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原主馮思玥在馮家時沒過過好日子,乾的是老黃牛的活,給馮家做牛做馬,連張像樣的床都沒有。
若非後來被梁家找回,原主連大學都上不了,就要被張桂紅強製性的弄去打工給家裡賺錢補貼然後再賣了換彩禮錢。
回到梁家後親生母親明顯對梁玥更好。
梁母不喜歡原主整日裡沉默寡言的性格,還因為她對馮家人的惡語相向而覺得她心性人品有問題、對她有偏見,每次和梁玥發生摩擦梁母都會怪原主。
這一切都積壓在原主心口,讓她的生活看不見一絲光亮。
直到性格溫潤什麽時候都笑著脾氣很好的宋野開始追求她。
宋野對她很好,會溫柔的開解她,她以為自己找到了避風的港灣,結果到頭來都是一場笑話。
原主心如死灰,將事情挑明,擺在了台面上。
宋野不承認,隻說高松是他最好的兄弟,梁玥是他的好朋友,他絕無二心,從沒想過破壞好兄弟的夫妻關系。
梁玥哭著問原主,是不是她這麽多年都對她懷恨在心,才心懷偏見,汙蔑她!
高松這個綠毛龜還為了梁玥扇了原主幾巴掌,給梁玥出氣。
隨後親生母親認為她是在挑撥離間,誣陷梁玥,對她失望至極,說了不少很難聽的話。
至於原主親爹,那就是個不管事的,對自己老婆不見得多上心,對孩子也只會給錢,一出事啥也指望不上他。
梁家唯二對原主好的姑姑和哥哥那段時間在海外處理公司業務,原主在梁家簡直沒有容身之處。
她被千夫所指,一時悲憤難以抑製,恍恍惚惚的走在馬路上,意外遇到了車禍,孩子沒保住,人也癱了,後半生似人似鬼,活的異常辛苦,最後抑鬱到跳樓身亡。
讓梁秋月看,梁玥可一點都不無辜。
原主回到梁家後發生的各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暫且不說,梁玥不離開梁家,可以看作是她舍不得梁家父母,怕被送回馮家,怕梁父梁母更喜歡原主,這都處於女生爭寵的心思。
但兩人各自結婚後,她一和高松發生了矛盾吵完架就給宋野打電話哭訴,她明知道宋野已經結婚,每每還不分時間的頻繁聯系他。連生孩子都說自己害怕,專門叫宋野陪著。
類似的事,多不勝數。
宋野和梁玥就是一對賤貨,當然,高松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在原主回歸梁家後,高松還特意去威脅過她,表示就算她是梁家真正的孩子,他也永遠是梁玥的依靠,她要是敢欺負梁玥,讓她好看。
一群關於賤貨的回憶讓梁秋月心情都不好了。
中午放學,梁秋月和林佳佳一起去食堂吃飯時還特意打了兩個肉菜一個素菜,還有一碗免費鹹湯。
二兩的米飯和三個菜她吃的乾乾淨淨,林佳佳對她的好胃口表示讚歎。她是愛吃零食,但吃飯一次性吃不了那麽多。
“你還能喝下糖水不?”
梁秋月表示完全沒問題,“上次去醫院醫生說我營養不良,我要趁著還能長個子的時候多吃點。”
林佳佳豎了個大拇指給她,又看了看自己,她的身高已經一年沒長了,吃的都變成了身上的肉,突然就有點憂愁。
高三的學生每周六會補半天課,上完中午的課程後住校生們也能出去玩。周六的晚上舍管雖然會查寢,但若提前報備,家住的近的也可以回家。
梁秋月想了想,為了和今天要做的事撇清關系,還是沒去填離宿舍回家的表,背著書包往學校外面走。
周末剩下的一天半時間她有大事要乾。
算算時間,馮大富這鱉孫已經結束了拘留,原主被打那麽多次,身上一身疤痕,她總要回報他一二。
張桂紅留著錢給馮家寶結婚買房,她偏不讓她如願。
有錢,就都送給醫院吧。
馮大富在一日前就從拘留所裡出來了,出來後他倒是想好好教訓梁秋月這不孝女一頓,但奈何已經開學了,那不孝女還住校了,他想著,等不孝女下次回家再收拾她。
張桂紅這些日子是吃不好喝不好,盡管每天在酒店累死累活,回來睡覺也不香。
損失的一萬多塊錢跟剜了她的肉一樣,再加上損失的四千五百塊錢的夥食費,加起來都快兩萬了,她如何不心痛。
要不是還惦記著貧困補助金和獎學金,她肯定不讓梁秋月讀了。
馮大富回來後,沒喝酒也先把張桂紅給揍了一頓,張桂紅更是對那賤蹄子恨的咬牙切齒。
至於馮家寶,把張桂紅說的讓他找工作的話當成耳旁風,每次張桂紅一提起,馮家寶就拿沒有電腦,不會基礎電腦操作找不到工作為由拒絕。
馮家寶還指著張桂紅再給他錢,好讓他買一台配置好的電腦,這樣以後他打遊戲都不用去網吧了,在家躺在床上就能打。
張桂紅剛損失一筆,短時間內是不會再給馮家寶錢的。
梁秋月出了學校,先去市場上買了個手機,又去網吧呆了兩個小時,準備周一中午放學時再出學校去開證券交易帳戶。
今天除了是梁玥的生日,也是原主的生日,身份證上,她已經成年了。
她向來不是虧待自己的人,兜裡有錢,就去飯店吃了一頓,又去超市買了一堆吃的屯空間中,剩下的錢都被她存進了銀行卡中,準備投入股票中。本金現在雖然少, 但以後會越來越多的。
原主個子矮,營養不良,發育也不好,梁秋月偶爾喝點靈泉水,還害怕把一身疤喝沒了,所以只能限量。平時就多吃點營養的東西養一養身體。
等天蒙蒙黑時,她已經在馮大富所工作的工廠外蹲著了。
馮大富的工作說好聽點是個保安,其實就是個守大門的。
工廠前後門門口都有一個簡易房,馮大富是守後門的,要是白班就立在門口,要是晚班,還能進去躺躺,反正天黑後工廠大門一鎖,基本上就不會有什麽人了。
此時的簡易房中,馮大富正和一個臉上泛著油光面盤頗大的中年女人開展和諧運動。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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