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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女貴不可言》第三百二十一章 無盡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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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元度抬起包扎好的右手看了看,頗有些惋惜。
 
這一刀砍的,新傷正巧覆住了薑女用銀簪刺出的那個舊痕。
 
不知傷好之後那痕跡還在不在,好歹見證了兩人的初相識——雖然這初相識就和當初的搶婚一樣,他提都不敢在薑女面前提起。
 
傷口隻做了簡單處理,天又炎熱,薑佛桑擔心發生感染,?一直關注著蕭元度的體溫變化。
 
蕭元度對此很是受用。隻恨他自來龍精虎猛、魄強體健,不然就此病上一場,說不得還能享受更多來自薑女的關切。
 
薑佛桑收拾完,提出明日便離開烏魯村,“既是要回程,乾脆早些動身,經過圍塔村還可讓苗遊醫給你看看。”看看傷口有無縫合的必要。
 
蕭元度自然無異議。石二郎因何分神他一清二楚,?心裡本就不很痛快。
 
黃口小兒,知他沒有歹意,也不好與他計較,卻是再難順眼,即便薑女不提他也是打算盡快離開此地的。
 
石夫得知他們明日要走,張羅了一頓豐盛的夕食。一來賠罪,二來踐行。
 
“婦人帶著小女回嶽家探病,家中就剩我們父子三個,也沒能整一頓像樣的吃食,二位貴客莫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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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元度說著,未傷的左手端起粗陶製的酒碗就要和石夫碰上一個。
 
觸到薑女平靜的視線,

頓了頓,將酒碗放下,該端茶碗,“我以茶代酒。”
 
石夫知他有傷在身,?也不勉強他。
 
兩人一茶一酒,?豪爽舉碗,?一飲而盡。
 
石夫接下來又敬了薑佛桑。
 
蕭元度有傷,?她是沒傷的,但想起昨晚事,卻是不敢再碰。
 
她本意是想,若果注定要發生,無知無覺間發生也挺好,卻沒料到那馬酒後勁竟極其的大,而醉酒後的她竟然將小名告訴了蕭元度……這讓她不免有些後怕。
 
便就也以茶代酒了。
 
翌日一早他二人早早就離了烏魯村。
 
一夜過去,蕭元度並無大礙,只是精力瞧著有些不濟。
 
原本薑佛桑打算從石夫家另買一匹馬,見他這樣也打消了主意,兩人仍是同乘一騎。
 
蕭元度倒是聽話,薑佛桑讓他把韁繩給自己,他也給了,而後就攬著薑佛桑的腰,頭擱在她肩上,閉眼作小憩狀。
 
薑佛桑隻當他不舒服,即便這樣緊貼著熱烘烘也還是忍了。
 
直到途徑一處曠野時,遇見了數隻毛色雜亂的野犬。
 
大約是餓急了,?這群野犬凶光畢露,?竟將他們團團圍住,並且逐步逼近。
 
馬匹不安的踢動,薑佛桑有些擔憂,蕭元度傷了右手,萬一……
 
正想著,數箭自身後射出,未幾,野犬盡皆到底。
 
蕭元度收弓哼笑,“劫道好歹也要擦亮眼,若是黑將軍在,定叫他們——”
 
對上薑女看破一切的雙眼,話音戛然而止。
 
重新上路之後,蕭元度的手才從她身側穿過,就被薑佛桑拍了回去,“聽夫主說話中氣十足,引弓射箭的準頭也不輸往日,應當不需要倚助旁人。”
 
蕭元度一臉訕然,猶自辯解:“方才只是習慣使然,就好比人死之前的回光返照……”聲音也應景地透出幾分虛弱。
 
只可惜他就不是個適宜扮弱的人,毫無說服力。
 
“那就勞夫主靠著習慣自己坐好。”
 
說罷雙腳一夾馬腹,馬兒快跑了起來。
 
到圍塔村時夜已深,遠遠看見村口火把通明,喧囂不已。
 
兩人都有些意外,莫非有人娶親?
 
谷鱷
 
還未近前,就見一個黑影跌跌撞撞朝他們跑來,邊跑邊呼救命。
 
“救我、救——”是個女人。
 
隻喊了兩聲就被後面的人追上了。
 
當先的是個壯漢,追上後二話不說,掄圓了胳膊照著她臉先甩了兩掌。
 
清脆的響聲回蕩在寂靜的夜空,十步開外的薑佛桑聽得一清二楚。
 
女人當即就軟下了,再發不出一點聲響。
 
壯漢嘴裡罵罵咧咧,一把薅住她頭髮,拖死物一般把她往回拖。
 
薑佛桑怔怔看著,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臉色刷白,四肢發涼。
 
她又想起了初到北地時在秦州遇見過的那個被掠走的新娘。
 
那新婦一身紅裝,被人按在馬背上,掙扎、叫喊,滿眼淚,字字血。
 
她伸長了手,無望地向她求救,向每一個旁觀者求援。
 
薑佛桑本可以將她救下的,但是被邵伯等人勸了下來。
 
當時她的不明究竟,再後來,同樣的事也發生在了她身上……
 
劫奪婚,劫奪婚。
 
就因上位者一直以來的無視與縱容,才會導致如此荒謬的習俗存在至今。
 
他們大約以為這種事只會發生在底層民眾之間,誰又能想到有一天堂堂刺史兒婦也會被搶?
 
這一記耳光不可謂不響亮。
 
然而有人反思過麽?顯然並沒有。
 
一切照舊,一如往常。
 
甚至在旁觀者看來這其實是一樁再痛快不過的事。
 
別家女兒新婦被搶,官署不管。等到官署家眷被搶,還不額手稱慶?!
 
然而薑佛桑不是旁觀者,她是局中人。
 
不,甚至連人都算不上。她只是雙方爭來搶去的一個物件。
 
就如同眼前這個新婦,如豬如狗,就是沒有人把她當個人。
 
聽,鄉民們都在喊打得好。
 
還有人高喊著“把她關起來、餓她幾天,看她還跑不跑”這樣的話。
 
也有於心不忍的“好意”勸說道:“你就別鬧了,生米已成炊,安生過日子罷!生個娃就好了,他以後會待你好的。”
 
然而新婦就像個破爛的偶人,被強壯的男人提在手裡,生死不知,一點反應也沒有。
 
指甲一點點嵌進掌心, 薑佛桑不覺得疼,隻覺得冷。
 
無邊的冷,還有無盡的憤怒。
 
“住手!”她開口,一字一頓,“放了她。”
 
聚集在村口的鄉民都已打算回去了,聽到這突兀的一聲,紛紛停步回身。
 
就見一匹健馬馱著兩人噠噠走近,馬背之上高踞著兩人。
 
女郎煞是好看,只是面覆寒霜,沒一點熱乎氣。
 
男的垂眼看著身前人,而後把目光投向鄉民所在,面色沉沉如夜。
 
陰沉之外還有些說不清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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