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月夜裡幾乎都混在自己的小破店裡。
那群進過小店的阿飄們發現在這裡能說話,而已在這裡泡著非常舒服,仿佛整個人都升華了後,都愛往這裡鑽。
梁秋月啥時候去店裡,啥時候店裡都有一堆阿飄。
至於前頭的房間,至今還沒有一個正常人來找她做交易。
半晌午,她打著哈欠回家時, 梁婉寧這傻叉正失魂落魄的坐在沙發上發呆。
剛才,她給阿毅打電話,竟然是一個女人接的。
聽那女人的話,阿毅竟然在洗澡。
她們兩人是什麽關系?為什麽阿毅會在她那洗澡?
還是,那女人就在阿毅家?
又或者,阿毅和那個女人在外面的酒店?
各種猜測充斥了她的腦海,每一個都讓她難以忍受。
梁秋月回家後洗漱半晌,這傻叉才回過神。
“姐姐,你最近在忙什麽?怎麽都不回家?”
“哦,我在查爸的死因,已經快有眉目了,你的阿毅,我一定會把他送大牢!”
梁秋月彎著唇角說道。
梁婉寧一噎,都不知道該擺什麽表情,也不知道該接什麽話。
咕嚕嚕,她的肚子響了。
“姐姐,我餓了。”
梁秋月冷哼一聲,“關我什麽事?”
梁婉寧的淚水都在眼眶打轉了。
從前姐姐不是這樣的,爸爸不在家的時候,姐姐會無微不至的關心她,會給她做飯,會聽她說生活中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姐姐,你變了。”
梁秋月看這神經病一眼都覺得自己眼疼,收拾好徑直回屋睡覺了。
梁婉寧幽怨的瞪著房門。
姐姐真的變了。
不再是過去那個愛她疼她的姐姐了。
就因為她懷疑阿毅和爸爸的死有關, 就把她都恨上了。
姐姐真的一點道理都不講。
梁婉寧委屈極了。
再想到祁毅, 她心中更是難受。
她再次撥通了祁毅的電話。
清冷的男聲傳來, 讓她松了一口氣。
“阿毅, 那個女人是誰?”
祁毅覺得,既然他已經找到了夢中的女人,那和梁婉寧的關系也該變了一變了。
那條屬於夢中女人腕上的手鏈,也該物歸原主。
祁毅說了個酒店地址,梁婉寧以為是約會,滿心歡喜的應下了。
關於那個女人,他一定要給她一個解釋。
到了祁氏的一家酒店裡,梁婉寧見到這個俊美強大的宛如太陽神阿波羅般的男人,再一次深深的迷醉了。
她如飛蛾撲火般撲進了他的懷中,急不可耐的訴說著這些日子心中的委屈。
“阿毅,姐姐說爸爸的死和你有關,還說已經找到了眉目,一定要把你送進大牢。”
她仔細的盯著他的眉眼,也害怕從他臉上找到些蛛絲馬跡。
但,什麽都沒有!
這不禁讓她松了一口氣。
祁毅心中嗤笑。
有眉目?會有什麽眉目?
就算車內有監控,都查不到任何蛛絲馬跡,她能查到什麽眉目。
不過那女人, 是真的礙眼!
他眸中有寒光閃過。
梁婉寧喋喋不休的繼續說:“阿毅,為了你,我連最後一個家人都快失去了,你告訴我,今天替你接電話的女人是誰?”
祁毅近乎冷漠的說道:“與你無關。”
梁婉寧就長了個戀愛腦,當即從這話裡聽出幾分不同尋常。
她脆弱的近乎搖搖欲墜,抖著唇伸著手指著他:“你背叛了我?”
她並沒有得到回應。
祁毅順著她的手腕看過去,發現上面空無一物。
他的神色終於變了,抓住她的手腕,“手鏈呢?”
梁婉寧將手抽回,“你先告訴我,你和她是什麽關系!”
祁毅想先穩住她,說道:“一個遠房親戚。”
梁婉寧想繼續問,卻被他粗暴的打斷,“我問你,手鏈呢?”
梁婉寧只能說:“被我姐拿走了,這是媽媽送我的東西,因為我對你的維護,姐姐說我不配戴!”
她語氣幽怨,心中對姐姐梁秋月有很多抱怨。
那天被她揍的,臉腫到現在還沒好全。
梁婉寧想得到他的寬慰,卻被他直接派人送了回去。
祁毅想著,此後再也不會和這個麻煩的女人有任何聯系。
至於那條項鏈,他會自己拿回來!
“給我查查梁婉寧的姐姐,把項鏈找回來。”
祁毅撥通了助理的電話,吩咐了下去。
助理辦事很有效率,不過半個小時就查到了梁秋月的“黑白話事人”。
在第一眼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就本能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羅良身為祁毅的助理,是祁毅的心腹,知曉不少祁氏集團內部的灰色信息,還知曉一些尋常人看不到的東西。
畢竟集團裡養了不少道士,不,稱之為邪門歪道更合適些。
畢竟沒有正經的道士會乾那些動輒讓某些人家家破人亡的事。
羅良將查到的信息上報後,祁毅還真的有些意外了。
“總裁,要不要派人去那看看。”
祁毅搖頭,“不必了,讓林先生直接將人處理了!”
不管梁婉寧的姐姐到底有什麽不一般,不管她查到多少東西,她都無法在本地通過正規渠道將他繩之以法。
嘖,就是跳的有點礙事,還是處理了為好!
祁毅輕蔑的想著。
那頭梁婉寧心裡不得勁的回了家,而祁毅則去了玫瑰莊園。
莊園中火紅的玫瑰花開到荼靡,散發著濃鬱的香氣。
祁毅看著那頭在花園裡立著的嬌俏人影,眉頭微皺。
“阿毅,你來了。”
黎芸的笑容乾淨極了,在清新的日光下有種泡沫般的虛浮感。
祁毅的眉頭皺的更緊。
不對勁。
他本來以為自己找到了夢中的女人,可這些日子以來,他總覺得欠缺了些什麽。
另一頭凹著姿勢的黎芸有點站不住了。
體弱多病這麽多年,她最會的就是察言觀色。
祁毅眉頭一皺,她就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住進他的莊園那麽多天,傭人將她和她媽伺候的無微不至,還有醫生,每天都在為她穩定病情。
看著這裡開到豔麗至極的玫瑰花,一切就像做夢。
她不想失去這一切,想找到合適的腎源竭盡所能的活下去,就得抓緊眼前這個男人。
於是,在看到他的眉頭再次皺起時,她捂著心臟一臉虛弱的暈倒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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