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我只能說:我總感覺身體數碼化之後,時間變得特別快。”韜腰包說,“只是剛剛在所謂的懸崖上晃悠,晃悠了半天怎麽一盞燈的時間就過去了?”
“是啊,說實在話,我也想這麽抱怨。”鄧芯糕說,“只是……夥計呀,現在是抱怨的時候嗎?”
“嗯,是是是,我知道了。”韜腰包卑微地說。
“兩位啊,”蒲恰恰在一旁擠了半天眼睛,“雖然說不太合適,但是現在真的不是說什麽抱怨不抱怨的時候,等你們再抱怨完的,估計又會滅燈了,你們能不能快點?趕緊的,好嗎?”
“好的,只是在那之前我要先一些指出你的話中的一個不對之處。”鄧芯糕伸出他的左手手臂說,“不是抱怨完才滅燈,是滅完燈了才在抱怨。”
蒲恰恰和傑弗裡斯一臉恐慌的看了一眼鄧芯糕的手臂,原本隻滅了一盞的燈,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滅了一盞,現在只剩下兩盞燈的時間了。
“你怎麽現在才告訴我?”蒲恰恰大叫。
“嗨,行了,行了,再讓你們這瞎聊下去,我們的時間都要沒了,”傑弗裡斯說,“趕緊出發吧。”
接著他們跟隨著地上箭頭的指引,他們通過了一條通道,還很好玩的是他隨著他們向前跨步,他們一腳踩下去,他們那一部分的通道就會亮起來,就像電視劇,或是動畫片類似的那樣,一開始什麽都沒有的黑暗,有一個光點在來來回回順著通道移動。
在穿過了隧道之後,他們來到了一條像是小河一樣的地方,那個地方是正方形的河道裡面留著一個透明的,但是好像又有點白的顏色的液體。
“那個,各位啊,”鄧芯糕說,“我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這裡面流著的這種東西真能算液體嗎?”
“這個嘛,應該算是……等等,讓我想想,”傑弗裡斯想了想說,“這個應該叫做……嗯……叫做……哦,叫做非牛頓液體。”
“哦,這應該是小明老師所說的所謂乙態液,”鄧芯糕說,“嗯,他所說就是這條河躲住了,是吧?”
“嗯,確實是。”蒲恰恰說,“但是我們怎麽走?”
“呃……鄧芯糕,你有沒有什麽道具可以幫忙啊?”紫好塔俄問。
“我再說一遍,我雖然是少年發明家,但我不是工具箱,我又不可能隨時隨地你一有困難,我就給你道具,我又不是哆啦A夢!”鄧芯糕生氣地說,“況且這裡不需要什麽道具,最多需要一艘船。”
“好主意。”傑弗裡斯說,“但是我們上哪去弄船啊?”
他話音剛落,突然一條像是船一樣的東西就開了過來,停在了他們面前,船上面站著一個像是烏子虛的男孩的身影。
“聽說有人想要叫船,”那個男生說,“船長烏子虛隨叫隨到,隨時服務,你們要去哪裡?”
“送我們去電腦核心,趕緊的!”鄧芯糕說。
“好的,送六個人過去,一個人兩個硬幣,所以說一共十個硬幣,趕緊的吧。”烏子虛說。
“呃……”鄧芯糕什麽話還沒有說,紫好塔俄先叫了:
“開什麽玩笑?第一,我們這麽著急讓你送我們過去,你居然還收錢;第二,一個人兩個硬幣,六個人怎麽就十個硬幣了?我數學差,我也不是傻子。”
“哦,就是因為你聽到你們趕時間,我才給你們免掉了兩個硬幣。”烏子虛說,“趕緊走吧,你們不是趕時間嗎?”
六個人在一起說起了悄悄話。
“各位啊,今天是周末,我來學校是收電腦的,”韜腰包說,“我怎麽知道今天居然還需要我們來做這些事情?來修電腦我可沒帶錢啊。”
“那完蛋了,連富二代少爺韜腰包都沒有帶錢,你們誰還有帶足夠的錢?”蘇飛亞問。
“呃,我有兩個硬幣,”鄧芯糕說,“這是我今天早上買早飯的時候剩下的。”
“哎,我也有兩個,”傑弗裡斯說,“但這也不夠十個呀,怎麽辦?”
“有四個硬幣可以兩個人坐船,這要怎麽……”鄧芯糕心想,“哎,等等,只能兩個人坐船?誒,我有辦法了。”
“那個,船長啊。”鄧芯糕說,“你說過每個人交兩塊錢才可以坐上你的船,對吧?”
“對呀。”烏子虛說。
“好的,”鄧芯糕說,“你稍等一下啊。”
接著他掏了掏自己掛在腰間的包拿出了一個橙色的,好像是塑膠質的立方體。
“你要幹什麽?”蘇飛亞問。
“看我的。”鄧芯糕一臉認真地說。
接著他把那個立方體扔到了乙態液之湖中,沒過幾分鍾,那個立方體就漲成了一個橡皮體。
“船長啊,那好,”鄧芯糕說,“我和那個叫傑夫裡斯的我們倆掏錢做上去,另外四個跟後面坐著,怎樣?”
“呃……這……”烏子虛猶猶豫豫地說。
“怎麽了嗎?”鄧芯糕問,“你不是說了就掏錢才能上船嗎?我們也沒上船啊。”
烏子虛意識到情況不對,現在隻好讓他們上船了。
接著船向前順著小河開了起來,開了好長的一段時間,他們好像看到了河流的盡頭。到了盡頭後,他們下船一看,看到一旁有一個洞連接著另外一條,裡面乙態液體都沒有的河流。
“我懂了,一定是什麽東西堵在這個洞裡了,所以讓這條河裡的乙態液沒有辦法留到那條河裡,也沒有辦法再從那條河流到電腦核心了。”傑弗裡斯說。
“說的對,”鄧芯糕說,“看來在數碼世界,河流汙染也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接著他扭過頭來看著另外幾人,並告訴他們:
“回去之後記得提醒我和蒲恰恰班長回去告訴同學們要保護環境,小心哪天因為自己到的垃圾而導致自己的東西用不了了,呵呵。”
“好了,現在我們該怎麽把那個髒汙弄出來?”韜腰包問。
“你們誰會釣魚呀?”鄧芯糕問。
其他五人一臉疑惑的看著他,看到他的時候發現他的手上不知從哪兒拿來了一根釣魚竿。
韜腰包小心翼翼的轉動吊杆的卷軸,把魚鉤緩緩伸進了乙態液之湖中。
“為什麽偏偏叫我?”韜腰包問。
“你不是經常和你爸釣魚嗎?論這點你最會了。”傑弗裡斯說。
“呵呵,就那樣吧。”韜腰包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