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特沃斯的動作,站在溫特沃斯身後的趙煥金,下意識地便要抬手阻攔,卻被張之維用眼神阻止了。
只見溫特沃斯將魔杖對準棋盤,下一秒,棋盤上的黑棋,便紛紛變成了白棋。
隨後,溫特沃斯便轉頭對田晉中說道:
“道爺,你看,這不就贏了嗎!”
見到這一幕,田晉中不由地一臉驚奇。
而張之維卻面不改色地開口說道:
“這是叫做變形術吧?嗯,我記得,鄧布利多那老家,似乎便很擅長變形術,應該說,不愧是他的學生。”
聽到張之維的話,溫特沃斯終於確定,張之維,真的和自己的校長,關系匪淺。
只見張之維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面前的棋盤與棋子,觀察了片刻後,卻見張之維緩緩地抬起手來,將手按在了棋盤上。
下一秒,只見一道金光猶如波濤一般,瞬間席卷了面前的棋盤,整個棋盤連同棋盤上的棋子,身上都覆蓋了一層金色的流光。
當金光散去,面前的棋子卻又回復到了原來的樣子,彷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看到溫特沃斯驚訝的表情,張之維則澹澹地開口說道:
“既然你選擇用特殊的手段,那麽,貧道自然也可以,這些,不過都是小道爾!”
見狀,田晉中哈哈一笑,轉頭看向溫特沃斯,似乎想要看看溫特沃斯打算怎麽繼續。
而溫特沃斯看著面前的棋盤,低頭沉思了片刻,最終還是緩緩地搖了搖頭。
見狀,田晉中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指著張之維,嘴裡說到:
“沒關系沒關系,這個老家夥,活了這麽大年紀,也就是勝在經驗豐富。你還年輕……”
只不過,田晉中安慰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被溫特沃斯給打斷了,只見溫特沃斯搖著頭說到:
“道爺,看樣子,我們只能下一個和棋了!”
聽到溫特沃斯的話,田晉中不由地一愣,隨後滿臉驚異地開口說到:
“和棋?你確定?!”
溫特沃斯十分自信地點了點頭,開口回應道:
“確定!”
隨後,不等田晉中做出反應,溫特沃斯再次舉起手中的魔杖,伴隨著一道魔咒,面前棋盤上的棋子,紛紛炸裂開來。
而溫特沃斯則在田晉中和趙煥金驚訝地目光中,緩緩地收起了魔杖,嘴裡說到:
“你看,這不就是和棋了嗎!”
見狀,正當田晉中還在目瞪口呆的時候,張之維卻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著,一邊說道:
“武力,確實是最簡單,也最快捷的破局方法!倒是很像你祖父的風格啊!”
隨後,張之維便對一旁的趙煥金說到:
“去,帶這位施主去觀裡等我,我隨後就來!”
看著溫特沃斯跟隨著趙煥金離開的背影,張之維的目光,有些深邃,而田晉中則開口問道:
“師兄,你怎麽看?!”
張之維沉默了片刻,緩緩地開口回答道:
“龍蛟何須憑風起。”
張之維的話音落下,卻見田晉中一臉哀怨地開口說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這副棋子,可是我的!是我的!”
聽到田晉中的話,張之維一愣,隨後尷尬地笑了笑,嘴裡說到:
“人家怎麽說也是客人,又是你讓人家出手的,怎麽,難道你還好意思讓人家賠你?這要是讓下面的小的們看見,平白丟了我們天師府的臉面!”
聽到張之維的話,田晉中憤憤不平地開口說道:
“我當然不好意思朝客人,還是晚輩索賠,但是,師兄啊,這可是你請來的客人,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說法啊?!”
看到田晉中目光不善的樣子,
張之維哈哈一笑,嘴裡說到:“好,沒問題,師兄再賠你一副棋子便是!”
聽到張之維這麽說,田晉中則幽幽地開口說道:
“師兄啊,師弟的這幅棋子,可是正宗古法制成的永子,你,賠得起嗎?”
聽到田晉中的話,張之維一愣,隨後收起臉上的笑容,面無表情地開口說道:
“師弟啊?你剛才問什麽?”
“師兄,你賠得起嗎?”
“不是這句,是上一句!”
“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說法?”
聽到這裡,只見張之維緩緩地站起身來,雲澹風輕地開口說道:
“師弟啊,你我這麽多年的師兄弟,你什麽時候見過我張之維,需要給別人說法!”
說完,張之維揮了揮道袍,起身便走。
還在田晉中愣神的時候,只見張之維一個閃身,轉眼就消失不見了蹤影。
片刻後,山林間只聽一聲憤怒的吼叫聲:
“張之維,你個無恥匹夫!”
此時的溫特沃斯,剛在觀中坐下,一名小道童給溫特沃斯上了杯茶,溫特沃斯舉起茶杯,正要品嘗品嘗的時候,忽然一道風從溫特沃斯的面前刮了過去, 讓溫特沃斯不由地一愣。
就在這時,坐在溫特沃斯對面的趙煥金突然開口說道:
“師傅,你跑的這麽快幹什麽啊?田師叔那?”
正當溫特沃斯還在好奇,趙煥金在和誰說話的時候,卻聽自己的上首傳來了張之維的聲音:
“不快不行啊,你們田師叔怕是要發飆了,老四啊,去,去把你田師叔接回來!對了,直接接他回房間休息!我和溫特沃斯有事情要談!”
“你要是敢把你田師叔接到這裡,今年你就別想要新的道袍了!而且,整個龍虎山上下的道袍,都算你的!”
看著趙煥金起身離開,溫特沃斯呆呆地看著上首的張之維,心中充滿了驚駭!
他什麽時候來的?他怎麽來的?就算是幻影移行,也不能一點動靜也沒有啊!
或許是注意到了溫特沃斯的目光,張之維在目送趙煥金離開後,長舒一口氣,轉過臉來,對著溫特沃斯說到:
“溫特沃斯·格林德沃?”
見狀,溫特沃斯連忙站起身來行禮,嘴裡說到:
“巫粹黨溫特沃斯·格林德沃,拜見老天師!”
張之維點了點頭,示意溫特沃斯坐下,只聽張之維開口說道:
“說起來,我和你的校長,也就是阿不思·鄧布利多,可以說是老朋友了!”
“我很少見到,鄧布利多會對一個人這麽關心,短短幾天的時間,他已經來了兩封信了!”
“第一封信,他告訴我,他的一名學生來到了中國,讓我幫著照拂一下。”
“第二封信,則是讓我給你捎句話——安心呆在中國,等他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