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安公主決定答應梁秋月的請求,送她進帝國第一學院。
在孟陵出現的那一日,她期待看到她的臉色。
“很好,大話沒白說,你成功的引起了本公主的注意。本公主明天就能送你去帝國第一學院,以你的精神力和異能等級,主修治療師課程才是正途…”
蒂安公主的行動效率很快, 梁秋月甚至都沒在公主府休息多久,天還沒亮時就坐上了通往帝國第一學院的能源車。
蒂安宮中的侍衛長帶著她把所有手續走了一遍,待她拿到了象征著自己身份的學生卡時,總算是讓她松了一口氣。
在分別時,侍衛長一絲不苟的將手中一直背著的包遞給了她,“公主殿下說了,裡頭您的生活費和其它物品,一共價值五萬星幣, 這些帳是通過你的身份申請的信用借貸,需要你自己還。”
梁秋月面上帶著感激的微笑,“多謝公主殿下,我知道了。”
侍衛長看了她的臉一眼,“公主殿下還說了,她期待您學有所成!再見,江女士!”
與侍衛長分別後,她打開背包,裡頭是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個人物品,也是原主前世在工作了許久才買的起的光腦。
蒂安公主給她準備的光腦,是世面上賣的最新的型號。
回到雙人的學生宿舍,她擺弄著這個小東西,等成功用虹膜和體感指紋等綁定了這個高科技並成功開通自己的個人終端帳號時,個人好友欄目跳出一個好友申請,是蒂安, 她毫不猶豫的點了通過。
蒂安公主似乎只是為了添加好友,並未再發來什麽消息。
梁秋月把這玩意擺置熟悉了後, 便把懸浮在半空的光屏隱沒, 專心看起了入學手冊。
帝國第一學院的入學資格很高,想要從各個星系考進來,資質和從前的成績顯然都必須得非常優秀。她就是走的蒂安公主的後門。當然,若非她的資質檢測報告太過優秀,校方也不會收。
如今新學期開學不過一周,她現在入學也不算是晚。
原主的治愈系異能初始等級是s,她強大的精神力給了它加成,變成了sss。
這些數據足以讓校方忽略其它所有外在因素,將她收進學院。
帝國第一學院對面就是帝國第一軍校,兩所學校隻隔了一條街的距離。
軍校生主修機甲課程。能夠考入軍校的學生在體質這塊,初始數據必須得是c等以上,體質不達標的人,哪怕精神力再高,也啟動不了機甲。
所以,一般情況下,體質達標的人都擁有特殊的動物基因。而擁有特殊動物基因的人,則不可能擁有治愈系異能。
也就是說,一個人不可能既是治療師,又是機甲戰士。
而不少機甲戰士的歸屬,則都有可能因為精神域受到蟲族精神力的汙染而陷入狂暴。
原主前世在as星域見到了比比皆是的狂暴者, 那裡,仿佛如一個千奇百怪的動物世界。
雙人宿舍內的空間足夠大,一切智能設施一應俱全,非常方便。
天快黑時,宿舍裡回來了另一個治療師系的圓臉姑娘迪亞,她對於自己突然多出一個室友雖然有一丟丟不適應,但整體還算熱情。
梁秋月對她也有了一些了解,這位姑娘是來自三等星球的優秀學生,治愈系異能等級為a級。
女生之間的友誼來的很快,有時說說話,覺得對方和自己可能是一路人、合自己的眼,第二日就能一起上學、去食堂吃飯、上衛生間等等。
遙遠的星系中,本來心懷希望的貝斯爾在某實驗基地外等了近兩周,都沒等到心中想見的人,難免有些失望,還開始懷疑起了消息的真假。
兩個月前,他得知了一個消息,消息說孟陵疑似在這個星球的秘密研究基地。
那時他的心,跳的很快。他一向知道孟陵的優秀,她本是孟家公爵的私生女,天資卻很出眾,人也非常努力,不但有治愈系異能,還有很強的科研天賦。
所以,在聽到這個消息時,他是抱著很大的期望來的。
可是,他已經來了兩周,連實驗室頂級科研專家都見過了,消息應該傳遍了實驗室,她卻還沒出來找他。要麽是她真的不在此地,要麽是她不想見他。
如果是她不想見她,那他大概是知道原因的。
幾年前孟家被星盜滅門的慘案,讓她疑神疑鬼。她懷疑有皇室和其余世家的參與,否則,偌大的頂級世家怎麽會在一夜之間傾覆的那麽徹底。
他知道她的懷疑不無道理,但她讓他幫忙查內幕,查所謂的真相,並且替她報仇,這種事他不能做。 第一,他只是一個沒有實權的皇子,第二,就算她所懷疑是真,也不能輕舉妄動。
只有身在帝國中心的人才知道,皇室與世家共治的制度下,幾大世家的勢力是如何的堅不可摧。
如果,她可以等等,等他掌權,改變制度…
坐在貴賓室中的他,沉默的看著門的方向。半晌後,他微歎一口氣,眼皮耷拉下來,站起身,撫平了身上的褶皺。
從出了實驗基地時,通訊設備就開始了“滴滴滴”聲。
直到坐到了絕對安全的飛船之上,他才有空讀起了這些日子所積累的未處理信息。
實驗室所在的區域隔絕了外部的所有信號,所以,這些日子外頭的事情,他基本不知情。
待一些重要的公事處理完畢後,他才有心情看私信。
“殿下,江小姐被蒂安公主帶走了,如今她被公主送進了帝國第一學院…”
貝斯爾宮中的管家最近很是注意著梁秋月的一舉一動,每日定時的會給貝斯爾匯報消息。他雖然知道殿下對待江小姐像是對待一個小寵物,但對於小寵物的蹤跡,身為主人,自是也要留心一二。
貝斯爾擰著眉一條一條的看了下去。
他撫了撫額,對蒂安公主無話可說。
對於自己這個姐姐,他還是相當了解的,總是想一出是一出,有時甚至絲毫不顧及他的面子,待他這個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甚至還沒有對太子來的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