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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花月圓》第14章 冤家路窄
  她們找了一家酒店要了兩間房在前台辦入住。沈河在一旁打電話,讓劉喬再打點錢過來救急,趙心悅知道他錢沒了,就全部先付著。

  有趣的是前台小姐姐的廣州普通話比他們福建普通話還不標準,溝通起來還蠻好玩的。

  登記完以後她們拿著房卡進了電梯上三樓,走在過道的時候趙心悅發現前面走的那三個人背影很熟悉,耳畔響起一陣熟悉的聲音像是重力的吸引向她靠近。

  是他們?是阿叔和菊姨他們。

  趙心悅在後面走著,看著阿叔和菊姨還有小妹很歡笑的談事情,阿叔誇小妹真的很棒,給家裡帶來無上的光榮,寶貝前寶貝後的叫。

  心說阿叔也會叫出寶貝這兩個字,臭寶貝。

  離開家那麽多年,趙心悅是第一次遇到他們,當然最好他們不要回頭見到自己。

  她聽阿叔說小妹來廣州參加舞蹈比賽得了獎。

  不錯,小妹如今已經是優秀的大姑娘,還是家裡的掌上明珠,穿的也是一身洋牌閃閃發光,還在一旁和阿叔菊姨撒嬌。

  他們一家人看上去真好,那是小妹幸福的家,跟她趙心悅沒有一點關系,同樣是姓趙,同樣來自那個家,真是好大的區別。

  小妹突然往後一轉頭看到趙心悅就在後面,便開口道:“那是姐...姐...是趙心悅,怎麽在這裡?”

  趙心悅沒有接上小妹的話,難和他們說一個字,面對面馬上就難過起來,難說自己心裡的一切,她甚至想躲一躲。

  因為不管她說什麽做什麽,自己的一腔熱血總會被潑冷水,正常說話又會變成刺向自己的刀。

  小妹得不到趙心悅姐姐回話,也沒有什麽感覺,這個姐姐自來和她們是陌生的,從小到大看下來,是很正常的事。

  阿叔一下從笑容裡拉下臉來倆眼角一掃,還在責備當年的事。他們父女一見面就容易暴躁易怒,矛盾也越來越深。

  一旁的菊姨一臉得意誇誇小妹,再看向趙心悅時是厭惡的眼神,雙手抱胸臉撇著不去理趙心悅。

  趙心悅乾脆招呼也不打就像陌生人一樣要往自己的房間走去,阿叔大喊”站住”。

  這一聲“站住”跟打雷似的,趙心悅以為高考找婆家事過去那麽久了,這事就算了。

  想多了!她真的想要一點點溫暖想瘋了!

  阿叔上來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責罵,凶她什麽態度?說家裡這幾年她的事都是家裡在給她擦屁股,叫她有本事怎麽不出來自己解決。還扯了一些趙心悅從來都不知道的什麽爛事,說一鄰居親耳聽趙心悅說給了阿叔十萬,阿叔問她錢在哪裡?叫她拿出來,沒有那本事就別到處吹牛。

  什麽跟什麽,她何時和人講過十萬這種事,真是好笑,什麽事都是寧願相信外面人講的話,每次都是來這些,阿叔他們不膩趙心悅都膩了。

  越說越來氣阿叔情緒非常激動,指著過道的窗戶外叫趙心悅跳下去,跳下去就不會給家裡添亂。

  趙心悅也不是善茬,你說跳下就跳下?二話沒說的趙心悅直接把窗戶打開說:“要跳大家一起跳好了。”

  阿叔恨不得將趙心悅關在黑屋子裡,一輩子都不要放出來,偏偏趙心悅要逃出這小黑屋,恨不得把收到所有屈辱全部撒在趙心悅的身上。

  阿叔氣得上前把趙心悅推到那硬邦邦的牆上,這一推真夠用勁,趙心悅先是撞在牆上又跪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好像腿腳喪失知覺一樣,

喘氣變得異常困難。  菊姨怒吼:“你怎麽學成這種怪個性,怎麽能說出這種話來,是不是早點盼著我們死,良心被狗吃了?”

  小妹在一旁慌了拉拉菊姨的袖口,又牽住阿叔,阿叔說還好有小妹這個女兒。

  趙心悅和父母的這一戰,沈河就站在身旁,全部看到眼裡,把他驚呆了。

  他趕緊去扶起趙心悅,他以為像她這樣是乖乖女一枚或者從小被保護得很好的鄰家女孩。

  過了一會兒房客裡的人都跑出來看,保安也上來維護安全,大家稀裡糊塗看著這出矛盾,只是去勸阿叔停下來,他就是不肯,簡直人不像人了。

  趙心悅遲鈍了一會兒,扶著牆走直往樓下去辦退房換個酒店,沈河一路陪著她。

  一陣大西北雨落下來,她們在一家甜品店門口停下來,沈河眼睛一眨進了甜品店給趙心悅買來一個小小的蛋糕,還是萌萌的小綿羊樣。從阿媽走後就沒有再吃過蛋糕了,生日什麽的也從來沒有買過。

  沈河咳嗽一聲學著羊叫:“咩咩,咩咩一隻小綿羊,兩隻小綿羊,三隻小綿羊。”

  趙心悅被逗得笑起來,這一刻沈河掌心傳來的真實溫度,將趙心悅忐忑驚慌的一顆心暫時撫平,如清風拂面。

  雨停了,她們重新找了家酒店住下,趙心悅把自己關在黑燈的洗手間裡,任由噴水頭的水衝著自己,任由水往頭髮臉上流著。

  不知任由水往自己身上流多久,一陣不舒服的感覺才使她停了下來。

  她拿出其中一塊紅色布料包裹在身子上,對著鏡子比來比去反覆琢磨著,沒有畫稿,想現場發揮。

  她閉上雙眼把電影畫面中一些人物的著裝特色來回放來回想, 都說俗到極致便是大雅。

  就設計而言,何為俗?何為雅?所有靈感都要從去生活中,自然中獲取。道得酒中,仙遇花裡,雖雅不能離俗。

  突然靈感來了。她拿起大剪刀就往布的一頭剪下去,無需尺子就能剪出完美曲線,因審美是設計師最重要的東西,它早就形成一把標尺,一條準則。

  接著拿起針線縫補,縫了一半手指被針扎出血,被針扎破皮是常事久了一點也不在乎。

  趙心悅穿上自己剛剛修剪好的紅裙站在窗前,不禁抬頭看著綿綿細雨零散似梨花瓣飛絮下來,月光從烏雲探出來,她又掉頭坐在床邊,繼續畫稿。

  太陽漸漸出來了,沈河醒來的時候去敲趙心悅的門想一起吃早餐,發現趙心悅給他留言說買了最早的一班車先回廈門了。

  沈河西裝口袋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一個電話打過來,對方說是人民法院的法官他們報的案已經有結果了,讓沈河去一趟把犯人認出來,還讓發個卡號過去,確認後好把錢打到他卡裡。

  沈河第一反應是和對方說你們編吧,我真沒錢了!

  沈河想不可能那麽快呀,因才被騙以為詐騙分子又找上門,便要求對方提供法院座機等其他材料,證明法官的身份。

  對方雖然被沈河質疑了,但並沒有生氣,反倒是更加同情和理解受害人。

  對方向沈河耐心解釋犯人已經全部抓到了,他們這起案件有19個受害人...大多人都.....

  沈河聽了對方的一番解釋,才沒有了質疑去了一趟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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