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奧蘭治親王,不,應該說威廉四世是一個不錯的選擇?”維多利亞女王問。
“確實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帕默斯頓子爵點頭肯定道。
“那好吧”
“據說威廉四世準備在阿姆斯特丹舉行聯姻見面會,到時候將會匯聚整個歐洲的適婚年齡王室成員見面會,到時,卻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維多利亞女王想了想,道:“那就這麽定”
“嗯,海倫娜公主也滿16歲了,倒也可以參加此會”
我IE多利亞女王這次倒是沒有再質疑,點了點頭,道:“嗯”
........
在阿姆斯特丹的威廉四世,卻是不知道倫敦那邊目前最具影響力的兩個人,都在盯上了他,準確的說,是盯上了他管轄下的荷蘭中,一向以聞名世界的金融服務業務。
他現在正在繼續開著他的樞密院會議。
剛剛還講到了帕默斯頓子爵亨利.約翰.塔普爾此人,威廉四世還分附所有人動作要輕、準。不要引起此人的注意。
因為此人在他前世的時候,就光看看傳記,就令當時的不少網友炸翻了鍋,引起一片熱論。
其中讓國人一輩子都難忘的片戰爭,正是當時擔任外交大臣的亨利.約翰.塔普爾所發動的,讓國人受盡了多少滄桑苦難。
“只有當一個民族真正的站起來時候,才能正視和反思她曾經崛起之前的屈辱歷史”
這就是此人帶來的人為災難後,令國人覺醒的源泉。
而最令威廉四世在內許多人惋惜的是,1839年的林徐南方硝煙乃至挽狂瀾既倒的英雄氣概,更是感動其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精忠報國。
不過以林徐的精明能乾,可惜的是當時國人的眼界僅限於國內,對海外的局勢發展就連最起碼的了解都沒有,要不然林徐就不會選擇在那一年進行硝煙了。
包括林徐在內的當時的當政者,都沒有認識到,他們真正的對手不是那些煙販子,而是遠在倫敦的維多利亞女王以及掌舵她外交政策的亨利.約翰.塔普爾。
大英帝國在歐洲霸主海權的的確立後,對歐洲以外殖民成為了他們的國策,步步東來的直接用艦炮打破了印度次大陸的傳統勢力,然後趕走葡萄牙、荷蘭以及法蘭西在那裡的地盤,一個國家獨享一塊大陸,這更是助長了大英帝國的威勢,之後利炮對大清的大門打破了,也成為必然發生的大事,因為誰會滿足現在,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歷史是必然和偶然的結合體!
林公在內的當權者誤打誤撞的選擇了一個最糟糕的時機進行硝煙。
因為就在這一年,原本低調無比的大英帝國的外交大臣亨利.約翰.塔普爾乾出了一件在歐洲外交歷史上,也是令荷蘭最為難堪的大事,而且對歐洲局勢影響非常重大深遠,因為他憑借手段,創建了一個新的國家。
法蘭西東北部和荷蘭王國南部原本是一片無險可守的平原,任何控制了這裡的敵對勢力都會構成對海對面大英帝國本土的英倫三島形成巨大的壓力,因為它是除了法蘭西本土外最靠近大英帝國的地方。
在神聖同盟當初跟拿破侖一世開打的時候,大英帝國的威靈頓公爵就是在此地帶領神聖同盟以正面的形式打敗了拿破侖一世的,解除了大英帝國建國以來的最大危機。
從此後,確保這片國土不落入大英帝國的強大對手中,就成為大英帝國心底深處最急迫的目標。
當初維也納體系建立的時候,大英帝國原本想把它收入囊中的,可是其他各大國都反對,特別是法蘭西和奧地利更是激烈反對,最終大英帝國失敗了。
不過為了不至於落入其他強權手中,大英帝國最後退而求其次,跟各方妥協後,這片土地劃給了已經落位二流國家的荷蘭王國手中,而大英帝國心有不甘,畢竟荷蘭在上世紀末期打了四次大戰,其他國家顯然這實在惡心以及絕了大英帝國對這片領土的染指野心。
這就是大英帝國心中的一根刺,很多人對此十分不爽。
正是在這時候,1830年亨利.約翰.塔普爾成為新任大英帝國的外交大臣,並在其他人十幾年蹉跎無奈的時候,他竟然隻用了短短的一年時間,就令歐洲震動,英國舉國而歡,因為他完成了許多英國人想要做的事。
他先是製造了1830年年初荷蘭命爆發,然後引誘其他國家法蘭西、普魯士、沙俄、奧地利各國國軍隊雲集的時候,眼看就要加入到這個中北歐洲金融之都製止騷亂的時候。
亨利.約翰.塔普爾終於知道時機成熟了,他分析好的方法,可以讓大英帝國既不用參與治理,又可以一勞永逸的成為大英帝國歐陸勢力橋頭堡終於要完成了。
他精明的算計到了,他只要不允許這裡成為反對大英帝國的陣地,成為跳板,又不成為其他強國的領土,用來威脅大英帝國,那麽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讓它成為一個單獨在荷蘭之外的國家。
而荷蘭的危機,就是一個契機,他製造的契機!
於是為了完成這個事情,他開始以此為目標,到處奔跑各國,進行連橫合縱,甚至為此有時候還會對法蘭西、普魯士以及荷蘭王國等動用了海軍威脅示威等,經過9年的撮合和利誘,威脅。
他成功了,他成為這個奇跡的創造者!
在1839年年底,他終於完成了這份任務,歐陸各國包括荷蘭威廉二世無奈的同意下,比利時公國脫離荷蘭王國成立自己的王國,國王利奧波德一世還是維多利亞女王親舅舅,他和它也足夠親英!
當然了,在比利時公約當時簽訂各方裡面寫著,不允許比利時偏向任何國家,永遠中立國,同時未經比利時同意,簽約國其他國家軍隊不能夠進入比利時一步。
前世的網友議論就在這裡。
如若林公硝煙在這件事情之前的話,全力周旋與比利時建國事務的亨利約翰塔普爾就很有可能無暇東顧, 集中在本土的海軍艦隊也根本抽調不出兵力開到遠東了。
而1839年比利時公約剛剛簽署,整個歐洲都聽聞了他的名望,各國,特別是小國都在發抖之際。
遠東硝煙的傳到歐洲,打擊了他的名望,自然此人不會輕易妥協,於是他就在外交會議上咆哮這是事關維多利亞女王的尊嚴事件,不容半步退讓,於是就有了後續的一系列事件發展。
正是這個公約造就了他的威望。一舉奠定了大英帝國在歐洲大陸實力均衡的政策,大英帝國的國家利益一時間成為歐陸的正義和公理,
就跟後世西方的米國的人權教父說法一樣,就是想佔據道德高峰,名為為世界著想,實則維護自己國家利益的工具而已。
而後來的普魯士之後發起的普法戰爭時候,當時的大英帝國首相格萊斯頓即緩引了這項公約,交戰雙方不得侵犯比利時的中立,大英帝國的警告獲得了兩國潛意識的遵守,
從此,歐洲守護者秩序維護者的派頭從此落入英國手中,格萊斯頓此人就是亨利.約翰.塔普爾帶出來的嫡系,同樣是輝格黨領袖,接班亨利.約翰.塔普爾。
......
南歐,葡萄牙,裡斯本!
如今在荷蘭駐守葡萄牙王國大使埃涅阿斯.麥凱也陪同海軍大臣受到葡萄牙國王的接見。
他們正在進行著外界不得知的事情。
總之荷蘭在1862年1月進行著整個歐洲各國的工作,暗暗以二等大國的身份,進行著一份中等大國的均勢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