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養健臉上戴著的眼鏡現在布滿裂痕,還沒等他摘下眼鏡,一個極大極重的拳頭已經飛到了他的臉上。
犬養健直接被打倒躺在地上,隨後又感覺到有人坐在自己的身上,開始對自己不斷揮拳,犬養健只能選擇盡量抱住自己的頭部。
但是拳頭的力度根本不是自己能夠抵擋的,更何況犬養健能感受到除了坐在自己身上打自己臉的一個人,還有一個人在不斷得踢著自己。
“救命啊,救命!”
站著的白石澤秀掃視了一眼周圍懵逼的眾人,“動一個試試?”
隨後對著坐在犬養健身上的大木太一說道,“部長,要不你踢吧,我穿著拖鞋,還有一只是光腳,這踢起來沒什麽力道。”
“你踹他第三條腿,穿不穿鞋都要命。”
“髒,我怕他失禁。”白石澤秀嘴上是這麽說的,踹人的動作倒是一刻都沒有停下。
“說起來他們把監控什麽擋住移方向什麽的,是不是還幫助我們了。”
“那我們等下就說他自己摔倒了好了。”
周圍站著的劍道部眾人被白石澤秀說的真不敢動,愣愣的這兩個人:一邊打人一邊淡定的聊天。
清水美子和蘇我霧蓮已經走到了劍道教室裡面,只是在門口看著,並沒有製止白石澤秀和大木太一的意思。
“你們特麽,不救老子,我就把之前那些破事,全部告訴我叔叔!”躺在地上的犬養健用最後的力氣大聲的喊出了這句話。
站著的眾人臉色一變,其中幾個人對視一眼,抄著手中的素振棒就往大木太一和白石澤秀身上抽。
躲閃不急,幾人還真抽到了兩個人。
【您已使用自身技能b升a道具卡,您的格鬥技能已經變成a】
素振棒的敲擊下,白石澤秀也蒙哼了一聲,想了想,現在會長她們還在看著呢,不能險勝,要大勝!果斷的使用了道具。
轉身一記左勾拳直接打中了後面那個人的肚子,趁著對方脫力的時候奪走了素振棒,反手就是一個揮砍打倒在地。
“會長。”白石澤秀借這個空隙對門口的蘇我霧蓮說道。
蘇我霧蓮早已從一開始的淡定變得緊張,手裡捏著電話隨時準備報警,“要幫忙嗎?”
“把門關上。”得到的回答和少女想象的不太一樣。
白石澤秀和已經起身的大木太一對視了一眼,笑了起來。
.......
這場群毆比想象的還要快結束,素振棒本身製作是為了修習劍道,所以打人並不能造成太多傷害。
白石澤秀和大木太一的戰鬥力比這群烏合之眾高太多了,更何況其中一個一直受欺負的社團成員,在打到一半的時候衝了上來加入戰局,幫助兩人。
然後其余正在給椅子上漆的人見狀,馬上也咬牙加入。
戰局越來越大,不過一直是一邊倒的優勢。
“讓你叫人,讓你叫人......”大木太一嘴上一邊念叨一邊踹著沒有動靜的犬養健。
“部長,你別踹出人命啊。”
“你踹的比我凶多了。”大木太一無語的看著腳上動作不停的白石澤秀。
“我避開要害了啊。”白石澤秀義正言辭。
“累了,”白石澤秀走到犬養健旁邊,看了一下,還有呼吸,想必大木太一心裡也是有數的,從旁邊地上拿回了自己的拖鞋穿上。
“走了部長,”同時對還站著的劍道社成員說道,“椅子的任務時間不變,我們還是會來驗收的。”
“走吧。”大木太一最後又補了重重一腳。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白石澤秀總感覺蘇我霧蓮的眼神從一開始的擔憂,逐漸演變為了現在的期盼明亮。
撿起地上的兩把滾刷,白石澤秀向門口走去。
“沒事吧,白石同學。”
“能有什麽事,會長,土雞瓦狗罷了,我和部長甚至還沒有打盡興呢。”白石澤秀笑著回答道,順便指著向清水美子擺著健美姿勢的大木太一。
“不行的,我們去拿碘伏和酒精,你們在教室裡等一下吧。”蘇我霧蓮拉著清水美子就往學校的醫務室跑了過去。
留下白石澤秀和大木太一兩個人面面相覷,
“你受傷了嗎?”
“沒有啊,你呢?”
“好像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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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教室的椅子上休息的兩個人終於等到了回來的蘇我霧蓮和清水美子,手中拿著的是滿滿當當的瓶瓶罐罐。
白石澤秀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麽隱疾。
“脫了。”蘇我霧蓮走到白石澤秀面前,張口就是這兩個字。
“哈?不是會長,我真的沒有什麽大問題啊。”
“不行,這場架你是替我打的,我就必須幫你處理傷口。”自己的列表小清單上可是有這麽一條的呢。
“真不用的會長,我能自己處理的。”
“不行!”蘇我霧蓮眼巴巴的看著白石澤秀,撅起了小嘴,“你看大木同學就完全不介意。”
白石澤秀看著隔壁的大木太一已經脫下了上衣,露出滿身的肌肉展示給清水美子看。
本身就一起健身的倆人,大木太一是經常在健身房裡裸衣的,所以對此並不在意。
算了,自己在溫泉的時候該看的也都被看了,現在也沒有必要忸怩了。
白石澤秀將上衣脫下,展現了同樣充滿肌肉線條的身體,是少女們魂牽夢繞的適度健身的身材。
因為素振棒大多都是敲到了背上,白石澤秀將背部展示給了蘇我霧蓮。
“有幾處烏青,還有幾處指甲的抓痕,白石同學,我要開始上藥了。”
“上吧。”雖然白石澤秀覺得根本沒有必要,甚至沒有痛感。
但蘇我霧蓮藥上的很認真仔細,用著小棉簽一點一點的塗抹著酒精和碘伏,當上軟膏的時候,似乎是因為小棉球無法塗抹均勻,蘇我霧蓮用得是手。
軟膏的塗抹過程格外漫長,指尖的冰涼觸感逐漸走遍了整個背部,白石澤秀有理由懷疑自己是不是整個背部全被抓傷了。
白石澤秀乖巧的聽著蘇我霧蓮的命令,‘抬手’‘站起來’‘轉身’之類的。
“會長,大木部長和清水副會長已經回去工作了十幾分鍾了,我覺得吧,我身上的傷應該也差不多了。”
兩人剛剛早已離去,現在這件教室只剩下了白石澤秀和蘇我霧蓮。
“沒有,不許動,還有好多地方沒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