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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誰讓他自己闖紅燈的呀。”
“他這是命大呀,好在人家司機車子開的不快,刹車又及時,要不然人都能給你撞飛了。”
“是啊,好多交通事故其實也不能怪人家小汽車,這些開電動自行車的太肆無忌憚了。”
“看到了吧,紅燈不能闖,寧等一分鍾不可闖一秒,這都是血淋淋的教訓啊!”
整個事故現場責任非常的清晰,而且還有那麽多的過路群眾可以證明,這一次交通事故駕駛電動自行車的范軍要負全責。
“各位觀眾你們也看到了,眼前的這一起交通事故原本可以避免,根本就不應該發生。主要還是我們駕駛電動自行車的當事人,他的交通安全意識不夠,這需要我們每一個交通參與者一定要遵守交通法規……”
原本想抓范軍交通違法的一個現行,從而對他進行曝光,但是如今范軍發生了交通事故,這個血淋淋的教訓,遠比盧曉雪她們的處罰教育來得更直接,更加的能夠讓范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此刻的范軍也發現了盧曉雪她們的到來,更是看到了盧曉雪直播的鏡頭,此刻的他想躲卻又躲不了,因為他被小轎車撞傷了。
看到范軍捂著胸口的樣子,盧曉雪又於心不忍,立馬指揮隊員疏導交通,引導120急救車過來,誰也不清楚范軍此刻他受傷的部位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狀況,還是要及時的送往醫院進行檢查。
原本范軍以為盧曉雪到來,肯定要狠狠的批教育他、處罰他,不曾想盧曉雪反而是一副忙碌的身影,一直將他送上120急救車離開為止,這讓范軍感覺到有些過意不去。
可以說原本今天精心準備的一場執法直播活動,因為范軍意外發生交通事故從而變得有些虎頭蛇尾,不過對於盧曉雪等於來說,卻又是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盧隊,你說這范軍故意交通違法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告一段落了?”
范軍闖紅燈發生交通事故,原本不好解決的一個重大問題,如今就這樣結束了,回想起來倒是令人唏噓不已。
有些人可能會說范軍發生了交通事故,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是他自己為自己錯誤行為買單,但是盧曉雪她們作為交通秩序的管理者,還是認為自己的管理不到位,沒有讓范軍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這一次范軍運氣好,沒有受到重大的傷害,但是保不齊下一次還有這樣的好運。這一次范軍是被小轎車撞了,但是也有很多電動自行車撞上了行人,甚至將行人給撞死的案例。
交通安全是一個複雜的系統循環,這裡面參與者也是形形色色,需要努力的不僅僅是管理者,還需要參與者一起發力。
有關范軍的受傷情況,盧曉雪後來通過事故中隊的同事了解,范軍的肋骨被撞斷了5根,小腿骨也有點開裂,起碼要一兩個月才能出院,即便是出院了,還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可以說至少創文期間,范軍是不能再出來活動了,這對於女子巾幗中隊來說是一個好消息,路口的創文考評再也不會是倒數第一名。
沒有了范軍這樣的刺頭,盧曉雪她們的工作立馬就有了起色,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之下,又恢復了往常名列前茅的狀態。
“王院長,我秦天浩啊,我的論文已經到了最後收尾階段,還有一兩項數據需要進一步的驗證,想請你幫忙聯系中醫院的韓剛院長,想借用一下他們的資料室。”
這一段時間秦天浩的論文研究,
取得了突飛猛進的成果,已經進入到最後攻堅階段,一旦完成也就意味著他這兩年的努力將得到回報。“好啊,好啊,小秦哪,韓院長一直對你讚譽有加,你可不能被他挖走啊。”
王院長一直都比較秦天浩的研究,更是將秦天浩提拔到骨科的領導崗位,可以說秦天浩的貴人。
不過發現秦天浩醫術水平的不僅僅是王院長一人,原本秦天浩醫學院畢業之後的第一家意向意願,其實是中醫院,是被王院長半道截胡搶走了秦天浩,所以韓院長對於秦天浩一直是耿耿於懷,希望有一天秦天浩到中醫院工作。
“小秦啊,資料室你隨便用,到時候給院裡的同事們多講幾節課,我也算是有個交待。”
看到秦天浩這麽一個好苗子落在了王院長手裡,韓剛院長為此後悔了很長時間,今天王院長打電話過來說要秦天浩借用資料室,目的無非就是一個韓院長不能挖牆腳,要不然兩個人的友誼小船說翻就翻。
秦天浩之所以打電話給王院長,也就是請他當擋箭牌。
嘩啦!
嘩啦啦!
資料室的材料可謂是汗牛充棟,秦天浩需要的資料還需要自己查找,其他人也幫不上什麽忙,所以全靠秦天浩一個人一本一本的翻閱。
“這是誰的研究報告,這麽附件圖片有些眼熟啊?”
秦天浩在當天就要離開資料室的時候,發現一份研究報告之中,附件的圖片有些眼熟,不過這附近是拍攝的圖片,並不是片子的原件,所以一時之間秦天浩並沒有確認是誰的片子。
本來秦天浩來找資料,找到的自然是和他研究的相關,有些眼熟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但是這一份研究報告之所以引起他的注意,是其中有幾處有塗改的地方。
研究報告是比較嚴謹的資料,進行塗改這樣的小瑕疵其實並不應該發生,至少秦天浩做研究報告,一個標點符號都不會錯,更不要說進行塗改了,所以就多看上幾眼。
這一份研究報告的題目是《論植物人的治療和康復》,發表於十八年前的醫學雜志之上, 是和秦天浩八竿子打不著的研究課題。
不過一想到盧曉雪的父親是植物人之後,秦天浩不由自主的就閱讀了下去,一下子就發現了附件之中圖片的塗改之處。
“不對,這塗改是片子原本就有的塗改痕跡。”
當秦天浩仔細閱讀之後發現,做這一份研究報告的醫生和他一樣,基本行為規范上沒有錯誤,而是他引用的附件圖片本身的塗改。
“這像是一個‘盧’字,難道是巧合嗎?”
秦天浩回過頭來仔細的閱讀這一份研究報告,從中可以看出對方研究的對象是一個昏迷將近四年的植物人,與盧曉雪父親盧天陽昏迷的時間非常接近,由不得秦天浩不懷疑。
之前盧曉雪請他幫忙修複的片子,明顯就不是盧天陽本人的片子,又被人掉包的嫌疑,只是時過境遷難以找到盧天陽的原件,從而無法得到驗證。
但是今天這裡出現了疑似盧天陽的片子,雖然只是附近的影印件,倒是可以查閱有沒有片子的原件。
“趙老嗎,我是市第一人民醫院的秦天浩,今天在查閱資料的時候,有幸拜讀到你的一篇研究報告《論植物人的治療和康復》,其中附件中的片子資料我也想引用一下,就是不知道這片子資料的原件還能找到嗎?”
研究報告上有作者的署名,所以找起來並不困難,不過作者趙醫生十年前就已經退休了,等到秦天浩找到趙醫生已經是兩天之後。
對於秦天浩的登門拜訪,趙醫生非常的熱情,對於秦天浩的請求也是第一時間幫助回憶和聯系,但是希望似乎有點渺茫,秦天浩的心不由的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