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體質便宜賣 ()”
“抱歉,我們夫妻二人都沒有收徒的打算。”
風無邊和虹月霜都拒絕了少女的請求。
就在這時候,少女哇的一口黑血吐出來。
虹月霜連忙來到少女面前:“中毒了。”
虹月霜將掌心摁在少女背上。
少女緩緩的吐出一口濁氣。
嘴角也在流出黑血。
“沒事了,只是一般的毒,毒性不算很烈。”虹月霜說道:“姑娘,我們還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告辭。”
少女立刻拉住虹月霜:“求前輩收我為徒。”
“姑娘……”虹月霜還是搖了搖頭:“姑娘……那位才是真正的絕世高人,我們可算不上什麽前輩。”
在少女看來,虹月霜這麽說分明就是在推脫。
風無邊和虹月霜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是絕頂高手。
二十年過去了,雖然名聲小了不少。
可是實際上真正懂行的人都知道,風無邊和虹月霜比起二十年前隻強不弱。
少女又是武道世家,雖然武功不算出色,可是眼界卻是一流的眼界。
這夫妻二人剛才對付十幾個草莽強盜。
所展現出來的武功強的不可思議,宛如天神下凡。
自己若是能習得這二位武功,或許那仇家就不是問題了。
“前輩,晚輩身負血海深仇,不得不報,只是那仇家武功高強,晚輩沒有辦法。”
虹月霜看向風無邊,打算讓自己男人過來解圍。
畢竟男人更方便說著何種不近人情的話。
反正她是說不出什麽狠話。
風無邊來到面前,拿出一本秘籍:“姑娘,我等確實是有要是在身,不便多做逗留,既是萍水相逢,這武功且拿去修煉,若是能有所小成,不敢說能天下無敵,至少自保是綽綽有余。”
少女短暫的遲疑後,直接跪在兩人面前。
“風大俠、虹女俠,若是兩位不願意收晚輩為徒,晚輩自討無力躲避仇家追殺,到時候落入仇敵之手,免不了便是凌辱一番,最後依舊是難逃一死,倒不如自盡於此,留的清白之身。”
“這……”
即便是兩個老江湖此刻也犯難起來。
看著女孩言談舉止,應該是哪個世家子弟。
她那仇家估計也不是什麽尋常角色。
這樣一個年幼的姑娘流落在外,恐怕真如她所言,難逃一死。
“姑娘,你若是不嫌棄我夫妻二人年事已高,那我們就暫且收你做記名弟子,待到事辦完後再去找你,我們在武城安了家,你且去武城等候些許日子。”
“師父,師母,你們辦事可否帶上弟子,弟子端茶倒水,鞍前馬後,樣樣精通。”
“不用了,我們夫妻也不是什麽富貴人家,二次此番出來,也只是給舒先生領路。”
“弟子近來在附近幾個城鎮遊蕩躲避,對這一代也很熟悉,不知師父師娘要去哪裡?”
“魔谷。”風無邊說道:“倒也不用你帶路,我們夫妻二人也知道那魔谷的位置。”
“魔谷!?”少女的臉上露出幾分恐慌:“就是蕩波城外的那個黑色山谷?”
“嗯?你知道?”
“半年前,那蕩波城新晉的一個知府聽說了黑色山谷多有害人性命的東西,就不顧阻攔,領著地方官兵萬余人進入黑色山谷之中,說是要為民除害,結果就逃回來兩個,其中一個就是那知府。”
“那地方的凶險我們自然知曉。”風無邊點了點頭:“所以你還是別跟著去了。”
“弟子既然拜入門下,自然要與師父師娘共進退。”
韋燕兒自然不願意初拜師門就畏首畏尾。
雖說那黑色山谷凶險萬分,不過想來自己的師父師娘武功蓋世,應該還是有應對之法。
風無邊略有遲疑,看向舒小白。
“舒先生,不知您介意我們帶著弟子同行嗎?”
“怎麽樣都好,快點吧。”
少女略微皺眉,她覺得舒小白對風無邊的態度很不尊敬。
不過風無邊沒說什麽,她也不好多說。
一行人繼續上路。
少女對自己能夠拜入風無邊和虹月霜門下非常激動。
就連身上的傷痛都忘記了。
“師父,師娘,我叫韋燕兒。”
“我見你的內功氣息就猜到你是韋氏族人,我們願意收你為徒,也因為當年我們夫妻與你韋氏家主有舊,交情頗深,至於你們韋氏的情況,你不說我們也大致能猜到幾分。”
韋燕兒終歸也只是弱女子,談起滅族大仇便是淚如雨下。
“我們雖然在江湖上小有名氣,不過要論真正的高人,還得是那位舒先生,可惜了,你無緣拜入其門下。”
“燕兒能拜入師父門下已經心滿意足,不敢見異思遷。”
“哎……話雖如此,只是我二人的手段確實是比不上那位舒先生, 你將來莫要後悔就是了。”
韋燕兒不這麽認為,在她眼裡就只有風無邊和虹月霜兩人。
若是有誰能傳她復仇的武功,也只有這兩位。
而且看著舒小白那無精打采的樣子。
感覺更像是個被酒氣傷身的公子哥。
她實在是看不出哪裡有什麽世外高人的風范。
倒是身邊那幾位都比那公子哥精神。
特別是看到柳葉眉的時候。
韋燕兒的目光一凝。
柳一刀!!韋燕兒心中暗驚。
不過想到江湖上的傳言。
聽說這柳一刀視財如命。
經常為錢財而放下顏面為權貴效命。
念及此處,也就不那麽奇怪。
再看吳畏和碧雲,碧雲就是個大孩子。
東跑西竄,感覺像是用不完的精力。
至於吳畏,一路上一直在采摘沿途的草藥。
看著有點像野大夫。
一直到太陽下山後,眾人就地休息。
“師父,我去打獵。”碧雲歡快的跑進林子裡。
“去吧。”舒小白靠在樹下點點頭。
“我去幫大師姐。”吳畏感覺這裡的靈草不少,打算趁著這個機會再多收集收集。
韋燕兒微微皺起眉頭,提醒道:“那位舒先生,此處野獸眾多,聽說還有莽荒凶獸出沒,還是小心為上。”
“知道了。”舒小白點點頭,對於在這種提醒也是左耳進右耳出。
他現在的精力都放在壓製靈力上。
韋燕兒對於舒小白的這種態度略有不滿。
正要發作的時候,風無邊上前來:“莫要多嘴,去打些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