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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趙括,人在長平》第285章 同為舔狗何相煎
花下重門,柳邊深巷,不堪回首;

 念多情,但有當時皓月,向人依舊。

 趙括離開了,帶著一些怨氣、幾許怒氣。舔狗終究不得house,自古亦然!卻不想一位二十一世紀的飽經滄桑的情場浪子, 居然在這公元前的戰國陰溝裡翻了船,果然,顏值才是第一生產力!

 可是,即便是在那兩千年後,誰又能頂著住“小龍女”的燦顏一笑呢!

 再不能當舔狗了!趙括暗暗發誓!

 正在趙括心中稍稍感到安慰時,不知不覺中他已經來到了趙姬的寢宮之外。

 “見過我王!”一句輕輕的問候將暗暗發誓的趙括拉回了現實之中。

 眼前一名身材高桃的女子正對著自己微微行禮。

 薄如蠶翼的羅裳之下, 輕盈的玉體若隱若現, 蜿蜒曲折的體態, 配合著毫不矯揉造作的微微一禮,盡顯端莊嫻雅。

 一頭如瀑的烏發如漆如墨,配著潔白如玉的肌膚,更顯靜謐恬淡。

 頭顱微微低下,一汪清泉般的美目卻流兮盼兮,撲閃撲閃地看著自己,似乎在跟自己細細訴說著近日的思念。一顰一笑之間流露出一種說不出的風韻。

 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美而不妖,豔而不俗,千嬌百媚。

 “我真是個豬啊!”趙括在心中不由得暗罵著自己,如此美人,換了紂王都得從此君王不早朝,換到21世紀,那更是門都不想出了,自己居然讓如此佳人每每獨守空房,真的是被伊妃給迷昏了頭了。

 細細看去,精致的五官絲毫不若景潤(伊妃),身材更是火辣以極。若說景潤是一味清冷的菊花, 那麽眼前的趙姬便是一朵熱烈的牡丹。不僅是各有千秋,甚至牡丹要更甚一籌!

 真是少年不知禦姐好,錯把少女當成寶。明星效應要不得啊!

 看著眼前的佳人,趙括不由得有些後悔,自己應該一碗水端平的。自己如此冷落之下,恐怕此女的忠誠度也不會高吧。

 “發動‘智慧之眼’技能。”趙括在心中默念道。

 “技能發動中......數據分析中......”明白趙括是精蟲上腦的系統也沒有再多廢話,直接按照趙括的要求開始發動技能。

 不一會兒,系統給出了它的結論:

 “人物:趙姬

 武力值:35

 政治度:81

 忠誠度:75

 分析完畢!”

 嗯?趙括心中又是一驚!有驚喜啊!

 武力值倒是正常,畢竟是個小女人嘛!

 但政治度可就不尋常了,雖然不知道旁人的情形如何,但顯然81已經是一個非常高的分數了!畢竟生在世家的景潤也才30,出身舞姬的趙姬居然能有81的高分!只能用天賦異稟來形容了!

 不過隨即趙括也驚疑稍稍放下,畢竟趙姬可是千古一帝——始皇帝的母親啊!沒點天賦能生出這樣的天才嗎?

 趙括表示很滿意!

 而讓他更為滿意的是趙姬的忠誠度,即便自己不常來看她,甚至位份也比伊妃景潤要低許多,更別談什麽關心了,基本來也是來泄火的。

 可是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悄悄地將忠誠度累積到這麽高了,比自己百般呵護的伊妃還要高出十幾點!我的天!這是被自己的王霸之氣給傾倒了嗎?趙括不無自戀地想著。

 其實,這忠誠度倒也沒有趙括想的那麽複雜,跟趙括的呵護與否也關系不大。只是二人一直以來的生存環境有關。

 伊妃景潤,自幼便是世家出身,雖然是旁支,卻也上有父母疼愛、中有兄弟護持,下有侍女伺候,被捧在手心裡、嬌生慣養那都是一貫的生活常態,自然也就對趙括的愛護沒有那麽的感動。

 而趙姬卻與之相反,既無親戚護持,又無下人伺候,反倒是一直扮演著伺候人的角色,更是要靠賣笑獻舞來取悅於人,期間稍有差池輕則無飯可食重則一頓鞭笞,辱罵更是家常便飯,比之貨物也相差無幾。命途之坎坷可見一斑。

 而進宮之後,雖未得趙括之榮寵,心中也頗有計較。可是畢竟再無忍饑挨餓之苦,更無人敢於不尊於她,至於辱罵、鞭笞更是絕無可能,甚至宮中還有專人伺候著。至此趙姬方知人之為人也。

 而如此境遇皆拜趙括所賜,如何能不心生敬意呢!

 見趙括遲遲沒有回應,只是直直地盯著自己一個勁兒地瞧,趙姬的臉一下子便紅了,慌亂間想要四處張望,生怕被人看了去,像極了剛剛確定關系的小情侶般。

 好在周圍之人都很是識趣,早早地就將頭顱輕垂。

 而眼見著趙姬如此懵懂而嬌羞的樣子,更是讓趙括心猿意馬了。

 “大王!”羞紅臉頰的趙姬,壯著膽子輕輕呼喚道。

 “咳、咳......”趙括終於發現了自己的失禮,隨即輕咳了兩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愛妃無需多禮!”

 說著,雙手將趙姬輕輕扶起。

 握著軟若無骨的雙手,趙括不由得又對著趙姬的耳畔輕聲說道:“愛妃今日,很美!”

 話音畢,趙姬的臉頰越發的紅潤了。

 “叮!”

 那是尚未來得及關閉的系統數據面板發出的聲音,趙括一看,又是一驚!剛剛還是75的忠誠度,僅僅因為自己的一句話便變成了76!

 果然!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自己做了伊妃的舔狗,而眼前的趙姬,應該就是自己的舔狗了吧!

 而舔狗最是知道舔狗的悲傷!也不知是心疼眼前的趙姬,還是心疼同為舔狗的自己,只是握著趙姬的手更緊了。

 趙括拉著趙姬,攜手步入寢宮中。

 寢宮中大體布局與伊妃的寢宮差不多,只不過在多謝些明麗的色彩的同時,少了一些名貴的材料和精心雕琢的細節,比如那大床之上雖然也是雕龍畫鳳,卻明顯不夠伊妃宮中的栩栩如生。又如趙括最喜歡的自己設計的躺椅,在這宮中卻是沒有。

 趙括當然明白這是位份的差距導致的必然結果。可是心中還是不很舒服,感覺自己所給予的與眼前的美人的付出完全不相稱,白瞎了那七十多的忠心值。頗有種渣男良心發現的意味。

 宦者令趙忠命人擺上了些吃食,便識趣地帶著眾侍女和宦者離去,並從外面將門輕輕帶上。

 於是,寢宮之中便只剩下了趙括和趙姬二人了。

 “我王安坐!臣妾不知我王今夜會來,未曾準備些什麽,倒是難為了宦者令想得周全,為我王準備了些吃食。正好臣妾新學了一隻舞曲,可奏於我王助興。”乖巧的趙姬對著趙括討好道。

 “哦?原知道愛妃善舞,卻不想愛妃更通音律,快快奏來!”趙括笑著說道,這是他到趙姬寢宮以來第三次的意外之喜了。

 “此曲乃是臣妾向宮中樂師新學,若是不入我王之耳,還請我王見諒。”趙姬起身對著趙括一禮,隨即轉身坐到了早已準備好的古琴之後。

 看來是有備而來啊!

 自己與報信的宦者所差不過盞茶的功夫,趙姬這邊卻又是梳洗打扮,又是準備好即興的節目,還在自己到來之前趕到了殿外迎接。

 也不知為了這樣的一刻,趙姬在暗地裡準備過多少個夜晚,又反覆地練習過多少次?

 趙括明白,只有將來人看得極其重要,才會如此極力地討好,才能如此地將一個迎接做到極致,只有愛一個人,才會如此的付出。

 正想著,悠然的琴聲已經響起。

 纖細而白皙的手指劃過琴弦,清婉流暢的琴聲隨著流淌開來,如同汨汨流水,帶著淡淡的憂傷。

 一陣清風拂過,桂花的香氣氤氳繚繞,刹那間,白袂飄揚,若流風回雪;

 風漸漸,雨偏偏,琴聲緩緩上揚,激越悠揚,似與林間松濤一起連綿回響,久久不絕;

 起手落手間,起承轉合,流轉舒緩,更有那一根商弦微微顫動著趙括的心房;

 顫若龍吟的一聲後,趙姬的動作慢慢放緩,琴聲隨之又變得靜雅、婉轉,又是一份淡淡的憂傷,一如這桂花飄香。

 一曲終了,余音嫋嫋......

 即便並不太懂音律的趙括也不經陶醉在這美妙的琴聲之中。

 而坐在古琴之前的趙姬正一臉緊張地看著趙括,期待著他的評價,像極了一個做了好事,等待家長表揚的孩子。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趙括緩緩睜開了微閉的雙眼,顯然他對剛剛的琴聲很滿意,當然更滿意的是對趙姬努力討好自己態度的滿意。

 想想剛剛在伊妃寢宮中的待遇,一件披風便是全部,再看看如今趙姬的表現。

 真是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看著略略有些緊張的趙姬,趙括哈哈一笑,隨即擺了擺手示意趙姬過來。

 羞澀的趙姬輕移蓮步,略有些忐忑地挪到了趙括的身邊。

 只見趙括伸出右手一般將趙姬攬入了懷中。

 “客心洗流水,餘響入霜鍾。不覺碧山暮,秋雲暗幾重。”趙括對著趙姬問道:“愛妃曲中雖多清風拂面,卻亦不少愁雲,此為何故哉?莫非宮中有人為難愛妃焉?”

 心系之人一下子將自己的琴聲聽懂,趙姬立時感動莫名,聽聞了趙括的問話,生怕王上有所誤會的趙姬趕忙回答道:“不曾有人欺負臣妾!自入宮以來,臣妾如同換了個活法,已是開心至極!”

 雖有怯弱弱的雙眼又望向趙括,繼續說道:“只是王上許久未來臣妾宮中,自是有些想念之情,許是如此曲中才沾染了些愁雲慘霧。我王還請恕罪!”

 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生怕因為自己的曲子得不到趙括的認可。

 見狀,趙括笑著對懷中的趙姬說道:“清泠由木性,恬澹隨人心。愛妃的琴聲很好聽,寡人很是喜歡!學多久了?”

 收到趙括肯定的表揚,趙姬顯然很是高興,躺在趙括懷中的羞澀之情也減少了許多,隨即對著趙括嬌憨地回答道:“學了大半個月了呢!近日才敢獻於我王。”

 趙括拉起趙姬的小手,細細摩挲著。果然,拇指、食指都有新鮮的手繭。

 “白雪亂纖手,綠水清虛心。愛妃辛苦了!”趙括有些心疼地說道。

 “不辛苦的!王上若是喜歡,臣妾要多學幾首曲子,再獻給我王聽賞!”趙姬繼續笑眼盈盈地說道,如同被誇獎的孩子想要做更多的好事,以獲得家長更多的誇獎一般。

 看著眼前如同煥發孩童模樣的趙姬,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再加上較弱而清純的話語,趙括不由得心頭一蕩,還有比一個魅惑的女人嬌滴滴的討好更有誘惑力的事情嗎?

 如果有,那定是紅燭滅刻,床幔落時......

 顯然,趙括已經忍不住想要看一看那時的風景。

 雙手抱起輕盈的玉體,一步、兩步,緩緩挪到了床榻之旁。

 如同小貓一般蜷縮在趙括懷中的趙姬,很快便明白了王上的心意,一顆心砰砰砰地跳個不停,剛剛還在求誇獎的高昂頭顱,再次垂入了波濤之中,試圖掩飾這自己的慌張與渴望。

 緊張中,一雙巧手順勢便緊緊地環住了趙括的脖頸,一雙細長的美足從薄如蟬翼的長裳中露出如蔥白一般細嫩的一節,輕輕地搭在趙括強壯的臂彎之上,十隻玉趾緊張地縮在了一起......

 顯然,出身舞姬的趙姬,對男人的心思最是明白。她很是清楚地知道,今晚的她應該扮演怎樣的角色,才能最大限度地吸引趙括、留住趙括!

 輕輕的, 一臉緊張的趙姬被放到了床笫之上;

 靜靜的,潔白透明的床幔被放落了下來;

 殿內,紅色的燭火搖曳著;

 殿外,皎潔的月光照耀著。

 這頭,春天輕踩著夏天的腳步,熱辣的氣息摧動著吱呀的木床,聽取著蛙聲一片;

 那頭,冬天驅趕著夏日的酷暑,冰涼的心底凝視著空蕩的躺椅,宣示著恩寵落幕。

 從來只聽得新人笑,哪裡記得舊人哭。

 但,伊妃又能去怪罪於誰呢?一切都是自找的,不是嗎?

 可是,正如莫名倒在社會上的“小鎮做題家”一般,輸了,又能怪他們嗎?

 所以,又能怪伊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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