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太孫》第四百三十七章 崩塌
徐妙錦上前去,拉著自己妹妹的手擔憂的說道:“妙容,跟姐姐回家吧。”徐妙容看著自己的姐姐和兄長,道:“我知道姐姐和兄長是為了我好,可不管怎麽樣,我都想知道答案,還請姐姐告知。”盡管徐妙容從他們身上看到了他們的從容,可沒有印證,終究還是難以死心!徐妙錦無奈,隻好說道:“妹妹,這邊牆壁上顯示妹妹出現了十二次.“哇許妙容聽到這個消息,瞬間感覺全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一下子就蹲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為什麽,姐姐為什麽?為什麽這些都是假的?我誦經禮佛根本沒有佛祖保佑,根本就沒有什麽顯現這是自己篤定的佛法,是自己篤定的佛祖顯靈,可到頭來竟然是一個笑話!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別人設立了一個騙局!而且自己不但不聽勸阻,還惹得家人為自己擔心!自己敬重的師父,不過就是在利用自己而已信念的崩塌,讓她一時間難以接受,哭得非常傷心徐妙錦拉起自己的妹妹要她坐在椅子上,自己則是陪在她身邊,伸手撫著她的後背。徐妙錦並沒有說什麽,現在無論什麽話都沒有作用,還不如讓她好好的哭一場,這樣才能得到釋放。否則心事總是被壓抑著,時間久了會容易出問題的!徐輝祖看著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慧能,恨不得上去踢她兩腳!就是這個老賊尼害了自己的妹妹!她為了錢財,為了名聲,竟然朝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動起了歪心思,簡直該死!今天若不是有皇太孫殿下在場,親自拆穿她的鬼把戲,自己的妹妹還不知道要被蒙蔽到何時,被蒙蔽到何種程度呢!而慧能現在早就已經滿面發白,渾身顫抖不已,她知道,自己的手段已經敗露了,不要說今天有皇太孫殿下在場,就是魏國公想要殺了自己,那也是一句話的事!她真的害怕了,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只求他們能無視自己朱允嗵使了個顏色,張輔便讓護衛把已經嚇得昏死過去的慧能師太拖了下去。過了許久之後,徐妙容才從哭泣之中緩過神來,慢慢停止了抽泣。徐妙容鼓足了勇氣,向朱允嗵行禮說道:“殿下,求殿下告知,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能在牆壁上看見徐妙錦也不解得看著他,想要知道答案。朱允嗵一笑,露出你孤陋寡聞的神情,這讓徐妙錦有些無奈。心想殿下的玩心還真是大,非得讓自己無言以對他才開心。朱允燧吩咐道:“來,把東西拿上來。’王忠聞言,就把幾樣東西放在桌子上,立起來一個光滑的木板,然後再立起來一個中間帶孔洞的木板,中間隔上一段距離。接著點燃一盞油燈,放在有孔洞的木板另一側,也是同樣的距離。緊接著就出現神奇的一幕,那個木板上竟然出現一隻倒立的火苗!並且隨著油燈遠近距離的移動,硬罩在木板上的火苗大小,和火光的強弱也在發生著不同的變化。徐妙錦驚訝的說道:“你是怎麽做到的?”話說出口,這才發覺有些不合適,因為少尊稱。徐輝祖也察覺到自己妹妹語氣有些異樣,看自己的妹妹一眼,這哪裡向是對主上說的話,分明就像是同輩的友人嘛!不過他也沒有做聲,隻當沒有聽到。朱允嗵溫和的笑著解釋道:“這說起來也非常簡單,就是利用光的傳播,燭焰上部發的光沿直線通過小孔,照在白紙的下部;燭焰下部發出的光,通過小孔,照在白紙的上部,所以在白紙上形成一個倒立的像。這正好說明了光是直線傳播的。”“其實在《墨經》中就紀錄了小孔成像的原理,那裡說道“景到,在午有端,與景長。說在端。”“景。光之人,煦若射,下者之人也高;高者之人也下。足蔽下光,故成景於上;首蔽上光,故成景於下。在遠近有端,與於光,故景庫內也。”“在午有端”指光線的交叉點,即針孔。物體的投影之所以會出現倒像,是因為光線為直線傳播,在針孔的地方,不同方向射來的光束互相交叉而形成倒影。至於說為什麽會出現倒立的人影,墨家解釋說,光穿過小孔如射箭一樣,是直線行進的人的頭部遮住了上面的光,成影在下邊,人的足部遮住了徐妙錦聽著他說的從容淡定,聲調渾厚有力,再加上公子如玉,一時竟看著有些癡了不過她也很快的反應了過來,連忙偷偷看看自己的妹妹和兄長,見他們都在認真的聽著,並沒有發現自己的模樣,這才松了一口氣朱允嗵繼續說道:“其實元代趙友欽在他所著的《革象新書》中進一步詳細地考察了日光通過牆上孔隙所形成的像和孔隙之間的關系,你們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看,另外那些玩皮影戲的,也是用光照射,人、物的影像就映在白幕上,幕外的人就可以看到影像的表演。“他日有時間,可以帶你們去看看。”對他最後一句話,其他人並沒有在意,只是當做皇太孫殿下的一句客套話而已。可徐妙錦聽完卻低下了頭,滿面飛紅,因為某個登徒子在說的時候,眼神有意無意的飄向了自己,他這麽說意思,恐怕就不是客氣了徐輝祖由衷的說道:“殿下還真是博學多才,居然連墨子都如此精通,說的頭頭是道,實在讓人佩服!’“魏國公客氣了。其實這種現象很簡單,上過九年義務教育的人都懂,這就是基礎的小孔成像的原理。至於說墨子裡面是怎麽記載的,那也是朱允嗵想到自己上學的時候,老師說小孔成像並不是外國人首先發現的,而是華夏民族的老祖宗咱們比他們強千萬倍!早在墨子那個時代,就把小孔成像的原理搞清楚了,還教導學生們不要盲目崇洋媚外。朱允燧讓人找來《墨經》找到那一段,把它記了下來,這才能用才學“碾壓”,讓她心服口服!對於很多人來說,《墨經》既不能考功名,也不能幫助他們成為博學之士,所以幾乎沒什麽人去學。再加上《墨經》裡面記載的大多都是一些工匠的做法,讀書人不屑於去學,以免被人說成是不務正業,或者認為影響自己的身份,至於那些工匠,大多數都是靠著自己的經驗摸索,看著師傅的口耳相傳,真正認識字的也不多。再加上這個時代書籍本來就很少很珍貴,就算是有余錢可以買書,也會買儒家著作,哪裡會理會那些閑書!所以盡管有《墨經》這書,卻沒有幾個人在意!徐輝祖向朱允嗵表達了懇切的謝意,他知道今天自己妹妹能夠脫離被騙,不再削發為尼,這一切都是殿下的功勞!而殿下貴為儲君,居然為了他們家的事如此上心,這樣他這個做臣子的如何不感動!而朱允煬也讓他擬個處置僧道尼的折子呈上來。今日解決的只是一個尼姑庵的事罷了,大明還有多少的尼姑庵?有多少的寺廟?在哪些地方,是不是也有人打著神明的旗號在蠱惑人心?在大明這塊地上, 白蓮教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興風作浪,同樣也是打著神明的幌子!這是每一個統治者所絕對不允許的!隨著徐輝祖把折子呈上來,文華殿裡眾人也開始了討論。因為僧道尼這些是歸禮部管理,所以朱允通便把禮部侍郎任亨泰請了過來。任亨泰說道,“在大明律法中明確規定:“凡寺觀庵院,除見在處所外,不許私自翔建增置,違者杖一百還俗,僧道發邊衛充軍,尼僧女冠入官為奴。”也就是說寺廟、道觀和庵堂是不能夠隨意擴建的,另外女子做尼姑的年齡必須要夠四十歲,否則沒有資格考取度牒;如果私自出家,落發為尼,則尼僧道姑,一律讓他們發還原籍,其庵寺房屋土地,盡數入官,收歸朝廷。”任亨泰也誠實地說道:“殿下,朝廷雖然這樣規定,可是民間仍然有許多人擴建寺廟道觀,許多人沒有朝廷所頒發的度牒,卻一樣混跡在出家人裡面,就拿尼姑庵來說,許多尼姑庵都是一些達官顯貴,富戶壕紳出錢修建的,所用的花銷也都是他們供奉的香火甚至還有的直接捐一座家廟,請尼姑入住,這種庵堂不對外公開,也不接受普通百姓的布施,所以像這種的,根本沒有登記造冊,而且一查就會得罪那些顯赫之人,所以各地的地方小吏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上報。朱允嗵問道:“像這種現象多嗎?’任亨泰回答說道:“回稟殿下,寺廟每個縣都有,一些小鎮子也有,有的甚至還不止一座,只不過大小不同罷了,而尼姑庵雖然少一些,可也每縣皆有701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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