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主不按劇本走】 【】
烏光看著被訓的喪頭耷腦的托林,突然有些同情他。
托林完全是被神使玩弄在股掌之間啊!
在此之前,烏光都不知道原來弗雷、托林和神使是這樣的三人關系。
為了洛芙伊,真是都拚了。
烏光想起躺在床上日漸消瘦的洛芙伊,心中無奈歎氣。
托林都沒戲了,弗雷的命運在神使莫名的態度中前途未卜,那洛芙伊該怎麽辦?
烏光迎了上去, “美麗的神使大人,您何必生氣,他惹你,你以後不搭理他就是了。”
梁秋月看他一眼,惆悵的說道:“善妒的男人真可怕,我都不知道他會做出在背後害人的事來, 要是我晚去一步, 都不知道弗雷現在成什麽樣了!”
聽到這話的弗雷拳頭緊了緊,她要是不去, 他已經逃出生天了。
“弗雷,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出事!”
她藍色的眼眸中充滿了溫柔又堅定的力量,烏光都看愣了。
托林心中酸澀難忍。
弗雷閉上眼,額角青筋蹦的歡快。
兩日後,正式進入薩利安王朝的地界。
薩利安王國作為大陸的中心地帶,邊塞小城都比她從前走過的大型城池繁華。
有上一次逃跑的事在前,教廷和落日帝國的人看管弗雷更加嚴密了幾分。
弗雷一路上再也沒有找到逃跑的機會,甚至開始期待於梁秋月口口聲聲說的“絕不讓他出事”的屁話了。
審判大會那日是個天爽氣清的好天。
在中央教廷的主持下,審判大會在廣場上展開。
廣場中央立著一座高台,高台上是一座白色的象征著光明神的神像,雕刻藝術精湛,石像的面部看起來英俊立體,輪廓深邃。
蘭斯國的人也來了,以主教和雷格為首。
今日的氣氛格外莊重肅穆。
蘭斯國現任國主弗雷立在中央被眾人審判。
年紀不小的教皇今日也出現了,他聲音蒼老渾厚,“雷格, 你確定這是你們蘭斯帝國的國主,你的親哥哥?”
雷格大聲又肯定的回應,面龐都因激動而紅了起來,“我確定!”
弗雷坐在囚車冰冷的看了雷格一眼。
蠢貨,就算讓他坐上國主之位又如何?還不是教廷的傀儡和走狗?
薩利安王朝就是首個被教廷掌控的國度。
結果呢,到現在,薩利安王室的血脈都流著教廷的血。
教皇又看向一臉陰鬱的弗雷,“你親口承認自己殺了落日帝國的凱德親王,是也不是?”
弗雷壓根沒打算出聲,非常冷硬的閉上了眼。
教皇心中不悅,又看向托林和凱德莊園的管家。
管家老淚縱橫又氣憤的說道:“稟教皇,我親耳聽到他承認,我們親王就是他殺的。”
教皇點點頭,又轉頭看向梁秋月,“殺人償命,神使可有話要說?”
弗雷的心提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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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秋月神色淡淡,溫和又包容的眼眸看了弗雷一眼。
“我確實有話要說。”
“敢問大陸的律法可是對所有人都適用?不論其是國主、親王、貴族還是貧民?。
教皇點頭,“這是自然。
” “據我所知, 那凱德親王作惡多端,因好色,數次鬧出人命, 此次還把那下作的一套用在了本神使身上,結果不幸讓弗雷中了招。”
“敢問教皇,若此次中招的人是你,你又會如何?”
教皇蒼老的臉上都是怒意,半晌隻憋出一句,“那也不能殺人!總有其他解決辦法。”
梁秋月接著反問,“那凱德數次鬧出人命,為什麽沒有人對他進行製裁?是律法管不到他頭上嗎?”
看著教皇明顯不悅的臉,教廷其他的人說道:“神使大人,我們現在審判的是蘭斯國主殺人,不是討論被害者凱德多麽該死!”
梁秋月語氣不急不躁,慢悠悠的,“本神使隻想反問諸位一句,若剛才的事發生在你們頭上,有血性的諸位會如何做?”
眾人嘴上不服軟,紛紛叫囂,“那也不能殺人啊!”
弗雷嘲諷的看著露出氣憤之色的教廷之人。
要是事情真落到了他們頭上,這一個二個的弄死那個凱德比誰都快。
教皇咳嗽一聲,一本正經道:“一碼歸一碼,凱德被他殺了是事實,律法上,殺人就要償命,不會因為誰而破例。”
“況且,他身為蘭斯國主,卻隱姓埋名想方設法的進入亞歷安學院,又殺了落日帝國的親王凱德,我有理由懷疑他蘊藏著更大的陰謀。”
梁秋月也不反駁他,隻輕歎一聲,“看來教皇是鐵了心的要判他死罪了。”
教皇今日非常不不悅。
光明教廷在大陸上一家獨大,說一不二慣了,說句實在的,教皇自認就是這個大陸上的最高統治者,無人能及的那種。
今天,他被梁秋月質問,心底已然積攢了不少怒氣, 此時他冷著臉回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至於凱德過去犯的罪無人處置,落日帝國不作為,應首擔其責,往後中央教廷會派人去落日帝國,專門糾管此類案件。”
托林神色一變,本來帝國就要看教廷臉色,教皇此舉,他們落日帝國簡直是雪上加霜了。
“神使可還有意見?”教皇皮笑肉不笑的問,“聽聞他和神使有些不同尋常的關系,神使費力保他,是不是私心有些重!”
梁秋月神色一冷,冷哼一聲,直接起身,“教皇對本神使剛才說過的話當耳旁風,本神使無話可說!”
說著,她就冷著臉離開了,古邦奇和莉莉婭作為她的忠實簇擁趕忙跟上。
弗雷正等著梁秋月為了他強硬的和教皇杠起來,結果,就這!?
這就走了!
到底什麽意思!
你給我回來!繼續和他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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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死死的盯著梁秋月離去的背影。
剛才他希望有多大,現在失望就有多大。
梁秋月對教皇這老狐狸說生氣也不生氣。
她本來就沒想過保弗雷,所以現在也無需出力。
但教廷制定的律法很有問題,現代還有正當防衛無罪,定罪也是按照各種不同的情況定罪。
但這裡是殺人就要償命,不問緣由,情況很不合理,太過極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