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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蘇醉怎呼得很厲害,又是給范玲瓏出謀劃策,又是幫范玲瓏挑選秒殺徐開的戰袍,但這畢竟是范玲瓏第一次出去與一個男人約會,蘇醉又怎麽可能不為范玲瓏擔心?
“都這麽晚了,這死丫頭怎麽還不回來?”
“這死丫頭該不會跟那個叫徐開的小子開房去了吧?”
“養了二十五年水靈靈的大白菜就這麽被一個我都沒見過面的小子給拱了?”
“那個叫徐開的小子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呢?怎麽能把這死丫頭給迷得如此神魂顛倒呢?”
“哎呀!這死丫頭也不說打個電話回來報個平安或是說說進展,讓老娘在這憑空亂猜,等她回來,我非打碎她的屁股不可!”
“……”
越想,蘇醉心裡越煩。
沒辦法,蘇醉只能在家裡走來走去。
突然!
外面的大鐵門被人給敲響了。
不等保姆去開門,隻穿著一件性感絲綢睡衣的蘇醉就迫不及待的衝了出去。
門還沒有完全打開,蘇醉就絮絮叨叨的罵道:“你這死丫頭,還知道回來啊,也不看看現在都幾點了,老娘還以為你跟那小子去開……”
說到這,蘇醉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蘇醉已經發現,門外的人,不是范玲瓏。
嗯……這麽說不準確,應該說,門外的人,不只是范玲瓏……
還有抱著范玲瓏的徐開。
反應了一下,蘇醉趕緊關心人事不省的范玲瓏:“玲瓏這是怎麽了?”
見自己並沒有找錯地方,徐開的第一個反應,不是開心,也不是高興,而是失望。
如果找錯了地方,那徐開就可以有充足的借口帶范玲瓏去開房了。
要是那樣的話,徐開真就是一個沒忍住跟范玲瓏發生點什麽,等范玲瓏醒了,徐開也有話說。
現在嘛,徐開只能很遺憾的說:“我和你之間的緣分終究還是差了那麽一點點。”
對此,徐開心裡只是有些遺憾,沒有強求。
首先,徐開是真沒想好,自己到底要不要范玲瓏,還是那話,范玲瓏是徐開的恩人這個身份讓徐開忍不住再給范玲瓏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
其次,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在初戀剛接觸愛情的時候,都是很容易衝動不理智的,而徐開的情況又太過特殊,所以,徐開很希望,范玲瓏能夠考慮清楚了,然後再把她的身子交給自己,別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後悔一輩子。
“她喝醉了。”
打量了一下童顏距如的蘇醉,見她的相貌跟范玲瓏至少有七八分相似之處,身材甚至比范玲瓏還要火爆一些,徐開便猜蘇醉是范玲瓏的姐姐。
天地良心。
徐開是真沒想到,看著也就比范玲瓏大一點的蘇醉,今年已經四十一了。
在徐開想來,蘇醉最多也就二十七八而已。
至於身高,徐開心想:“可能小時候好東西都讓范玲瓏給吃了吧。”
將范玲瓏抱進去,然後輕手輕腳的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掃了一眼蘇醉比董也、楊馨冬和祁俏俏還要大上一圈甚至比范玲瓏還要大上一些的距如,徐開問蘇醉:“你是玲瓏的姐姐吧?”
本來正一臉狐疑的看著范玲瓏的蘇醉,一聽徐開錯把自己當成了范玲瓏的姐姐,頓時就心花怒放了,她笑眯眯的說:“對,我就是玲瓏的姐姐,我叫范醉……”
“犯罪?”
徐開都驚呆了:“不是,你們父母這麽會給自己的孩子起名嗎?”
范玲瓏叫“玲瓏”,結果她全身上下哪也不小巧玲瓏,“玲瓏”這個名字放在范玲瓏身上,
可以說是一丁點都不搭邊。而范玲瓏的“姐姐”就更厲害了,叫“犯罪”。
徐開真是想不通,范玲瓏和“犯罪”的父母怎麽會給她們“姐妹倆”起這樣名字?
蘇醉一品,“范醉”這個名字是很有歧義,所以她立馬改口說:“不是范醉,是范醉醉,醉酒的醉。”
雖說范醉醉這個名字聽著也挺奇怪的,但人家叫什麽名字是她自己的自由,徐開可不會替人家閑操這個心,他很自來熟的對蘇醉說:“醉醉,你家有沒有銀針?”
“醉醉?”
聽了徐開對她的稱呼,蘇醉心裡別提有多歡樂了。
但表面上蘇醉卻是滴水不漏的說:“是針灸用的銀針嗎?”
“嗯。”
“有,我去給你拿。”
“還有酒精。”
“好。”
蘇醉小跑到了樓上,取來了一盒銀針、一小瓶酒精。
蘇醉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一跑一顛下,尤其是在她上下樓的時候,徐開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她,準確的說是,就沒有離開過她的那對距如。
“這也太大了吧?不知道她的跟范玲瓏的有多少區別?”
等蘇醉把銀針和酒精交給徐開了之後,徐開從針盒中取出來了四根銀針,然後手法嫻熟的給這四根銀針消毒。
“你學過針灸?”蘇醉一臉好奇的問。
“學過幾年。”
說話間,徐開就開始給范玲瓏針百會穴、完骨穴、風池穴和天柱穴,然後又開始給范玲瓏按摩關衝穴。
見徐開施針的時候瀟灑飄逸,行雲流水,對中醫還算了解的蘇醉,立馬就知道徐開絕不只是學過幾年這麽簡單。
有心試探一下徐開長短的蘇醉,眼珠一轉,便計上心來,然後開口問徐開:“我肩部、背部經常酸痛,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
四個解酒穴位,徐開都已經給范玲瓏針灸過了,還給范玲瓏按摩了最後一個解酒穴位,可范玲瓏還是人事不省。
對此,徐開了然的一笑,然後拔掉了范玲瓏身上的銀針,之後就不再管范玲瓏了。
“你轉過去,我給你看看。”
蘇醉聽言,轉過身去,把後背對著徐開。
徐開在蘇醉背上的某個地方輕輕一按,同時問:“這裡疼不疼?”
說也奇怪,其實也沒什麽事的蘇醉,被徐開這麽輕輕的一按,蘇醉就感覺背部酸疼得厲害,因此她忙說:“疼疼疼……”
徐開又按了一個地方:“這呢?”
“疼疼疼……”
“那這呢?”
“疼疼疼……”
“那這裡肯定也很酸疼吧?”
“對疼疼疼……”
此前蘇醉是真沒想到,徐開按得每一個地方,都能讓自己得呲牙咧嘴。
原本只是想試試徐開的醫術怎麽樣的蘇醉,突然就被徐開給試怕了,她很忐忑的問徐開:“那個……徐開,我這到底是怎麽了?怎麽,你按我哪,我哪就酸疼無比啊?我該不會得了什麽大毛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