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時代從1983開始 ()”
漂亮國關於彩電為主的許多電器被倭島壓的太久了。
眼下,是時候讓小倭子吃點苦頭。
弗蘭克臉上寫著興趣,把測試的報告書扔給自己的助手,然後將現場的技術資料文件夾遞給白昊:“技術情況你自己看,我去打個電話,這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情。”
說完,小跑著離開,他雖然是管技術的,可畢竟也是公司高管。
他要和總裁說一說電視機反殺倭島這個偉大計劃。
白昊衝著拿著記錄表格的幾位Hp技術人員點了點頭,往著前面走去。
劉紅梅在忙,白昊沒有打擾。
掃了一眼胸牌,一位來自夏國的人,年齡四十多歲,方臉,眼神堅毅,雙手背後站在後面。胸牌上寫著,施工總領隊,鮑天虎。
白昊走過去,主動伸出手。
鮑天虎看到白昊卻沒動,上下打量了一下白昊,然後拿出一頂漂亮國產的安全帽遞了過去:“請注意施工安全。”
白昊尷尬的一笑,接過安全帽給自己戴上。
這時,鮑天虎才伸出手:“你好,我是來自夏國的鮑天虎,負責這次施工的領隊工作。”
“辛苦了。”
“不辛苦。”鮑天虎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然後繼續背著手看著遠處正在作著最終調試的劉紅梅等人。
如果需要上鋼架調試, 他會立即安排人手。
至於白昊。
鮑天虎的感覺就是,人模狗樣, 明明是夏國人,估計是公費留學的,不回去報效夏國卻留在這裡工作,穿的這麽好, 而且剛才還和那位來自Hp公司的大人物聊的那麽好, 顯然也是Hp公司的人。
又會說一口熟練的夏國語,絕對不是前幾代就到這裡的夏裔。
肯定是留學生。
所以,鮑天虎對白昊很是瞧不起。
白昊那能想到這些。
他只是感覺鮑天虎可能有著與史國忠同樣的經歷,就憑這站姿就象。
這樣的人, 性格如鐵也是正常的。
白昊沒再說話, 站在鮑天虎身旁,一起看著劉紅梅調試。
又是半個小時過去,劉紅梅轉過身, 衝著Hp的技術人員豎起大拇指。每個人都認真的看著,從LED屏幕的反應來看,已經是成功了。
Hp的工作人員一起鼓掌。
接下來,就是新一輪的系統控制軟件輸入,遠程控制、信號干擾等新一輪測試了。
劉紅梅擦了一把汗,衝著白昊走了過來:“廠長,比預計提前六天完成了。”
廠長?
什麽廠長。鮑天虎一頭霧水。
白昊一伸手,將手中的牛皮紙袋扔了過去:“我憑手感, 這裡應該是十萬美刀。加班, 加封口費。聽說你們搶修了一次Hp的技術失誤,連續加班好幾個晚上。”
劉紅梅接過, 打開紙袋看了一眼。
這才回答:“這事說不清, 那天晚上突然下雨,現在沒功夫去分析原因, Hp的控制基板許多都失效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防雷沒作好, 還是他們的電路板設計有失誤, 或是別的原因,老鮑帶人幹了五個晚上。”
說完, 劉紅梅將那紙袋塞到鮑天虎懷中:“老鮑,你應得的。這是漂亮國給的, 你們那五個晚上的加班費,在漂亮國,高空作業的加班費高的離譜,安心收下。”
鮑天虎這才指著白昊:“他,他?”
“廠長,我們夏國九廠廠長,白昊。”
“白。”鮑天虎一臉的驚訝,趕緊轉過身雙手握住白昊的手:“是白廠長,失敬, 失敬。”
白昊給整不會了。
剛才那麽冷,這會這麽熱。
劉紅梅疑惑的問:“你不知道?”
“我以為又是一個讀完書不思回國報效的小白臉, 失禮,失禮。”
哈哈哈,劉紅梅爽朗的笑著。
而鮑天虎又把紙包交給了白昊:“白廠長, 這錢我不能收,我們有紀律。再說了,這次也有出差津貼。”
“恩, 收下。一個人分不到幾塊錢,錢的事情我和你們領導說。”
“不行,真不能收。我們有紀律。”
白昊想了想,把錢遞給了劉紅梅:“交給鄔組長,今這事給鄔組長說說。他們多少人,出來辛苦了這麽多天,不管他們的津貼怎麽發,九廠安排一下。”
“成,這事我辦了。”劉紅梅已經把自己當成九廠的人了。
接過錢,塞給自己的背包內。
她也懂安排一下是什麽意思。
不說別的,就這些人, 來時空手, 辛苦乾這麽多天活,回去也空手自然不合適。給他們單位結算是一回事,再給每家整一台電視機,或是最新流行的雙缸洗衣機也是可以的。
白昊和鮑天虎閑聊了幾句, 就不再聊了。
因為他感覺, 鮑天虎很謹慎, 在說話中非常小心在意,想來是從夏國離開前有過紀律,限制有點大,自然不敢隨便開口。
客氣了幾句之後,白昊翻看了一些技術資料便離開了。
第二站,音樂館。
有通行證在手,白昊順利的進入大廳。
舞台上,樂團的人正在彩排。
舞台下,最前排一字排開坐著五個人。
白昊走到中間,找了正中的一個位置坐下,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安靜的聽著。
不同。
完全不同。
和自己記憶中的雲宮迅音完全不同。
那個好白昊不是專業的,不敢評價。
可此時聽到的這首,卻讓白昊更喜歡。
那音樂中讓美猴王的桀驁不馴、追求自由、灑脫不羈表現的淋漓盡致。
當琵琶響聲的瞬間,白昊感覺全身打了一個冷戰。
殺氣,那千軍萬馬之中,傲視群仙的霸氣瞬間給表現了出來。
沒錯。
沒錯。
這就是自己內心深處的猴哥。
對於夏國每一個男孩子來說,沒有猴哥的童年,沒有猴哥的少年時代,那是不完整的。曲風突然一轉,變的飄逸,舞者登台。
七仙子之美,夏國傳統之美。
看到這裡,白昊的眉頭皺了起來,超級碗是一種瘋狂的運動,他們需要的是狂熱,優美可以作為開場,但不適合當結尾。
瘋狂,今天的排練讓白昊感覺少了一種瘋狂。
就算不夠瘋狂,也要能讓漂亮國人永遠記住的一幕。
就在這時,台的曲風突變,琴聲起,緊接著揚琴的聲音,鼓點現。
密集而有節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