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現在回頭還來得及,色欲不可犯,就算犯,也不能犯這麽多啊......”
住持拉住白石澤秀的胳膊,真誠的繼續說道。
畢竟超度‘惡人’,功德無量。
見走在後面的一入母女疑惑的看著自己和住持,白石澤秀滿臉黑線:
“不是,住持大人,你搞錯了,我沒有犯戒,我是良民啊。”
住持抓著自己的手比較用力,白石澤秀一時之間還掙不開,又不敢太用力怕傷到了住持看起來脆弱的身子骨。
“真的,住持大人,我不但沒有犯色戒,我還是單身狀態呢。”
住持的臉上滿臉的不相信。
一入千代和一入奈緒看出了原因後,居然同步站到了旁邊笑眯眯得看好戲。
沒抱錯,就單說動作的同步率,就鐵定是親生的。
“千代還有伯母,別看戲了,你們倒是過來幫我解釋一下啊。”
“住持先生,這位是我的女婿,請問他在這邊犯了什麽事嗎?”一入奈緒臉上有著些許擔憂,看著白石澤秀的眼睛有點疑惑以及失望。
不得不說女人都是天生的表演家,白石澤秀感受到住持捏自己手臂的力量更大了,眼神分明在說‘你還有什麽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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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真的太過分了。”
白石澤秀拉著住持在旁邊詳細的解釋了一下三波人的關系,同時又拉來了一入千代再次澄清,住持總算是勉強相信了這回事,放白石澤秀這個‘有罪之人’入內。
“這是你背著我幽會情人應有的處罰。”一入千代臉上依舊殘留著剛剛的笑意,戲謔的說道。
“真的,誰要是娶了你,就八輩子倒大霉了。”
“那你信不信我在外面說想結婚,娶我的人排的隊伍能到法國去?”
......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走進了正殿。
面對眼前的釋迦牟尼佛像,白石澤秀內心莫名有些心虛。
“釋迦牟尼大人,我又來了,俗話說得好,事不過三,我正好卡著三次,不過分吧,而且每次香火錢都給了,也不求您保佑了,只希望您不要害我。”
拜了三拜,起開蒲團的時候一入千代和一入奈緒仍在認真的一動不動默念著什麽。
果然有錢人家相對更加信佛一點。
結束後白石澤秀熟門熟路得帶著兩人前往金榕樹旁邊。
“我就不許了,我的人生願望已經完成的差不多了,已經幸福結婚的女人就不佔用牛郎織女的工作時間了。”
一入奈緒看著滿樹的許願牌,笑著說道。
“千代,聽到了沒,我們可以走了,我們兩個也已經結婚了,不用許了。”
“離婚十分鍾。”一入千代看著許願牌上大家的願望頭也不回說道。
“你上次怎麽說來著,不行,要雙方同意,走吧,回去了。”
“母親大人,請麻煩你改口吧。”一入千代拿了一個許願牌遞給一入奈緒。
“女兒的請求實在難以令人拒絕,白石君,我剛剛說錯了,已婚的女人也要許願。”
“嗨!伯母大人您最大,我聽您的。”
“我的願望已經許好了,‘白石澤秀和一入千代早日子孫滿堂’,怎麽樣?”
“伯母大人你當我剛剛沒說話就行。”
“寫好了,幫我掛起來吧白石君,也要掛高一點。”
一入奈緒把許願牌遞給了白石澤秀,內容就是剛剛所說的。
白石澤秀默默的在今天第三個願望上寫下了‘伯母大人的願望不會實現’。
沒等一入奈緒有什麽反應,一入千代拿出了她的許願牌,“別急,
交給我吧母親。”把本來寫好的願望擦掉,寫上了‘白石澤秀今天的願望不會實現’,交給了白石澤秀,也讓他掛起來。
“.......”
自己這是許了個寂寞的願望嗎。
這回在兩個人的視線注視以及逼迫下,沒有辦法偷偷改了,白石澤秀將願望牌全部掛在了最高的樹枝上。
“白石君。”掛完後正在看許願樹的一入千代突然叫道。
“怎麽了?”
“那兩個是你許的願望吧,‘以君子之道暴富’,‘請幫我完成左邊的願望’,看來1.6億對你來說是不義之財呢。
我剛剛許的願是不是把你三個都抵消了,要不我改成第三個願望不會實現?”
“白石君你還需要嗎,等你十七歲我再給你1.7億如何。”聽到一入千代說的話,一入奈緒笑著補充問道,“我知道你的銀行卡號喔。”
“客氣了,不必了伯母大人,1.6億已經夠我吃一壺了,倒是千代,你就這麽想跟我子孫滿堂嗎?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孩子你養,一個月後我要離婚,淨身出戶也不帶孩子。”
“真可憐。”一入千代摸著自己的肚子,“你的父親已經決定拋棄你了。”
“這分明是我被綠了吧,說吧,章魚燒還是四喜丸子的,我等會兒去吃幾個報仇。”
“給我看看蘇我桑還有小鳥遊桑的願望。”
“在這裡和這裡。”因為這個本身許願牌就是向所有人公開展示的,白石澤秀並不覺得這會傷害到別人的隱私。
一入千代上前一步先看了看小鳥遊幽子的願望,也是搖搖頭笑道:“小鳥遊桑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好女孩呢。”
“是吧,我也這麽覺得。”
“白石君,過來看看這些佛珠哪個好看,我想買一條。”在旁邊挑選佛珠的一入奈緒把白石澤秀叫了過去。
“來了伯母,讓我維密的眼光幫你看看吧。”
一入千代繼續看向蘇我霧蓮的願望。
許願牌好像有些厚,和剛剛的手感完全不一樣,一入千代看向它的側面,不出意外,是兩塊許願牌粘在一起的。
內心掙扎了許久,一入千代沒有按捺住好奇心,將許願牌扭開了,看起來是用粘米粘住的,所以很好扭開。
“只有不被人知道的願望才能實現,我希望我可以跟白石在一起。”
一入千代第一反應想叫白石澤秀過來然後開始攻擊吐槽他,但嘴巴張開了,沒有聲音,頓住了。
看了一眼正在和自己母親談笑風生的白石澤秀,又看了一眼手中的許願牌。
不知道為什麽,不太想說這件事。
一入千代重新將兩張許願牌按緊,推回了原本掛著的位置。