嗯?先生何意?”
“你要我收你為徒?”
“先生神通廣大,手段通玄,手握生死,掌控神奇,小老兒佩服,也想學先生這手段。”
舒小白低頭看著老頭,左看看,右看看,摸著下巴陷入思考。
這老兒居然也有靈根,而且較為稀有的雙靈根,資質上佳。
不過就是年紀大了一點,恐怕將來成就有限。
舒小白想了想,反正自己也不是非得他們一個個的能夠直指大道。
能混個築基就差不多了。
“好,收了。”
鹿白玉瞪大眼睛看著舒小白:“這就收了?我和你關系那麽親近,你為什麽不收我?”
“你沒靈根,收個屁。”
“什麽靈根?要怎麽得到?”
“回爐重造。”
“嘿嘿嘿……我是你大師姐。”碧雲一臉壞笑的看著老頭兒。
“拜見大師姐。”吳老頭一點沒有含糊,直接上前行大禮。
“讓他喊你大師姐,你不給點見面禮?”
“可是我沒有禮物啊。”
“不,你有。”舒小白看著碧雲手中的鑰匙。
碧雲一陣糾結,遲疑了半響,還是將鑰匙塞給了吳畏。
“這是……”
“送你了。”
吳畏手中鑰匙沒焐熱,舒小白已經伸手拿走了。
“這就當你的拜師禮,這個送你。”舒小白拿出一個煉丹爐丟給吳畏。
“等等……還給我……”
碧雲立刻去搶,舒小白已經一溜煙的跑掉了。
留下吳畏愣在當場。
這個師父和大師姐,感覺不太正經。
……
“吳畏,你既然入我門中,那我自然要對你一視同仁。”舒小白拿出一瓶藥水和一粒丹藥:“你喝下這個,再吃下這顆丹藥,我來助你運功,化解藥力。”
“師父,弟子雖然不修武功,不過倒是懂得一些法門,倒是不勞師父費心。”
“少廢話,速度。”
吳畏拿起藥水,在鼻子前嗅了嗅。
沒聞出來是什麽成分。
不過他倒是天不怕地不怕。
他平日裡也沒少試藥。
這藥水看著外表就覺得不凡。
所以直接仰頭喝了下去。
在藥水入腹之後,他立刻感覺到藥水在體內分散開,融入到五髒六腑。
而這藥力開始滋養他的五髒六腑。
舒小白則是一隻手摁著吳畏的肩膀,幫他更加迅速的吸收藥力。
這是煉金藥水,能夠恢復身體五十年的生機。
不過並不能延長壽命。
畢竟身體細胞的分裂次數是有限的。
而此刻的吳畏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舒坦,全身都有著用不完的力氣,頭腦更是清醒無比。
“將丹藥服下。 ”
“是,師父。”吳畏立刻服下丹藥。
這是舒小白煉製的初級延壽丹藥,褚元丹。
如果藥力能夠徹底吸收,延壽五十年應該不成問題。
過了一個時辰,吳畏感覺一股異味傳來。
低頭一看,吳畏看到自己的身體體表全都是汙垢淤泥。
“這是……洗筋伐脈?”吳畏暗驚不已。
自己這個年輕的師父到底是給自己服用了什麽東西。
居然能夠洗筋伐脈?
吳畏作為京城最有名的大夫,甚至醫術比皇宮裡的禦醫還要出色。
他當然知道什麽是洗筋伐脈。
感覺自己應該是年輕了幾歲,吳畏心中猜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