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局,一個由王維屹設計的很大的局。!
許多人都會被牽扯進這個局裡,一旦牽扯進來,沒有人可以幸免,所有的人都必須按照王維屹設計的方向一條路走到底。
甚至包括維特根斯坦家族、摩根家族和洛克菲勒家族都是如此。
穩坐釣魚台的只有一個人:
恩斯特亞力克森馮勃萊姆—-—骷髏男爵!
現在,大幕已經緩緩的拉開了。
每一個預先設計好的人都將跳入這張大網。
清晨的太陽射進了房間,王維屹出門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明豔動人的塔季揚娜。今天的塔季揚娜,換上了一身黑色的皮裝,和昨天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風味。
說實話,這是個相當漂亮,相當容易迷惑男人的女孩。
“彼得戈夫先生,你起來的晚了。”這是塔季揚娜說的第一句話。
“啊,塔季揚娜小姐,早上好。”王維屹很客氣的打了一聲招呼:“在美國的時候,我起來的比這還要晚。”
“現在我們出發嗎?”
“啊,當然。”
隨著塔季揚娜來到酒店的外面,王維屹並沒有看到接自己的轎車,他又一些疑惑:“塔季揚娜小姐,請問我們的車在哪?”
“車?”塔季揚娜似乎顯得非常好奇,她指了一下路的對面:“我們的車在那裡。”
朝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王維屹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啊,他是看到了一輛車,而且是一輛價格不菲的車。
只不過,是一輛摩托車,是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德國出產的寶馬軍用r12摩托車。這可是古董車了,但性能相當穩定。
而且更加離譜的是,在車頭原本用來架設武器的地方,居然真的插著一枝獵槍。
“在戰爭爆發前我專門托人從德國買來的。”塔季揚娜的語氣裡很有一些炫耀她朝王維屹看了看:“怎麽,您不敢坐嗎?”
“啊,這裡是俄羅斯,一切都隨主人的便。”王維屹想了想:“讓我好奇的是這輛車誰來開?”
塔季揚娜更加好奇:“您會開這種車嗎?”
我會開嗎?王維屹幾乎要笑了起來。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自己駕駛著寶馬軍用摩托車不知道輾轉過了多少戰場。
“我想我能試試。”王維屹若無其事地說道。
塔季揚娜將信將疑的把鑰匙給了他。王維屹跨上了摩托車:“塔季揚娜小姐,我有幸邀請您上來嗎?”
塔季揚娜上了後座,雙臂環住了王維屹,這讓王維屹有了一種別樣的感覺:“在莫斯科限速嗎?”
“恁願意開多快就開多快!”
她的話音剛落,摩托車已經風馳電動的啟動了,就如同一道閃電一般一下便脫離了所有人的視線。
摩托車開的飛快,在這一瞬間王維屹似乎又重新回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戰場
從歐洲戰場、北非戰場,到蘇德戰場到處都可以看到英勇的德軍大量裝備的軍用摩托車。摩托車,曾經為德意志立下了赫赫戰功。
大概塔季揚娜做夢也都想不到,駕駛著德國寶馬摩托車的,正是指揮著德意志千軍萬馬的德國大元帥!
車子開的飛快,真的好像要飛起來一般。
“彼得戈夫先生”開車的技術,讓一向喜歡摩托車的塔季揚娜也都自愧不如。不過更多帶給人的卻是速度下的激情和刺激。
塔季揚娜對彼得戈夫先生更加有興趣了。
這個年輕的富豪,下手凶狠,沒有想到開車的技術也這麽棒,他身上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看起來這輛摩托車在莫斯科擁有著特權,所經之處,沒有人敢阻攔。那些警察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摩托車從自己的眼前呼嘯而過。
“前面就是瓦西裡升天教堂,我們在那裡停。”塔季揚娜大聲叫了出來。
摩托車快速而穩定的停了下來,當王維屹和塔季揚娜從車上下來後
他看到俄羅斯美女臉上洋溢的無法遏製的興奮:“彼得戈夫先生,您是從哪裡學會開摩托車的技術的?”
“啊,我過去學過一些。”王維屹淡淡笑著說道。
塔季揚娜並沒有過多追問,帶著“彼得戈夫先生”走進了教堂。
這裡是莫斯科非常有名的景點之一,盡管王維屹完全想象不出一個教堂有什麽可以值得參觀的地方。
一進入這裡,塔季揚娜的聲音明顯的變輕了:“彼得戈夫先生,每一個來莫斯科的人總會到這裡參觀一下的。這座教堂是為紀念16世紀中葉俄羅斯國家生活中的一次重大歷史事件—征討戰勝和兼並喀山罕國而建的。後因曾有一個名叫瓦西裡的修士在此苦修,最終死於該教堂而得名。傳說在戰爭中俄羅斯軍隊由於得到了8位聖人的幫助
戰爭才得以順利進行。為紀念這8位聖人才修建了這座教堂,8個塔樓上的8個圓頂分別代表一位聖人,而中間那座最高的教堂冠則象征著上帝的至高地位。教堂建造完備後,為了保證不再出現同樣教堂,伊凡大帝殘酷地所有建築師的雙眼,伊凡大帝也因此背負了‘恐怖沙!罪名”
雖然對什麽教堂絲毫不感興趣,不過對於塔季揚娜的講解王維屹還是非常願意聽下去的:
“俄國在十月暴動以前一直是一個政教合一的國家。東正教會在推行沙皇的政治主張方面不遺余力,沙皇在抵禦周邊國家例如立陶宛、波蘭天主教國家,土耳其、伊朗伊斯蘭教國家和蒙古等異教國家的侵擾,以及後來的對外擴張中也都是以東正教為旗幟,征服喀山亦是如此。因此可以說,征服喀山,既是政治軍事上的勝利,也是宗教上的勝利。瓦西裡升天教堂的建立,標志著莫斯科成為俄國的宗教和政治中心,它是俄羅斯民族擺脫外族統治、完成統一大業繼而逐漸走向強大、直至建立多民族的中央集權國家的裡程碑”
“我聽說在這裡埋藏著大量的財富?”王維屹忍不住開口問道。
其實相比於什麽教堂,王維屹更願意聽到有關寶藏的故事,否則小靈也不會講他稱之為“貪財的家夥”了。
“啊,您也聽過這個傳說對了您的家人都是俄國人。”塔季揚娜神色鄭重地道:“其實這裡並沒有財富,但是在16世紀時,教堂地下室曾經被用作國庫。傳說有兩個貴族知道後,決定於1595年搶劫這裡的財寶。他們密謀在城市周圍放火,以調開警衛。但不幸的是他們的陰謀失敗了,兩人最終被處死現在這裡就連一個盧布你都無法找到。”
王維屹頓時大失所望,連財富也都沒有他更加沒有什麽興趣參觀下去了。
不過塔季揚娜的好意他也不便拒絕,勉強陪著俄羅斯美女參觀著每一個讓塔季揚娜都興致勃勃的地方。
漸漸的有了十多個遊客,都在朝著這裡慢慢接近。
危險的感覺忽然湧上了王維屹的心中從戰場上出生入死過來的他早就對危險有了天生的本能反應
他的一隻手放了了槍柄上,然後另一隻握住了塔季揚娜的手。
“彼得戈夫先生”塔季揚娜的臉紅了下,顯然她誤解了王維屹的意思。
王維屹沒有功夫和她解釋什麽,而是拖著塔季揚娜急匆匆地向門口的方向退去,但是,他的企圖很快被那群“遊客”察覺了。
一個遊客的手仲向了懷裡,但就在這個時候槍聲提前響了,這個家夥一聲不吭的便倒在了血泊裡。
一把手槍從他的懷裡滾落
所有的“遊客”都被驚動了,十幾枝槍一齊亮了出來在他們扣動扳機的那一刹那,王維屹拉著塔季揚娜躲到了一根柱子後面。
槍聲亂響,子彈不斷的打到柱子上。
“塔季揚娜小姐看來你們的勢力在這裡不如自己說的那樣雄厚。”面對這樣的危險,王維屹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在那開著玩笑說道。
塔季揚娜那張美麗的臉已經因為憤怒而扭曲了
從來沒有敢對米格羅斯基家族做這樣的事情,從來也都沒有,尤其是在接待彼得戈夫先生這樣貴賓的時候。
那些刺客看起來訓練非常有素,但是有一點讓王維屹覺得非常奇怪,他們逼迫的並不如何急切,似乎不想立刻就取了他們的性命。
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裡槍聲一響,很快就會把警察招引來的。
王維屹已經沒有功夫去考慮為什麽了
“塔季揚娜小姐看到沒有,那裡有一個小門。”王維屹指了一下自己的右手:“一會我從左面把他們吸引過去你立刻從那個小門離開這裡。”
塔季揚娜一怔,隨即便說道:“不,彼得戈夫先生,我絕不能讓你單獨在這裡冒險。”
“嘿,我說美麗的小姐,現在可是爭辯的時候。”王維屹朝著外面開了一槍:“你去找援兵來,要不然外面全部都得死在這裡。”
說完,他接連放了幾槍,趁著對方閃避的時候,王維屹猛的衝了出去,這一來,頓時把所有此刻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左邊
塔季揚娜知道這是自己唯一的機會了,她絕不能讓彼得戈夫先生白白的冒這樣的險,一咬牙,從右側的那扇小門裡衝了出去。
而那些刺客,卻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一般
除了還在發生槍聲的兩方,教堂裡已經沒有其他人了。這個時候那些刺客卻忽然停止了射擊,然後一個聲音響起:
“莫約爾先生,不要開槍!”
王維屹一怔,莫約爾先生?這裡有誰知道自己最常用的這個化名?然後那個聲音繼續響起:“莫約爾先生,我現在正在朝您走來,我沒有攜帶武器。”
王維屹朝那裡看去,一個穿著夾克的人正高舉這雙手朝自己這裡走來,而他的那些同伴也不再繼續射擊,轉而警惕的監視起了周圍。
夾克走到了王維屹的面前:“莫約爾先生我是卡彭,是艾略特先生派我來協助您的。”
一瞬間王雄屹什麽都明白了!
卡彭放下了雙手:“艾略特先生交代我,讓我們協助您取得米格羅斯基的信任,我們打聽清楚了今天您和塔季揚娜的行動路線·所以特意在這裡上演了一出好戲。”
王維屹朝被自己打死的那個人看了看:“他呢?”
“行動中總有誤傷的,我們會給他的家人一大筆錢的。”卡彭根本無所謂地說道:“莫約爾先生,我們會把這一切推到圖克多夫身上的,就是那個昨天被您打斷手的人。”
倒霉的圖克多夫,大概他怎麽也都沒有想到噩運莫名其妙-的就會降臨了。
“莫約爾先生,這是我的電話。”卡彭把一張名片遞給了王維屹。
接過來看了下,上面寫的居然是“卡彭私人診所”·這個家夥竟然是個醫生!
之前在見到艾略特的時候,艾略特曾經告訴過他,在全世界各個主要國家。維特根斯坦家族都有相當大的勢力存在·只要男爵願意,隨時隨地都可以調動這些力量。
而為維特根斯坦家族服務的這些人,都以各式各樣的身份隱藏在各個階層之中。
現在,王維屹總算是親眼目睹了。
這時候外面已經響起了尖銳的警笛聲,卡彭還是鎮靜地說道:“那麽,我們就先離開了,期待您的召喚。”
說著,這些人很快便從後門轍離了這裡
收好了名片,王維屹看到塔季揚娜帶著一大群警察衝了進來·見彼得戈夫先生還活著,塔季揚娜急忙衝了上去:“彼得戈夫先生,您怎麽樣了?您受傷了嗎?”
“啊·我很好,一點傷也都沒有。”王維屹微笑著說道。
看到彼得戈夫先生安然無恙,塔季揚娜這才長長送了口氣。
警察似乎不敢破壞現場·而在那裡等待著什麽。大約十多分鍾之後,伊凡帶著一大群人也進入了教堂裡。
陰沉著臉的伊凡並沒有來得及和王維屹打招呼,直接來到了那具屍體前。
在屍體上搜查了很久,屍體上的所有東西都被伊凡找了出來,這其中就有一塊手表,看起來非常值錢。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塊表。”塔季揚娜湊了上去。
“我也曾經見過。”伊凡的臉色更加難看了:“這塊表曾經的主人叫圖克多夫”
“該死的肥豬玀!”塔季揚娜惱怒的罵了出來:“是想為了昨天的事情報復嗎?他的腦袋裡難道全是豬油嗎?”
伊凡把表收好,來到了王維屹的面前:“彼得戈夫先生·請允許我表達我的歉意,這樣的事情本來不該發生的·但我會給您一個交代。而且我保證從現在開始您不會再次遇到這樣的事情。”
“沒有關系,我的朋友伊凡。”王維屹卻毫不在意地笑道:“人生總會遇到一些事前沒有想到的事情。尤其是有幸和塔季揚娜小姐一起冒險,更加讓我覺得愉快。”
塔季揚娜的臉瞬間便紅了大膽的彼得戈夫,這可是裸的挑逗啊
伊凡卻好像根本沒有聽到一般:“那麽請你們繼續進行愉快的莫斯科之行吧”
餐廳裡美妙-的音樂聲響起。
這是塔季揚娜親自選的位置,從這裡能夠對外面的景色一覽無余。
“真是刺激的一天啊。”王維屹好像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戰鬥:“而您的勇敢也讓我刮目相看,塔季揚娜小姐。”
“不,是您的勇敢震撼了我。”塔季揚娜毫不掩飾自己對於對方的好感:“如果沒有您的話,那個肥胖的豬玀大概已經得逞了。”
“真是美妙-的地方啊”
王維屹正想說些什麽,一輛黑色的轎車忽然疾馳而來,就在正對著他們用餐的馬路上停了下來。
塔季揚娜好像根本沒有看到:“請不必在意,彼得戈夫先生,就有好戲看了。”
轎車的門被打開了,接著一具屍體被扔了下來,然後轎車又疾馳而去。
那是一具肥胖的屍體,最為引人注目的,是屍體的一隻手已經被完全打爛了。而他的致命傷,來自於腦袋的部位。
很多驚恐未定的行人漸漸大著膽子圍了上來,指著屍體不斷的在那竊竊私語。
“沒有人可以得罪米格羅斯基家族。”塔季揚娜淡淡地說道。
“啊,是的,沒有人。”王維屹點了點頭。
“彼得戈夫先生,現在我們可以放心的用餐了。”塔季揚娜是那樣的漫不經心:“不管怎麽說,莫斯科還是相當美好的,我希望您能夠在這裡逗留很長的時間,而我會帶領參觀這裡的每一處美景。”
王維屹一笑道:“我認為莫斯科唯一最美的景色只有一道,那就是您,美麗的塔季揚娜小姐。”
“您可真會哄人開心,我想吃完後你可以去我那裡喝上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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