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把這點小損失放在心上，但任何人在這個時候，都一定會想著，要去檢驗一下，這幾張馬內是不是真的。所以，中午的時候，她打算去超市買一份盒飯，來檢查一下手中的馬內的真假。樓下就有大型便利店。南棒大城市的大型便利店，都有一種設備。這種設備，是三十年前夏國人發明的，在兩年前才由白昊注冊的全球專利。絕對是獨一份的。點馬內機。帶有檢查功能的更貴一點，但南棒的大部份大一點的商店裡，基本上都會備上不低於五台。小星牌。白昊實在抽不出產能了，隻提供核心零件與原料，由小星工廠生產。一份中等的便當。大概就是一筷子甜薑片、一塊米飯、四根兩厘米長的仔腸、一團海帶絲，外加一塊辣白菜，兩片午餐肉。三個月前的價格，大約是四千南棒元左右。現在已經漲到了一萬一千南棒元了。這位女職員拿了一盒，走到櫃台結帳，拿出了三張夏國團結。店員愣了一下，抽走兩張，然後在櫃台上放了一雙一次性筷子，然後又放了一瓶水，來自夏國的長白山天然礦泉水，再給了一隻夷彎小芒果，外加兩片厚度大約在一厘米的菠蘿。“二十元不找錢的話，附贈這些。或者，我找你兩千南棒元?”女職員愣住了。但很快就回過神來:“不，要這些。”她清楚的知道，兩千南棒元買不到這一瓶天然的礦泉水，也買不到那兩片新鮮的菠蘿。女職員回到辦公室，第一時間向上司請假。上司肯定在問原因的。女職員如實回答。帶著一絲疑惑，上司取出了一千萬南棒元:“幫我換一些，我擔心的是，第一次給你的是真的，之後會有摻假。”兩人關起門商量了一下。下午也不用請假了，出外公務，借了兩台點馬內機。話說，已經下午三點多了，馬骨哥一臉悲傷的坐在路邊的花壇上，從中午換到第五份之後，再沒什麽人願意換了。自己還想著，能帶一斤豬肉回去，給妹妹打打牙祭呢。也不知道別人的業績如何。估計，自己就五份，老大可能會揍自己吧。悲慘……正著呢，一輛車停在他面前。這個女人，很臉熟。馬骨哥抬頭看著，在思考自己什麽時候見過。“還有多少，我們換三千張。”“三，三，三千張。有。”馬骨哥搖了搖頭，這女人臉熟什麽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換三千張。這可是大業務。那麽，換一千張有一斤豬肉，換三千張有多少豬肉呢。馬骨哥掰著手指一算，心中大喜。事務所肯定是不能讓外人進的，旁邊的一家小吃店，就是事務所對外接待陌生人的地方。事務所也有點馬內機。三台機器擺在這裡，你想點五遍也可以，想驗十遍也沒問題。兌換完畢，女職員和她的上司，立即隨機抽出十幾張，去更大的超級市場買米、牛肉、牛奶、罐頭。眼下，罐頭絕對是最佳屯積食品，沒有之一。百分百沒問題。兩人開始合計。這個有差價，他們可以收一些手續費，再加上兌換的跑腿費，拿百分之七的利潤應該不成問題。就是，五百三十五南棒元，換一元夏國幣。或是再狠心一點，五百三十八來兌換。其實，這才是正常的兌換方式。為什麽說這是趙非的悲哀，因為馬骨哥超過十以上的數學，是算不清的。萬一出錯，損失很大。所以，馬骨哥的老大就按十張裝一袋，然後換五張。再複雜一點，馬骨哥的老大都擔心這家夥會出差錯，象馬骨哥這水平的，佔比例不少。馬骨哥的生活開始改變了。他有牛奶了、大米、豬肉、罐頭。而那位女職員，也有了新的生財之道，晚上開始四處收南棒元，凌晨過來這邊小飯館兌換，白天再去上班。沒幾天時間，趙非就完成了一個大單。他買下了一家面臨破產的南棒小工廠。這家小工廠，隻生產一種產品。名為緩蝕劑。具體操作是一位南棒江湖人中的知識分子去負責操作完成的，純馬內交易，幾大箱馬內，換到了這個工廠的全部。那邊在交割工廠的時候，趙非問趙慶國:“慶國哥，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麽要繞這麽大一個圈子。 直接用夏國幣，我估計那小工廠的老板能笑到明天天亮。聲明一下，我不是質疑，只是好奇。”趙慶國伸出手在耳邊撓了兩下:“實話說，我也不明白。以我的知識，完全不懂為什麽要這樣，感覺就象是脫褲子放屁。我出差前，我媳婦剛從錫蘭回來，我們開會的時候，我還請教了兩句，她的回答讓我很難堪。”“歐陽組長，我知道，我猜一猜呀。”趙非壞笑著:“肯定是，以你的智商，給你解釋都是浪費時間。”趙慶國摸出煙來咬在嘴裡，沒接話。很顯然，趙非猜對了。但，他們都沒猜的是，歐陽芊芊也不明白。趙慶國又說道:“當時，鄔青道組長說，等我回來慢慢給我講解，先按廠長的意見去辦，嚴格執行就沒錯。”這話，半真半假。真的是，鄔青道確實說過，先按白昊的意見去辦。假的部分是:盯住趙非，別讓這小子玩出火來，一看形勢不對，立即收攤子回家。然後還給了一份小錦囊，羅列出可能出現的幾種形勢不對的現象。就是一但出現這些現象，就收攤子回家。趙非搶過趙慶國的煙:“話說，我們想不明白無所謂，老大整的這些招，肯定有妙處，對吧。”“沒錯。你盯住了，讓他們千萬小心，一定是低調，低調，再低調。”“我會的。”趙非雖然不明白為什麽要這麽辦，但他卻知道，白昊的吩咐肯定有理由。話說，這家工廠剛買到手，趙慶國就往上匯報了。白昊當天就請了阿卜吃飯。“阿卜，介紹個生意給你。咱們是朋友，有錢一起掙。我賣一半的股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